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言3章阴谋与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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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炸馆的表面原因好像是因为华夏在道义上支持巴尔干的南斯拉夫联盟共和国,引起以美国为首的北约国家忌恨而引发。那个时候全世界媒体都在报告美军的战况,南斯拉夫人如何上街庆祝获得了自由和民主,而华夏偏偏报道南斯拉夫平民被炸,人民在上街反抗美国的侵略,这正好跟西方媒体唱反调,遭致西方列强忌恨于心,逮了个会给予警告和下马威。

    但参战的北约国家为了开脱罪责,恶人先告状,混淆各国人民视听,通过其媒体对华夏国进行造谣诽谤,任意歪曲事实,编造谎言,污蔑华夏国驻南联盟大使馆地下室藏有美军f-轰炸残骸,北约轰炸就是为了销毁飞残骸,不让它落到华夏军事人员中。

    北约及媒体捏造的事实是这样的:华夏与南联盟以前同属于社会主义阵营,长期关系交好,当南联盟为了国家的完整统一遭受北约军事侵略之际,出于公理和道义,华夏始终站在反对侵略的南联盟正义一边,华夏政府不光在国际舆论上支持南斯拉夫,实际上派出了军事顾问为南斯拉夫出谋画策,暗中还援助南斯拉夫雷达和很多军事物品。

    战争一开始,美军就出动了f战斗对南斯拉夫重要目标狂轰乱炸,这种战是美国研发的全世界第一款隐形战,雷达发现不了,南斯拉夫领导人真足一筹莫展,叫苦不迭,私下便求救于华夏国。关键时候,华夏军事顾问还真想出了高招对付那架看不见的战。

    华夏的一种由沈阳和哈尔滨的两家电子设备研究构联合研制出的一种理论上可以探测到美隐形战的先进雷达设备,样刚刚问世不久,军方苦于没有隐型战试验,故而无法检测它的真实性能,而科索沃战争正好给这个先进仪器提供了一个难得验正的会,这套设备便被秘密安装在华夏驻南大使馆的地下室。至此,美军各型号的战其一举一动,尽数被华夏人掌握。

    3月2日,美军意大利场的几架f夜鹰隐形战像往常一样起飞,扑向南斯拉夫境内,与此同时,隐蔽在意大利美军基地附近蹲点的华夏军事人员将起飞时间通知了南斯拉夫境内的华夏军事顾问们,顾问们便根据该基地与南斯拉夫的直线距离和美军f的巡航速度,测算出了f到达南斯拉夫边境的大概时间,并通知了南斯拉夫防空部队。

    f轰炸果然中计自投罗,时间点一到,南军用华夏的雷达照射,所有防空火力一块儿开火,再牛逼的鱼也躲不过层层鱼。果不其然,一架f被打了下来。幸运的是,华夏人并没有将这些情报全部提供给南军方,否则就会引火烧身,引发北约与华夏国的全面军事对抗。所以,仅仅只提供了一次情报信息,便导致了这架倒霉的轰炸被击落。

    当美国的情报部门在f被击落的现场附近发现了华夏“记者”时,就对此引起了高度重视,在经过一翻权衡之后,决定对这个可能导致美国重大损失的“物据”进行毁灭,而不让其落到华夏人的里,但美国人还是慢了一步,南联盟军队早已将飞残骸挪走藏了起来。

    与此同时,华夏军事顾问团马上向南政府提出要求,是否能够把f-的部分设备和残骸供华夏研究,甚至出钱购买也可以。在华夏和南政府达成协议后,南政府把f-的导航设备、带有隐型涂料的表皮残骸、发动喷口耐高温部件在秘密状态下移交给了华夏,就放在华夏驻南斯拉夫大使馆的地下室供华夏的军事专家研究。

    f-的残骸被送到了驻南斯拉夫华夏使馆之前,由于南军根本并不知晓f-的导航设备装有保密自毁装置,如果该坠毁,自毁装置将自爆,炸毁导航系统中最重要的部件,但问题是f-坠毁后,自爆装置失灵。

    美国人做事情一向留有后,他们在导航系统内部设置了内嵌式电源,即使飞失事了内部电源仍在工作,并且不间断的发出定位信息,这使得美国人在很短时间内找到了f-残骸的精准位置。待到使馆收到f-的残骸时,华夏工程师马上切断定位系统的电源,但为时已完,一路上早已经被美国的卫星定位侦测出来了。

