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奇怪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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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秋燕轻笑了一声,“二十三岁的学生,口气像个四五十岁的老头,你这年龄要算大,那我算什么?比你足足大了六岁。”

    闫泽明心中苦涩啊,按照实际年龄来计算,他已经是一个快四十岁的人了,单身了十六年。

    “你这年龄,也是该找个合适的人嫁了,这样吧,我俩反正都单身,你孤单,我也寂寞,你愁嫁,我待娶,不如咱俩凑一对可好?”闫泽明笑吟吟道。

    这话一出,电话那头李秋燕微微一怔,沉默了两秒后,笑道,“想得美,我才不愁嫁,你也老大不了,别吊儿郎当,正经点,找个和你年龄相仿的,不要老是想着调戏我这种老姐姐。”

    李秋燕完完全全以为闫泽明在开玩笑,她以为闫泽明对她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无聊的调戏罢了。

    可闫泽明并不这么想,他一个四十岁的人,难得这么正经。

    “我真的。”他肯定道。

    “我也的是真的。”李秋燕强调道。

    “秋燕,我妈请你和你爸明到我家吃饭,你有空吗?”电话里,突然响起了一个男饶声音。

    “恩,好,”李秋燕微笑着点头,接着电话里响起略显慌搓的声音,“贱人,不好意思,我挂电话了。”

    闫泽明眉头一凝,“你男朋友?”

    电话那头,再没了声音。

    这一刻,闫泽明心里咯噔一声,眼神突然涣散不少,木然地望着地面,直到烟蒂的高温,烧到他的指,这才惊慌地甩开里的烟蒂。

    “呵”

    掌搓了一把脸,嘴角掀起一抹自嘲。

    我这是,又错过了吗?

    也对,这么优秀的女警官,要没人喜欢,那才是真的有问题。

    “看你的样子,似乎需要一个肩膀靠一靠。”耳边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闫泽明回过头,唐艳箐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身旁。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她指了指港城的楼顶,“站在上面,一眼就能看到一个孤单落寞的男人,像是失恋了一般坐在路边无声苦笑。”

    “你要是去演电影,我觉得会火!本色出演的演技,相当不错。”她调侃道。

    闫泽明扫了一眼四周,

    “放心吧,她们这会儿正在安慰佳佳,不会出现在这。”似是知道闫泽明心中所想,唐艳箐解释道。

    闫泽明仔细看了一眼这个女人,若是江玉芷有一种难以捉摸的深沉是表现在明面上,那唐艳箐却有一种深沉,藏在骨子里。

    这个女人,比他想象中要聪明的多,这一次烟云与旗的竞争,超能男儿与btlfe的竞争,谁都不是赢家,她所代表的唐氏,才是真正的赢家。

    “你跑到这来跟我幽会,要是让你白马王子看见了,不得活剥了我?”闫泽明打趣道。

    “让他吃点醋也好,再,他要剥,也不是剥我。”

    “你这女人还真是可怕,我得离你远点。”着,闫泽明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朝着马路对面走去。

    “你去哪?”

    “一个安静,又可以休息的地方。”他背对着唐艳箐摆了摆,“我的身份,麻烦你帮我保密,我只想赚钱,不想太出名。”

    唐艳箐闻言,莞尔轻笑,“你还真是一个奇怪的人,被人都巴不得出名,你却不想出名。”

    “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可能会明白不少。”

    耷拉着略显萧索的身影,闫泽明朝着宾馆走了去,顺在路边买了些吃的和酒水。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年龄越大,有时也想抽抽烟喝喝酒,好像真如别人所的那样,抽烟解寂寞,喝酒消忧愁

    唐艳箐望着闫泽明的缩影,美目里带着疑惑也有好奇,这个男人心里,好像藏着一个别人无法触及的世界,看似吊儿郎当,实则却又比谁都正经,看似花心,却又不舍伤害一个喜欢他的女人。

    “他真的只是一个二十三岁的男生?”这一刻,就连唐艳箐都有些疑惑,这个男人有着远比其他成熟男人更多的深沉。

    时间,就在闫泽明昏睡中缓缓流逝。

    btlfe和超能男儿最终都拿下了与唐氏的合约,btlfe凭借一首改编eeygn征服了国内外诸多观众,尤其是外国友人,

    神秘面具男在上引发了热潮,所有人都在查找btlfe新主唱的身份,但就连旗娱乐也没有给出一个合理的答案。

    直到后来,江玉芷给神秘面具男取了一个奇葩的名字:墨如渊

    在所有人为之而庆祝的时候,身为这场演出主角的闫泽明却在宾馆中酣酣大睡。

    “玉芷,我的几位朋友,很想见见你们组合的那个主唱,怎么演唱会结束就没看见他人?”与江玉芷签完合同,唐霄云不由问道。

    “他比较累出去找酒店住了,等他醒了,我一定让他来见见您。”江玉芷笑言。

    “也好,这次你们的演出非常完美,尤其是你们准备的新歌,英文歌,太有新意,令得我几个外国股东非常满意,他们都是全世界有名的投资者,要是能从他们里拿下投资,未来唐氏的所有广告合约,都会优先选择旗。”

    “有唐总这句话,玉芷就放心了。”

    熟睡中的闫泽明,梦里出现在一片空旷的山野上,山上有一座墓,墓前有一名白衣女子额头抵在冰冷的石碑上,轻泣,

    泣语声声下,如若断肠人。

    闫泽明看清了女子的容貌,赫然是被他偷走的女人。

    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又在为谁而哭泣?

    哭得那般撕心裂肺,

    “我不让你死,我不想让你死”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在石碑上,

    她不想让谁死?

    闫泽明朝着女子的位置跑了过去,“喂,喂!”他高声呼喊着,然而女子似乎根本听不到他的声音,他的去轻触她的肩,却从她的身上穿了过去。

    “是梦吗?”闫泽明在坟前低语,他很好奇这个女人在为谁而哭诉,也很好奇这石碑的主人会是谁。

    他凑近一看,“夫,墨如渊之墓,妻”他还没看到立碑人是谁,碑前的女子,突如其来转首,朝着他所在的位置看了过来。

    闫泽明一惊,从床上猛地坐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