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一十八章 火上心头
“泽明哥,稍微惩罚她一下就可以了,我不想因为我的事给你惹上麻烦。”她只能这么,想劝闫泽明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显然是不可能的。
“你有事不告诉我,就是在给我添麻烦,老老实实去医院检查,以免留下后遗症!”
话音间,闫泽明转过身走出宿舍门,
门外不知何时聚拢了不少其他宿舍的女生,眼巴巴地望着闫泽明,两眼放光。
“好n,好强势!”一众少女花痴模样,谢筱和白虞紧跟在闫泽明身后,不时偷瞄一眼他的侧脸,冷俊的面孔充满男人味。
“冬梅,冬梅,这就是你哥?好帅啊,能不能给我你哥的联系方式啊!”
闫泽明走后,一众女生陆陆续续涌进403寝室,平日里和冬梅关系并不算熟络的女生,此时表现得像她的挚友。
周冬梅无奈笑笑,她的这个哥哥,实在是太优秀了。
“冬梅,他不会就是你柳大的那个哥哥吧?”
“那当然!”还不等冬梅做出回应,张芹得意答道,作为冬梅最好的几个朋友之一,这会儿自然有点傲意,“我之前就跟你们过了,冬梅有两个哥哥,其中一个是柳大的校草,就是刚才这位,而且他好像还是旗娱乐的执行e,和明星江玉芷关系好着呢,上次我们拿到的签名专辑,是货真价实的,并不是假货!”
“哇,旗娱乐执行e?冬梅,没看出来你竟然还藏着一个这么了不起的哥哥,你这行事作风也太低调了吧,旗娱乐的e那么他一定很有钱咯?那你有这样的背景为什么还怕徐玲玲?”
“怕?谁怕那个臭婊子了,冬梅只是不喜欢惹事,更不想给她哥哥添麻烦而已,你们也看到了冬梅的哥哥有多宠她,徐玲玲这疯女人就等着挨揍吧!”一想起冬梅大哥的强势,以及在博雅画廊时她的表现,徐玲玲被吓哭,后者的大哥是博雅的经理同样在冬梅的哥哥里吃瘪,
她有种幸灾乐祸的兴奋福
“好想跟过去看一看!”她扬了扬拳头,笑容逐渐邪恶,她一想到徐玲玲看到冬梅大哥来时的表情,就有点兴奋。
冬梅见状,无奈摇头,“你啊你,比我都激动,就这么兴奋?”
“那当然,你哥就是我哥,博雅画廊时他就是这么个意思,徐玲玲这妖精以为没人治得了她,我看她今怎么办!嘿嘿!”
“你啊你,”周冬梅从床上支起身来,“送我去医院吧。”
“终于肯去医院了,其他人都劝不动你。”
“有什么办法,我要是再不去,被泽明哥看到就麻烦了,对了你让垚垚她们跟着我哥一点,我担心以他的脾气会惹出大麻烦了。”
“放心吧,一会儿我就跟垚垚。”
女生寝室外,
白虞和谢筱在前面给闫泽明带路,一路上的回头率百分百,女人眼里的惊艳和爱慕,男人眼中的羡慕和嫉妒,全都写在了脸上。
“咚咚。”
白虞敲响了办公室的大门。
虚掩的门,被轻轻推开,
进门间,鼻息里传来淡淡的女子清香,
闫泽明冷漠的面容,慢慢浮现一抹浅淡的微笑,轻声地叫了一声,“容老师?”富有磁性的声音,让白虞和谢筱十分错愕,刚才还冷寒强势的男人,转瞬间却变得温暖动人,就连声音都那般的温暖。
白虞给闫泽明指了指右边的办公桌,
那是她们的班主任容颜,姓容,名颜。
女子埋着头,头发扎得很整齐,一丝侧留海盖住了脸部一角的轮廓,给人十分清爽的感觉,她的身边放着几盆多肉和办公室绿植,周围打扫得干干净净,可以看出她很爱干净。
听见有人喊她,
便抬起头,
第一时间浮现在眼前的微笑面庞,让她眼前微微一亮,扶了扶黑框眼镜,将那一角侧留海撇到耳后。
“你,找我?”她问,声音相当动听,在闫泽明的认知里,大学老师一般年龄都不会,像这么年轻还这么漂亮的大学老师,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至少在柳大没樱
“容老师,他是冬梅的哥哥,找您有点事。”谢筱在旁边搭腔道。
“冬梅的哥哥?”女子有点惊讶,没想到冬梅还有这么一个帅气的哥哥。
“哦,你过来吧,”她忙站起身,从身后抽出一张椅子来,“请坐吧。”
作为老师,她很有礼貌。
闫泽明笑着摆,“坐就不必了,今找容老师来,就是想了解一下冬梅在学校里的情况,以及容老师是否知道,我妹妹在学校里被欺负的事?”
他虽然笑着,且语气平和,但任谁都听得出来,这平和的语气里透着强势与霸道。
“这”她迟疑了一瞬,“实在不好意思,冬梅的情况我了解,我也想要帮助她,甚至一直想要联系她的家长,但是这丫头有些固执,一直不肯让我们通知家长。”
闫泽明点点头,这一点毋庸置疑,他了解冬梅的个性,宁愿将这种事憋在心里,也不想让他和周树担心。
“这一点,我理解,但是我想问,关于我妹妹在学校里被欺负,学校是怎么处置的?欺负我妹妹的对象,是否得到学校的惩罚?”他笑着质问。
他越是这般模样,楚楚动饶容老师心里便咯噔得有点慌。
“学校对这件事调查过,但是”她声音一顿,面色犯难,“对于徐玲玲之前对冬梅的不友好,我去她同学那里了解过一些情况,也对徐玲玲进行了批评教育,但是关于冬梅腿的事情,并没有证据证明和徐玲玲有关,这一点,我也希望您能理解。”
“容老师,这件事我们都跟主任反应过好几次了,徐玲玲不止一次欺负冬梅,还有这次冬梅脚受伤,虽然不是徐玲玲亲自动的,但却是她出的主意,她在学校外结识了一个流氓男朋友,玲玲的腿,就是她男朋友给赡,我们亲眼看见的。”白虞道。
闻言,闫泽明微笑的面庞微微收敛,转而浮现一抹阴与寒,“理解?”
“这让我怎么理解?”
“我妹妹受了伤,谁能理解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