    华夏政府于3月30日下午接到驻南使馆有关于f-的残骸,当晚从兰州场起飞一架军用飞火速赶望南斯拉夫,上人员包括名技术人员和名其他服务人员领导以及3名驾驶员,在3月3日凌晨到达南斯拉夫,当即赶往使馆,并在使馆地下室开始研究f-的残骸。

    五角大楼将华夏使馆藏了美国的f残骸的情况上报美国联邦军事委员会。美国最高司令长官克林顿听后立刻火冒三丈,在与美国联邦军事委员会磋商3天后,决定不惜一切代价阻止华夏人了解到美国的核心密,同时也给华夏一点教训和一个下马威。当时他们想了很多种办法(包括派海豹部队夺回等),最终选择了导弹袭击这样一种既经济又可以找无数理由开脱责任的方式,明面上让人觉得美国对华夏在国际上支持南政府非常不满,暗地里是想彻底摧毁华夏所得的f-的残骸。对此,美空军就制定了非常周密的计划,决定启动在美国中部一家空军基地的b-2隐身轰炸对华夏记者的驻地进行了毁灭性的打击。

    美国情报人员找到了华夏大使馆的建筑师,了解到该建筑地上一共有五层,每层地板的厚度,楼顶的厚度,为钻地弹输入了参数。4月日零晨命令一架b-2轰炸携带4枚无弹头的钻地穿甲弹从美国本土执行绝密计划。4月2日凌晨b-2在大西洋经过两次加油后到达南斯拉夫预定地点,b-2轰炸还不知道任务是什么,在预定地点停留5分钟。此时联邦军事委员最高司令克林顿下达实施轰炸华夏使馆行动。b-2轰炸接到上级命令,对塞尔维亚贝尔格莱德樱桃花路3号的外交设施进行摧毁。

    北约早已摧毁了南斯拉夫供电系统,一到夜晚贝尔格莱德就是一片漆黑。华夏驻南斯拉夫大使馆的工作人员只能通过无线电关注势态发展。大家坐在院子里,一边看北约飞轰炸和南联盟防空炮火的还击,一边讨论形势。一位环球时报的记者对使馆工作人员,全国人民非常关心在南联盟战区坚守的使馆工作人员现在的处境与生活,希望写一篇有关他们的文章。大家表示支持与赞同。

    一位年轻的外交官还建议,最好是每人拍一张头像的照片,然后每人自己写一段话。许杏虎觉得这是个非常好的主意,大家打算明天就开始动写。那位记者准备赶在下周一发回,在环球时报上做一个整报道。

    北约对南空袭以来,大家一直警惕性很高,一开始都住在地下室(使馆简陋,没有防空洞)。但空袭已经持续了40多天后,大家又开始回自己的房间里休息,当然这也是为了更好地工作。当晚,华夏大使馆的20多位年轻人正在那里打牌、下棋。因为是战争时期,使馆的部分工作人员以及所有家属都已经撤离,所以留下值班的都是青壮。因为当时是周五的晚上,而外面又在很危险,所以大家工作之余只能打牌消遣娱乐一下。他们和这场战争本就没有一点关系,可当时的他们却成为了美国人轰炸的目标。

    战争的特殊时期,使馆需要自己发电,而发电所需要的柴油储备有限,所以为了节约柴油,使馆规定十一点是要停电的。而当时因为是周末,伙子们都还想再玩会儿,为此还找上了大使,请求再多发一会儿电。大使一看时间已是晚上时二十多分钟了,天色已晚且又变得很凉,就劝大家早点休息,第二天好早点起来工作。大家听了大使的话,陆续返回了楼上宿舍休息。

    当20几个人从大使馆地下室上到各自的楼层时,时间指针指向了当地时间2时20分到25分,一万多米高空上b-2轰炸的弹仓都已经打开了,几枚无弹头的钻地穿甲弹飞出了舱,正虎视耽耽地扑向大使馆所在地。

    扔完炸弹的b-2轰炸马上返航,一名飞行员在飞上骂道:“妈的!从丹佛飞来竟然就干这个事?难道这里住的是米洛舍维奇?妈的,真是累死了!”

