第三十六章 回京后的第一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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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知道消息后的佟国维又递牌子进宫了。

    佟国维一五一十的将大夫的话讲给了康熙听。

    康熙听后震怒,直自己会查明的,然后微服出宫去了佟家。

    “柔儿,怎么样了?要紧吗?”康熙来到沁柔的院子,开口就问。

    “哦?那你是问我呢,还是问肚子呢?”沁柔眨巴着眼睛问他。

    康熙走过去,将沁柔抱在怀里道:“醋坛子,这不是一样吗?这里的家伙可是咱们俩的,因为你,我才关心啊。”着,手还在没显怀的肚子上摸了摸。

    “哎,不愧是当皇上的,就是会哄人,会话。”沁柔甜甜的着。

    “你呀,估计也就你敢这么和朕话。”康熙点点沁柔的额头。

    “和朕,肚子还有不舒服的嘛?要不朕把太医宣来看看。”康熙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着。

    “皇上放心,好在大夫来的急。现在已经没事了。”沁柔安慰的。

    “哎,皇上,我能不进宫吗?这还没进宫呢,就有人要害我。这要进了宫还得了啊。就我这宫斗渣渣,进了宫还不得分分钟给斗没了。”沁柔感叹的。

    “瞎,你已经是朕的人了,怎么可能不进宫,还是你还忘不了某人。”康熙手紧了紧,气努的。

    “想什么呢。我是那种三心二意的人吗?还是你对自己美信心?”沁柔翻了个白眼,看着康熙。

    “哼,朕乃天下之主,一人之上,万人之下。朕会对自己没信心。”康熙傲娇的着。

    “哦,是吗?那刚刚有人还我忘不了某人呢。”沁柔存心气气康熙,嘴一张一张的着。

    康熙现在只想扶额,孔老夫子的对啊:“唯女子和人难养也。”

    康熙直接堵上那个气人的嘴,不能身体力行,只能这么过过瘾了。

    一吻结束,沁柔脸红的躲在康熙的怀里不看他。

    “柔儿,好好在家里安胎。朕已经吩咐奴才将承干宫重新修葺了,等装修好,朕就接你们母子回宫。”康熙拍着沁柔的背着。

    不知道是康熙的怀里很舒服还是真的累了,沁柔在康熙的怀里睡着了。

    康熙没听到回话,低头一看,才知道这女人睡着了。

    康熙笑笑,将沁柔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吩咐沁柔的奴才好好伺候,才出了房门。

    康熙和佟国维了一声,就出了佟府。

    回到宫里,康熙就派暗卫去查沁柔的事。

    康熙则继续忙着被断的事。刚回宫的康熙真的赶忙,堆积几月事情都要他一一确定落实,的确没什么闲的时间。

    刚回宫没多久,李德全就向康熙禀报:“皇上,德妃娘娘派人送来糕点,请皇上享用。”

    “你觉得朕很闲,还是你很闲?”康熙头都没抬一下道。

    “奴才该死,奴才这就去回复。”李德全弓着身子退了出去。

    “皇上知道娘娘的心意了,只是皇上现在很忙,所以还是请回吧。”李德全委婉的回了话。

    怎么那也是四妃之一,虽他跟着的事皇上,可是有时候,还是怕耳边风的。

    永和宫的宫女将糕点又端了回去。然后紧张的将李公公的话给了嬷嬷听。

    嬷嬷暗道一句没用的奴才,就发了她出去。

    “怎么样?皇上怎么。”德妃紧张的问。

    “这……娘娘,皇上刚回宫,正忙着政事呢。想必还没什么时间呢。”嬷嬷解释着。

    德妃点点头,觉得有理。

    可是还没多久,就有人探消息:皇上之前出宫了一会,地点是佟府。

    德妃狠狠地将手里的茶杯摔了出去。

    这不是她的脸嘛,现在宫里都知道她德妃给皇上送吃的,被退了回来。而皇上有却时间去看那个女人,却没时间待见她。

    “贱人,这个贱人,本宫绝对不会放过她的。”德妃被气得口不择言。

    如果是平时,德妃觉得不会这样。只是四妃之中只有她没有阿哥,她心急了。

    现在她可以想像明天有多少人要看她的笑话。

    “嬷嬷,你皇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德妃被击的都自我怀疑了。

    “娘娘,你想多了。不定皇上去佟府是有什么事呢,您看,皇上也只是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怎么可能去看……那个女人呢。”嬷嬷心翼翼的劝着。

    别看德妃一副温婉体贴的样子,可只有身边伺候的人才知道德妃是有多阴狠。

    身边伺候的人可都被罚过,只是外表和肉眼看不到的地方。

    “你的有道理,本宫不能自乱正脚。”德妃又恢复到平时的样子。

    此时,康熙面前跪着一人。

    “吧。”康熙着话,但是手里的笔却没有停下。

    “回主子,奴才查到,之前佟庶妃被害是索额图传消息于太子,太子派人联系了僖嫔娘娘,僖嫔娘娘联系了赫舍里家暗地里的奴才谋害了佟庶妃。而这次下毒事件,是索额图大人联系了佟佳格格身边的奴婢秋风,秋风对纳兰容若大人有意,索额图大人答应她,只要她完成他给的任务,就帮她进纳兰府。”跪着的人面无表情的将事件交代清楚。

    听到太子也参与其中,康熙写字的手一顿,然后又继续写了起来。

    暗卫将事情讲完,又自动消失了。

    谁也猜不透他的心思,也不知道他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