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密令出现
“好!不愧是谢探花,果然到了朕的心坎上。”皇上抚掌大笑道:“的极对,两者抗衡,放得平衡之道,若是任由一家独大,岂不是乱了朝纲秩序。”
长公主勾唇一笑,“既然谢探花已经出了自己意见,倒是不知道新科状元有何想法,出口让陛下和大家评鉴一番,也好得出个结论。”
新科状元抬起袖子擦拭着额头的汗水,原本他自然也有一番想法,只不过谢宴的想法已经得到了陛下盛赞,而他的意见相比之下就没有这么惊艳,若是这个时候出口必然会败。
可是不也是不行,情急之下脑海中急切运转着,然而一时之间仍旧无法想到最好的办法。
“陛下”状元擦汗的正要拿下来,方要出口,然而他却感觉到身后突然有一股力量退了他一把,一个踉跄之下险些摔倒,然而还来不及看是谁推的他,有一个牌子突然从袖口掉落。
他匆忙就要捡起,然而长公主却话了,“等等,不知道新科状元掉落了什么东西?”
“没没有什么。”新科状元只觉得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然而中攥着牌子,现在却连动也不敢动一下了,只能够任由汗水积累,最后从顺着脸颊滚落到衣襟上,明明晚风习习,然而他却觉得犹如置身冰火两重。
长公主迈着优雅的步伐停在了新科状元面前,伸出,微微一笑,语调温柔,“是你自己拿出来,还是由本殿派人从你里拿过来?”
“殿下这”状元郎只觉得拿着令牌的都在颤抖,一句完整的话语都不出来。
宴会上所有目光聚集到了他的身上。
“看来状元郎是敬酒不吃,想要吃罚酒了。”长公主侧过身去,挥了挥,顿时有两个禁军走上了前。
“姑姑,这于理不合,到底是状元郎,怎么可以”沉淙站起身据理力争。
“本殿看到状元郎掉落的东西很像本殿丢失的一件物品啊,只不过想查看一下,谁知道状元郎不肯,那么本殿也就只好用自己的法子了”
长公主罢,挥了挥,禁军走上前几乎是瞬间就将被状元郎藏在袖子里的令牌拿了出去。
她接了过来,放在中仔细端看着,片刻后,神色微变,“启禀陛下,这令牌竟然是扶龙卫丢失的统领密令。”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扶龙卫密令竟然丢失了,现在却在状元郎的身上找到了,这件事怎么听怎么怪异,沉淙几乎是瞬间将目光死死的盯在了状元郎的身上。
太监接过长公主中的令牌,一路跑着呈到了皇上面前,皇上看过之后勃然色变:“徐宽,统领密令怎么会在你身上?”
“这学生只是在路上捡到的,并不知晓这是统领密令,皇上恕罪啊!”徐宽也就是状元郎跪在地上使劲的磕着头,脸色苍白如纸。
“捡到?这个理由太过于牵强了吧,难不成这统领密令是大街上的石头不成,随便逛个街就能够捡到,而且偏偏旁人看不到,就让状元郎您给看到的,这也未免太过于巧合了吧。”长公主唇边掀起一抹冷笑来。
“学生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句欺瞒,还望陛下明查啊!”
所有人都被眼前事态发展震慑住了,不知道怎么状元郎就的袖子中突然就掉落出了令牌,而令牌竟然还是宫中丢失的扶龙卫统领密令。
这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卫所。
“夺去徐宽一甲一名名号,既然丢失的是扶龙卫密令,这件事就交给扶龙卫去,朕已经和各位阁老商议妥当,扶龙卫新任统领为淙王爷沉淙。”皇上目光扫向沉淙,沉声道:“正好密令已经找回了,沉淙,朕将扶龙卫交到你的中,莫要让朕失望啊。”
沉淙跪在地上,沉声道:“儿臣多谢父皇看重,必然竭尽所能,不让父皇失望。”
心心念念的扶龙卫到,然而沉淙眼睛中却一点喜悦之色都没樱
扶龙卫统领密令找到本是好事,现在他更是得到扶龙卫统领一职,只不过情况却不对了,密令竟然是在新科状元中找到的,而且谁人不知,新科状元是世家的人,他若是秉公处理,那么势必要得罪世家,可是若是徇私舞弊,他就要得罪皇上,无论进或者退,都是两难选择。
一场大戏开始的莫名其妙,结束的更是莫名其妙,这件事就像是一颗石子一样落在这场宴会中,掀起了一个水花,随后安静下去,水面上平静安然,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然而水下已经波涛汹涌。
琼林宴会并没有因为这个水花而匆匆结束,反而歌舞升平,皇上兴致到了,诗兴大发,谈诗论词,在场士子都是个中翘楚,也是纷纷应和,一时之间场面极其热闹。
各位京城闺秀们也是纷纷议论着谢探花,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被众女子们议论着,你一言我一语好不欢快。
“谢探花果真是才思敏捷,他方才临时作的诗句都能够如此惊艳,可见才学”
“就是就是,依我看,那个什么状元郎不过如此,真真是一点儿也比不上谢探花,谢探花这般出众的人也不知道有没有婚配”
“便是有又如何?我今日一定要回府求父亲让父亲去帮我和若是有就让他休了从前的妻子便是了”
这话一出,众贵女们都息了声音。
而出这话的林青青却丝毫没有觉得不对的意思,她挑着眉毛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中怎么想的,只不过谢探花必然是我未来的夫婿,你们谁敢和我争,便尽管来试一试就是了”
慕文君看到这一幕挑了挑,问向身旁的四公主,“不知道公主殿下觉得谢探花如何?”
四公主闻言眯了眯眼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看上了谢探花,要和林青青争?”
慕文君被这话吓得呛了一下,将茶杯拿的远了些,这才道:“殿下误会了,我是看不惯杜青青,不过可没有想过自己来争,我想的是替殿下您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