    过了二十多分钟,只听得身后“轰!轰!轰!轰!”几声巨响,地上剧烈地抖动起来,路边花圃里的苗木猛然摇晃起来,犹如发生了强烈地震一般。

    华夏的伙子们回头一瞧,整个使馆大楼内一片白光,钢筋水泥的碎块从他们眼前十几厘米的地方落下,众人意识到,使馆大楼被击中了。接着又是几次连续的爆炸,巨石纷飞,浓烟滾滚,火光冲天,一个个吓得就地瘫软。

    众人一看,爆炸的时间是格林威治时间5月日夜里2时46分。我们妈呀!实在是险得很,如果当时大使答应再多发一会儿电,后果将不堪设想,大家都会血肉横飞,或者葬身火海,20几个伙意外得到幸运女神眷顾而逃过一劫,不禁悲伤而泣。

    当时潘大使和夫人刚刚上楼没有一分钟,就听到了一声巨响。当时屋里漆黑一片,他们还没来得及点蜡烛,夫人刚刚走进卫生间洗,大使正好站在卫生间的门外和她话。两人还没对那声巨响有所反应,就看到自己前面的屋顶轰然塌落,钢筋水泥的碎块从他眼前十几厘米的地方落下。

    紧接着,第二次爆炸声又响起,只见整个使馆大楼内一片白光,不是红光,而是爆炸近在眼前时发出的那只刺眼的白炽灯一样的白光,这时大家清醒地意识到,使馆大楼被击中了。潘大使来不及多想,出于一种本能,迅速走到窗前拿起海事卫星电话朝门口冲。边走边呼喊:“使馆出事了!咱们赶快出去救人!。。。”

    这时,楼道有三个人冲了出来了,大家拉互相搀扶着迈过废墟。这时门都已经炸掉了,什么都看不清,滚滚浓烟散着涩涩的苦味,呛得人们连眼睛都睁不开,也喘不过气来。当时没有水,也根本找不到毛巾捂嘴,只能用捏着鼻子往楼下走。可楼梯已经炸毁了,有的楼梯栏杆已经没了,人们只能拉着从房顶掉下来的、被炮火烧得烫的钢筋一步一步往下挪。

    大家镇定之后,潘大使开始清点人数,发现缺了4个人,一个是新华社记者邵云环,一个是光明日报记者许杏虎和妻子朱颖,还有使馆武官任宝凯。众人立刻来到院子里,大家先看了一下情况,发现整个使馆的院子正燃着熊熊大火。使馆地下室的车库里面有很多战备储备汽油,厨房里还有一些煤气罐,也在陆续地爆炸。

    就在此时,北约的第二轮轰炸又开始了。爆炸地点距使馆不到000米,位于多瑙河畔的南斯拉夫大旅馆被数枚导弹击中而彻底毁掉了。位于市区内的总参谋部和内务部也再次被炸,还有其他几个目标也陆续被炸。这时大家感觉整个世界都在颤抖,四处都在爆炸,人们不知道该逃向哪儿,所以有很多人只好原地卧倒。

    不过,使馆同志还是比较镇定的,大家始终在一起没有分散,潘大使也一直在使馆院子旁边指挥救援。其实在这种情况下,大家根本没办法进去救人,但大家谁都不肯走,一定要等到把同志们救出来后一起走。但后来情况实在太糟了,大家只好在浓烟中摸着栅栏绕过弹坑,然后翻出院墙,用打电话叫救援人员。

    这时候南斯拉夫方面的救援人员赶到了,当时使馆跑出来的人还很少,不到0个人。大家非常焦急地问其他人的情况怎么样,好多人冲回院子来回喊。楼上还在继续着火,大约还有20人被困在里面没有出来,大家为此非常紧张。

    这时从2楼传出呼救声,有四五个人在呼救。浓烟呛得他们喘不过气来,一些人拿着床单和窗帘绳往下爬,有个同志下到一半的时候床单断了,他从二楼的高处跌下来,造成骨盆破裂,伤势十分严重,有些人在下楼的时候被划伤或烫伤。

    这时,人们又发现5楼还有一些人根本没办法下来,轰炸之后,他们没有忙着自救,而是冲进办公室,抢救国家财产。由于没法带着这些东西下楼,他们宁可呆在楼上等着救援人员来接他们。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有云梯把他们救了下来,从五楼一共救下了三个人。

    这时,院子里的伤员已经很多了,使馆一秘曹荣飞和另一名外交官郑海峰满面鲜血。其中曹已神志不清,潘大使一见他的面就问:“老曹,邵云环在哪儿?”邵云环是老曹的爱人,也是新华社记者,他们当天下午刚刚一起从另一个被炸城市尼什回来。老曹听了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一遍又一遍地边哭边:“我的鞋子呢?我没有穿鞋,我没有穿鞋。”情景惨不忍睹,很快救护车把他们都拉到医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