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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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晚, 顾爷如愿以偿尝到狂野老钟的滋味,并给了空巢老钟一个大大的安慰。

    同时也证实了一件事。

    钟泽言的儿子命比石头还硬,耐的起风雨, 是块做铁的好材料。

    一转眼, 知秋离开一个多月了。

    期间申远偶尔会带给他一点知秋的消息, 他没做任何表态。

    除开知秋走的那天他郁闷了会儿,后面的日子他过的挺开心的。

    钟泽言不去基地也不去钟家企业, 一天到晚跟媳妇一样呆在家, 等早出晚归的顾爷回家后, 给顾爷端茶递水。

    不废话, 这就是顾子濯心目中的爱情。

    当然, 如果崽子是钟泽言揣那会更好。

    还有就是钟万,钟万这家伙被关在基地四十多天还没吃上牢饭, 也是个奇迹。

    今天除开现在的这节体育课,还有一节课就结束他可以回家了,之后有三五天不用上学,钟哥明天一起去动物园看看鳄鱼儿子。

    顾爷得到道消息, 儿子有后娘了,身为鳄鱼的亲爹,他怎么着也该去表示表示,给他鳄鱼儿子搞一条媳妇, 繁衍顾鳄氏一族。

    顾爷喝了口猛男必备的奶茶,从书包里掏出钟泽言的报纸库存放到桌子上,学钟泽言看报的模样消时间。

    “三少, 你功夫那么好,为什么不去上体育课啊?”班级里怀有宝宝的omega走到顾子濯身边,找顾子濯聊天道。

    顾子濯把自己的脚抬了抬,“脚崴了。”

    同学看到顾子濯那只灵活的脚,“......”

    “要看报的话自己拿。”他看钟泽言年轻时的报道正起劲呢,谁想的到皮糙肉厚的钟泽言时候这么奶,活脱脱娘炮一个。

    有事相求的同班同学点点头拿起报纸陪顾子濯看了会,眼看顾子濯理都不理自己,再次出声道:“三少,我能不能求您一件事?”

    “什么事?”这回顾爷肯听人话了。

    顾子濯的同学吞吞吐吐道:“我父亲生重病急需动手术,我听许少是帝国最顶尖的心血管专家,所以我想......”

    “想找许祺容帮你父亲动手术?”着他从手里掏出手机,把许祺容的电话翻出来递给同学道,“你和许哥一下你父亲的情况吧。”

    同学感激道:“谢谢您!”

    顾爷都没帮什么,看这omega激动的模样,有点不自在地把报纸举高一点把脸盖住。他要是帮着联络许祺容那这声谢谢他收了,可他没有。

    等同学完电话,走过来还手机的时候,顾子濯开口道:“把手机放桌上就好。”

    手机搁置在桌上发出的声响,他听见了。

    但挡住他阳光的人还没离开。

    他把报纸拿下来一点,看到眼前的人是顾爵后,下意识站起身。

    还手机的同学认识顾爵这张脸,以为是兄弟俩要叙旧,特意把教室腾给他们俩。

    顾爵开门见山,“知秋在哪里?”

    知秋离开都一个月了,顾爵才反应过来,顾子濯还以为在顾爵眼里有没有知秋都一回事。

    知秋到底去了哪里,他真不知道。

    顾子濯道:“他在哪我怎么会知道?”

    “他骗我去拍戏,但周一的时候他来上学了。”顾爵绝不相信这件事跟苗苗没关系,顾爵查遍所有通车记录,没有发现知秋的踪迹,这显然是有人在暗中帮知秋,而在帝都有这种本事的,除了钟泽言还有谁!

    顾子濯反问道:“他怀孕四五个月,你还让他出来拍戏,顾家缺钱吗?”

    “啪——”

    耳光声在教室里炸响。

    没料到顾爵会突然动手的顾爷吃痛皱了皱眉,挺着口气扬手还顾爵一拳头。

    他的比顾爵更狠。

    没有人能是第二个顾正均,钟泽言弄疼他了他都会咬钟泽言,更何况是顾爵。

    顾爵尝到血腥味后怒目道:“你反了!”

    “你没资格对我动手。”他的反应与顾爵截然不同,顾爵在怒,他在笑。

    顾爵掐住苗苗的肩膀道:“别以为我放纵你,你就能为所欲为。”

    掉顾爵的脏手,他质问道:“放纵我的人,是你吗?”

    这种事他也不会跟钟泽言,但不代表就这么算了,顾子濯厌恶地擦了擦被掌掴的半边脸,“要作威作福滚回你的顾家。”

    顾爵不像往常一样纵容他,“我告诉你苗苗,你今天不出知秋的下落,别怪哥哥对你动粗。”

    顾爷觉得顾爵这人闷假,搞得像刚刚对他动手的不是人一样。

    顾爷怕有人对自己动粗?

    他是架到大的,七八年少了七八十场,他都没被死过。

    怂不存在的。

    “为什么怪你?你没那个资格。”他脾气就这样,该软的时候软,该硬的时候比石头还硬。

    顾爵脸色阴沉道:“顾子濯!”

    顾爵就是把楼都吼塌了他也不怕,大不了鱼死网破。

    “顾家主这是做什么?”就在停车场等候的德叔看到顾爵的车后,紧跟其后过来看个究竟。

    顾爵看到德叔过来,将盛怒收敛了些,“德叔,我和苗苗有些私事要解决。”

    “顾家主,别怪老头子口碎,这里是钟家的地盘。”德叔好意提醒道。

    顾爵就借德叔这话回敬德叔,“那倒要好好问问钟家主,在他的地盘上,我的人无故消失,他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

    “远的不谈,就近请顾家主给我一个解释,三少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德叔都在苗苗脸上看到巴掌印了,要知道家主都不曾这般对待苗苗过,“您心疼夫人,老头子理解,您因夫人掌掴我钟家家主夫人,这件事就是传到世家那,也只会是您的不是。”

    莽夫就想杀杀,嘴皮子没德叔这么厉害,看德叔把顾爵堵的哑口无言,他开始仗宠生事了,“他还要对我动粗。”

    德叔紧接着提醒道:“还请顾家主谨记,我家家主才是世家之首。”

    “今日之事,钟家不忘。”德叔护着苗苗离开教室。

    顾爵比德叔速度更快,拽过苗苗就往楼下走,今日来找苗苗,定是要问出知秋下落的。

    顾子濯不肯让顾爵左右,被顾爵拦腰抱起抗在肩上快步往楼下走去。

    颠簸状态下,他下意识去保护狗儿子。

    他虐待狗儿子是他心情不好看狗儿子不爽,别的人不能虐待他狗儿子,尤其是顾爵。

    顾爵不放,他只能骗顾爵道:“我知道知秋在哪,果果你放我下来我告诉你。”

    就因为这句话,顾爵把他放下来了。

    顾爵问道:“在哪?”

    被放下来的顾爷腹部一阵剧痛,好在有德叔扶他一把没让他出洋相。

    德叔看苗苗脸色惨白连唇色都变了,“顾家主!”

    明白顾爵今天要杠到底了,德叔也不客气,将门口的保安团队叫进来,随后德叔立即送苗苗去当地最好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