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嫂子她可想死你了
一束车灯照来,停在了娱乐城门口。
楚楚回神,发现竟是温贤宇的车子。
跳下跑车的温贤宇,上去就赏了混混几个耳光。
然后他气急败坏朝乔楚楚而来,解开了她手腕的绳子。
楚楚仍旧感觉像做梦。
刚才那辆悍马车,她没有看错,是那个男人的座驾。
心,轰隆隆的。
又像被一股热流包裹。
温贤宇骂道:“黄麻子在哪?”
“温少爷……这,这……”男人尴尬地指着楼上。
温贤宇指了指乔楚楚,意思是让她跟上,他忍着心头的不悦进了娱乐城。
“麻爷,你好像很不知趣,上次我已经给过你提醒了,乔楚楚不仅是我未婚妻,她还是乔家的千金,你玩谁都行,心思别动她头上。”
娱乐城最大的办公室,也就是乔楚楚曾去过的慕北城的办公室。
一切装潢未变,甚至那个男人用过的老板台。
也许是他的气场太强,即使易了主,也处处充满了他尊贵、凌厉的气息。
乔楚楚和任姗坐在沙发上,两名侍者正端上果盘。
看到刚才来电显示着温贤宇,她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
温贤宇正和黄麻子在健身室里争执,关着门,楚楚只能微微听到温贤宇的吼声。
她刚才特地留意了下健身室里的镖盘,乔耀辉、温风以及大BOSS的名字都不在了。
这明什么?
黄麻子占据娱乐城后,把镖盘上的名字摘掉了?
还是,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摘掉了?
如果是后者,明慕北城在离开A市前,就预料到有人会觊觎他的娱乐城。
他会算吗?还是……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楚楚心跳如鼓,心里仿佛有个声音猛烈地敲击着她。
结合她今天格兰酒店听到温风和乔耀辉的对话。
他没有死!他还活得很好!
“你在想什么?”
思绪突然被身旁的女孩断。
任姗掰捏着筋骨,表情淡漠,“那个是你未婚夫?”她不屑,“恕我直言,他很渣,既不爷们,也不爱你。”
“我知道。”楚楚想起另外一张霸道凌厉的脸,为她出手,招招凶狠。
她摇头一笑,“今天要谢谢你,没想到你会来救我。”
“明你跟我有缘吧,谁叫你和我是一个系的,今天还摘我头套。”
楚楚抿抿嘴,“不好意思,我只是认错人了。你为什么要做那种兼职,这种天气呆在人偶里多热?”
“因为老板给钱多呀。”任姗又一副‘你是富家姐哪懂穷人之苦’的表情,“每时600块,我做家教都没有做人偶多。”
“你什么?”楚楚吃了一惊,600块?
“老板是土豪,不过很神秘,听要在A市拿地皮建商场,商场名字就叫萤火虫。”
乔楚楚的心跳,随着女孩的口型越跳越快。
任姗和她不熟,撇了撇粉唇道,“千金姐,要不要尝试一下勤工俭学的滋味,每时600,一天4时,2400到手。”
她禁止乔楚楚出声,忽然起身向紧闭的健身室门走近。
楚楚愣了下,任姗眯眼:“他们在讨论你,你未婚夫:黄麻子,你非要碰她吗?”
“我的耳朵很灵,可以听到他们话。”她声解释完,拉着乔楚楚躲到离门最近的地方。
“温少爷,不就是一个女人,听你的心肝宝贝儿很多,一个被玩过的,你有什么舍不得?”屋内黄麻子咂着嘴巴。
温贤宇拧了拧眉,没吭声。
“别怪我狂,我来A市虽然得到你们的扶持,可那个黑豹也是我压的,以后有我帮温先生扫平障碍,温先生还不奖励我?”
“麻爷,黑豹只是地头蛇,北省真正的大佛你还没见过。”温贤宇提醒道。
“我听过,他和慕北城分别占据南北两省,这不慕北城死了嘛,南省就快是我的了。”黄麻子完摇了摇手,“算了,那我就退一步,下一次我神不知鬼不觉出手,总之我就要尝一尝这个乔二姐的滋味,你就装傻当不知道,乔耀辉也不会怪到你头上,怎么
样温少爷?”
温贤宇沉默,似乎在考虑。
离开娱乐城时,乔楚楚站在跑车旁,目送任姗戴上头盔。
两人对视,楚楚收到任姗的提醒目光,暗暗点头。
天慕娱乐城外一间巷口,一双深邃如墨的眼眸落在乔楚楚白皙的脸颊,意味深长。
“大哥,嫂子想你可是想坏了。”
“何以见得?”
男人摇上车窗,目送着温贤宇的跑车离开,修长的身躯慵懒靠向椅背。
“您看嫂子一回A市就精神恍惚,上学经过栗子店也泪眼朦胧的,您那晚站在她身后,她差一点就发现了您,那眼里的失落,呦呦,像只迷茫的鹿似的……”
慕北城扬了扬俊唇,“继续。”
龙烨腹诽:大哥,您不会自个儿YY吗?
自个儿YY,哪有从别人嘴里听到的爽?“还有那萤火虫人偶,嫂子是真机灵啊,我猜她一看见郁金香就会摘了人偶头罩,她以为是您,这明什么?您过去送的花儿已经种在她心里了,嫂子不是没动心,嫂子是
心动而不自知。”
“得好。”
慕北城奖励了龙烨一根烟,龙烨歪头笑笑:“哥,你伤口还没愈合,悠着点抽。”
“她很精明,心思也重,恐怕糊弄不过她几天。”慕北城没有点火,只是捻出一根烟在鼻下嗅了嗅。
“哥,通过这次,嫂子一定会认识到自己有多么喜欢您,想念您的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怎么我这次出的主意高明吧?”
龙烨讪讪地耸肩:“您就擎等着,嫂子见到您那天,以身相许吧!”
“以身相许?”慕北城精锐的眸光,滑过一抹异样的神采。
……
两天以后,乔楚楚放学后开始跟着任姗一起做起兼职人偶。
今天的地点是商业街,人多,气温高,还是太阳狠毒的室外。
派发了一时郁金香,乔楚楚有点站不住了。
她摘下头罩,煽了煽风,总感觉暗处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
回头,往高处看了看。
高处的玻璃刺眼异常,什么都看不清。
她正懊恼地坐在一座花坛旁,一只手忽然伸向了,“姐姐,给。”
一个男孩,送了她一瓶矿泉水。
“谢谢。”“不客气。”男孩指了指身后,“是一个大哥哥让我送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