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燕明确表示道：“我哪边都不是，我是看着两边人的”

    “好了，既然你已经有这样的感想，那我就知道该把你放到哪边去了，今天开始，你就去和研究灵魂编码的那些程序员计算科学的专家一起工作。”

    一边着，易天燕拉开右边抽屉，拨拉两下，扔过来一个吊牌。

    “这是身份牌，背面有磁卡和标注，是你的休息室，休息时就去上面五层找自己的住所，吃饭在第九层，平常你的工作在第十二层这里。”

    李心水到目前为止都已经得到第三个牌子了，只不过第二个牌子在离开基地时就被收了回去。

    李心水拿着牌子想了想又问道：“那我今天就开始工作吗？还是先了解一下这里？”

    易天燕歪着脑袋看了会李心水道：“白天你就先熟悉一下这里吧，把各个区域都逛一遍，然后晚上过来这里，我带你去认识一下这计划的一些主要人员，以后，你应该与他们接触时最多的。”

    “目前我们计划的参与人员里，还没有一个完完整整的人工智能程序员，大多都是兼修的专家而已，你过去应该能受到不的欢迎，希望你能提供你的专业知识来为创造人工智能生命提供帮助。”

    “好。”李心水对此倒是什么意见都没有，而且既然能给自己时间熟悉，自己也能有空跟海狸沟通一下了。

    临走前，易天燕突然来了句，“恭喜”。

    的让李心水一头雾水还以为听错了或者不是在跟自己。

    等出了门，还是海狸提醒道：“怪不得当时告诉你了摇光计划还让你回去一个月后再来，看样子他们是有人一直在监视你。”

    李心水这才明白易天燕的“恭喜”指的是自己的订婚宴，也就是，易天燕这边其实一直有人在盯着自己，如果在自己把摇光计划相关透露给不相干的人恐怕不会有好事。

    李心水先去了自己休息室放下背包整理换洗衣物，而顺便也检查了周围没有监控后，开始和海狸描述当时自己看到的那份资料上的东西。

    “这么来他们研究的这个人工智能生命确实已经可以即将成功了，只是没法保证完美操控而已”

    “不过我觉得，现在他们通过沟通的方式，不就是你我之间的关系吗？”

    “嗯，不过李心水你的它和我类似，我不认可，我清楚知道自己的编码当时就是用最原始的语言编写的，甚至是计算发展初期时的语言编译结构，非常原始却能让我诞生自我意识所以与之相比，虽然我没有见过这个燕子的灵魂编码，但它应该与我有本质上的不同。”

    “最多只是表面上，能力上确实相似。”

    听完这些海狸的话，李心水觉得还是不要妄下定论，等过段时间，自己能接触到人造灵魂的灵魂编码后，让海狸分析一下再。

    不过在这之前李心水还是有一点担心，“海狸，你确定不会被它反过来攻击吗？我担心如果我让你偷偷连接上后，它会不会攻击你，对你造成伤害。”

    海狸突然怒道：“对我有点信心不行嘛！怎么我也是经过了完全进化！我很强的！”

    李心水没想到海狸这么在意，赶紧安慰道：“就是担心你嘛，别生气啊。”

    “反正！我不会输的！对其他智能我不会输的！哼！”

    之后这白天的时间，李心水是去找了那个在十二层指挥大厅工作的吴军来带路熟悉这里，毕竟，也只有他是上次跟着龙利鱼见过一面的。

    而吴军也没有拒绝，他好像早知道李心水过来后的身份一样，表现得非常客气。

    跟着熟悉地形，这十二层的地下设施李心水也大概熟悉。

    地上一层不住人，就是一个通道加电梯，而那个通道其实是一个关陷阱。

    二层往下到五层为住宿区，是整个地下设施工作的人的住宿地方。

    六层到八层是一些伪装人员工作的地方，而他们除了装作摇光计划的参与者，同时还是保护人员，不过只是有过一定训练，比军卫或者诱饵基地里的黑色制服安保差了很多，只能应急。

    第九层就是食堂，听伙食不错，十到十一是放置器械，器，服务器的地方，当然都是伪装。

    第十二就是摇光计划的核心，所有参与者，所有研发专家都在这里，而这里的指挥大厅则是管理的人所在的地方，比如带着李心水逛的吴军，其实就是一名主管，整个基地大事务，除了研发，都归他们管理。

    逛完后时间刚好到了中午，又和吴军去食堂吃了个饭，而下午，李心水就又闲下来了。

    李心水闲下来也就没再出去瞎逛，而是待在休息室里跟海狸谈一些事。

    “海狸，你觉得，以他们目前的进度”刚第一句，李心水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自己从同意加入，到现在真的过来了，还不知道自己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离开！易天燕也没有过这点，莫非要等到摇光计划完全成功吗？而且不论是易天燕还是那个吴军在介绍的时候都没有提过假期或者休班这类的事情。

    难道要跟城市大脑计划一样？

    告诉海狸这点后，海狸也帮忙进行了一些分析，不过她预计，李心水被叫来参加这个摇光计划其实就是在一个时间点上也就是如何把现在不可编辑的灵魂编码变成可编辑的。

    如果可行，那就距离成功不远了。

    也就，很可能李心水这次过来，就是按照不完成不让离开的标准叫来的，这可能也是起先不跟李心水主动提这件事的原因。

    李心水：“”

    刚离开封闭式管理的城市大脑计划基地，又进入更加密闭，连跟外界联系方式都没有的摇光计划区域，李心水感到自己好难啊。

    晚上，李心水晚饭后就去找了易天燕，在易天燕的带领下，在十二层每个科室都逛了一遍，见到了很多摇光计划的参与者，研发专家

    而在最后一间标有“人造生物脑神经研究”科室里，居然遇到了一位熟人。

    “李心水？”

