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判魂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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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子然见乌烟臭气的柴房里竟然还有暗道,出于细作的本能倒是挺感兴趣,想去暗道一探究竟,只是夜川的拳爪太过厉害,不休息一晚进行调息是无法动弹的。

    没过一会儿暗道里传来了话声。

    “哥哥是谁这么晚还在外面打架受了伤啊!”

    “是上次我们见到的那个儒生白子然!”

    “哦是他啊!他干嘛这么晚在外面打架啊!”

    “我可不知道,你可以当面问他”

    话间,一个木制的药箱先让陈景用从暗道里扔了出来,随后,他本人从暗道里爬了上来,拿起药箱走向了白子然。

    跟着陈景身后爬出来的是睡眼稀松的鲁班。

    陈景走到白子然身前伸就去解他的衣服。

    白子然将衣服猛得一拉,瞪着陈景道:“你要干什么!”

    陈景见白子然反应很大,解释道:“你不脱衣服我怎么帮你疗伤!”

    白子然拘谨道:“我自己来!”

    一旁的鲁班嘟噜道:“都是男人还害什么羞!”

    白子然裹了裹衣服道:“鬼我怕你看了会害怕!”

    鲁班好奇得嘟噜道:“难道你衣服一脱,胸前会多两块肉?”

    白子然吃力的坐好了身子,打趣道:“你这鬼,年纪话一点都不正经!”

    鲁班嘿嘿道:“那你脱了我看看啊!我还真想知道,到底是什么让我害怕呢?”

    白子然闭眼一笑,敞开胸膛,将身上的儒服脱了下来。

    “哎呀!我的天啊!”鲁班吓得躲到了陈景身后。

    陈景看到白子然暴露出来的上身,心中也是惊愕万分,只见白子然上半身全是大大、横七竖、形状不同的伤口,没有一处是完好无缺的。

    白子然睁开眼睛,嘲笑着鲁班道:“孩子就是孩子,好奇心满足了么?”

    鲁班像猫一样在藏在陈景身后,一脸不快得向白子然吐了吐舌头。

    “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伤?”陈景诧异得问道。

    白子然盘坐在草垛上道:“理由太多,我怕个几天几夜也不完”

    陈景打开药箱取出麻布来:“看来想杀你的人还真多!”

    “那是”白子然见陈景卷着麻布,问道道:“你要为我包扎伤口?你会吗?别乱来,包扎的不好,可是要烂伤口的。”

    “你放心,我在一位神医家学过”陈景着,招呼鲁班道,“鲁班帮下忙,找下箱子里有没有外伤的药”

    “哦”鲁班在药箱里翻了起来。

    白子然接着道:“你的神医是兀官家吧!”

    “正是”陈景笑道,“果然你都知道”

    白子然没在话。

    鲁班从药箱里找出一盒外伤膏,交给了陈景。

    陈景将外伤膏涂抹在了白子然伤口上,卷好的麻布递到了白子然上。

    外伤膏接触到伤口还是很痛得,但是白子然表情自然,对于伤痛似乎已经麻木了。

    陈景为白子然包好伤口后,见白子然闭眼休息,便与鲁班一同下到了密道。

    “哥哥”鲁班爬到床上,道,“我觉得白子然不是好人。”

    陈景躺在干草上问道:“为什么?”

    “直觉”鲁班道。

    “安心吧,他不是坏人”陈景心中有数,但其中原因实在是不能告诉鲁班。

    进入梦乡。

    陈景再次来到梦境山,练习起索魂术。

    索魂术的基础之一为判魂。

    通过将无常勾的神力与体内的灵元融合汇聚与双眼之中,便能看清魂脉。

    穿越者的灵魂与常人不一样。

    它的灵体为绿色,四肢和头是红色。

    陈景熟记判魂的要领,随后启动石板上的一处关,台上模拟出许许多多的人来。

    通过模拟练习进行修炼,陈景会逐渐掌握索魂术中的所有技巧。

    一夜过去。

    第二天一大清早,陈景在鲁班的大喊大叫声中惊醒。

    “妈呀!妈呀!妈呀!”

    陈景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看见鲁班在洞穴里不停地转圈跑,乱挠着头发大嚷大叫。

    “怎么了?鲁班一大早啊”陈景打了个哈欠。

    鲁班跑到陈景面前,大声道:“白子然不见啦我的设计稿还有哥哥的工服一起都不见啦!”

    “什么!”陈景一下惊醒过来,确见长方桌子上堆着得一卷一卷的布纸已消失不见,“咱们赶紧上去看看”

    “嗯!”鲁班应予,带头上了梯子。

    二人从地底洞穴爬了上去,柴房里的草垛上放着白子然的儒服,而他本人已经消失。

    白子然会去哪了?他为何要偷走鲁班的设计图纸?

    陈景心中疑惑,鲁班恨的牙痒痒道:“哎哎哎哥哥太过轻信他人,看吧,我的直觉是对的吧,那白子然就不是好人,现在到好,东西让他偷了去,还好我长了个心眼,把咱们的行李都藏的好好的,要不然也让那咬人的白蛇给偷走了!”

    陈景尴尬得一笑,正准备宽慰鲁班几句,屋外忽然传来了嘈杂的马蹄声与犬吠声。

    “呯”得一声响,柴房的木门让人猛得踹开,十几个身穿盔甲,拿长矛的士兵从门的左右两侧冲了进来,绕成一个圈将陈景、鲁班包围了起来。

    “出去!”其中一个士兵吼道。

    鲁班见有士兵无缘无故得冲进柴房,忙躲在陈景身边大声问道:“兵爷,我们犯了什么法?”

    “窝藏犯人!”

    “我们哪里窝藏了犯人!”一头雾水得鲁班辩解道。

    “我窝藏了就窝藏了!”士兵蛮横无理道。

    陈景心中一惊,回想起白子然得话,莫非士兵口中所的犯人应该指得便是他。

    “不要再啰嗦!再啰嗦别怪我们动武了!”

    “你们冤枉人,还有没有枉法了!”鲁班嘟噜道。

    “我们就是枉法!”

    昨夜陈景使用了神明灵体,要过三天才能再次使用,面对全副武装的士兵们,怕波及了鲁班,他不好妄动肝火。

    陈景知道现在是有口难辩,没弄清状况前暂时不要跟他们起冲突,为今之计先顺从这些士兵,然后想办法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想毕,陈景拍了拍鲁班的肩膀,示意他冷静,然后对围着他们的士兵道:“我跟你们走!他还是个孩子,你们让他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