    天歌公司精灵智能主研发者雏邵平居然在这里。

    “额，叫什么来着？”李心水暗暗想道。

    雏邵平一眼认出了李心水，而李心水其实也认出了他是谁，只不过纯粹是忘了对方的名字。

    好在，李心水故意拿在里的梅丽莎能看到，立即提醒了李心水，“这是雏邵平，精灵的那位主要研发者。”

    李心水装作想起来了，立即回道：“啊，好巧啊，雏邵平是吧？”

    易天燕也从旁点点头道：“果然你们上次在魔都的大赛打过交道。”

    李心水现在很震惊雏邵平怎么会在这，而雏邵平其实也同样震惊李心水居然来了这里，他是听来了新人，但没想道会是李心水。

    “不是没有智能程序的研发者吗？那他”

    李心水忍了半天还是拐了个弯从侧面找借口问了出来，而其实，李心水真正想问的是，“身为天歌公司的研发者，来参与摇光计划没问题吗？”

    易天燕好像一点不知道李心水真正想问的一样，先回道：“是没有，邵平是以生物科技支援顾问的身份来的，而且天歌公司你也知道，是以生物大脑研究人工智能的，跟常规程序编码人工智能不同，所以严格来，就是没有。”

    李心水：“”

    “好久不见。”雏邵平再次打招呼道。

    而李心水当然也不能失礼，同样回了句然后激动的握了握表示老友重归的意思。

    打完招呼，李心水才有空回忆了一下自己和雏邵平的关系好像并不是很熟络？

    当时大赛结束后两人还聊过，有会可以合作，谁知后来就一直没有联系了，最多偶尔谈及梅丽莎的国际发展时，李心水才会留意到精灵的天歌公司，而雏邵平这个名字，李心水早已经抛在脑后好久了。

    反过来，雏邵平可不觉得李心水陌生，他作为精灵的主研发者，在天歌公司时可一直有留意梅丽莎最近的发展，并且他跟冷那边的威斯利一样，对李心水这个人的能力可极为看重。

    之后两人短暂闲聊了一下。

    雏邵平其实是在两个月前过来的，也是当时摇光计划恰好上一个人造灵魂凋零，新建空白灵魂复制易天燕的大脑时来的。

    他也全程参与了“燕子”人造灵魂的制造和后续调试工作，也算是一个比较重要的参与者。

    虽然有些不好意思，知道可能是想多了，但李心水还是在雏邵平回去工作后，问向易天燕，为什么雏邵平会出现在这里，参与和摇光计划有没有影响。

    易天燕的解释是，雏邵平的天歌公司属于跨国集团，而雏邵平本身只是其中的员工，他本人还是华夏人，所以只要他不透露出去，来参加一点问题都没有，就是要跟他们的天歌公司那边请假稍微麻烦点而已。

    到这，易天燕还表示，其实摇光计划很需要天歌公司那种超常的生物科技。

    可雏邵平只是个研发者，并不是天歌公司主话人，没法决定，他也只能通过自身的了解的知识来回华夏帮助摇光计划了。

    之后顺带着，易天燕也介绍了一下这个可是其他的脑神经科室成员，这些全是雏邵平从天歌公司，生物科技部门拉回来的绝对可信任的华夏人，都是带着一身高超生物科技技术知识回来的。

    对摇光计划来，各个都是宝贝，各个都是强有力的援助。

    而听完这些，李心水才知道，原来不只是自己被叫来参加，看样子所有有能力，相关的人才，都在摇光计划援助者列表里。

    介绍完了以后的工作需要接触的人，李心水就和易天燕回到了办公室。

    李心水先没回去休息，准备明天开始的工作。

    而是踌躇一会，问一下之前和海狸想的那个问题。

    “燕姐，我在这里参与摇光计划什么时候算是能离开？”

    易天燕听后笑了一下道：“现在才问，不觉得晚么？”

    “”

    李心水沉默不语，易天燕继续道：“不过我觉得你应该也猜到了摇光计划完成之时，也就是这整个设施里的所有人放假的时候，像是雏邵平那样离开自己发展的公司会华夏帮忙的可是付出了很多呢。”

    得到了早已猜到的答案，李心水也只是稍稍有点感慨，自己又进入了封闭式工作的状态。

    可李心水只是稍微沉默了一会，易天燕好像误解了。

    她想了想道：“你是觉得，我们这里没有足够吸引你的技术吗？”

    李心水：“？？？”

    李心水完全懵了，易天燕是怎么把从刚刚自己的问话，扯到这里来的？

    易天燕可不管李心水在想什么她就认定了李心水是因为对这边没有兴趣，所以才会主动问离开的条件。

    而这样的想法，对大难度的摇光计划来不可取，她作为负责人，有必要调集下属研发人员的积极性。

    于是她继续道：“如果你有什么希望获得的技术，可以提出来，我可以当做报酬，让你完成参与摇光计划后，得到它再不然，我就只能让你知晓一些你平常了解不到的关于这个世界的真相，来引起你的兴趣了。”

    李心水继续发懵，不过已经明白易天燕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而现在这些，明显是在通过报酬来调集自己的积极性，一般公司里人事部门都会这一套，不过他们的报酬筹码一般都是工资如果面试到一个很有能力合格性的程序员，尤其是全栈那样的，他们可会开出很高的工资来诱惑。

    远了，李心水知道了易天燕的意思后。

    顿时觉得本来自己来参加就是被迫和一部分的自愿，现在能有报酬，岂不更好？只是易天燕后面所的，让自己知晓“平常了解不到的世界真相”这句话，李心水有些没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