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 卿越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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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妹儿稀里糊涂的回了家,闷声不响地吃饭睡觉,过了三天后才有清醒思维。她决定不直接质问古板大哥,用其他办法旁敲侧击询问出那些事的真实性。

    “你我们以后去哪儿安家好?”她斜坐书桌前笑望着他。

    他双枕在头下,斜躺床上,懒洋洋着:“无所谓,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你怎么一点志向都没有啊?”

    他转过头看向她,笑:“大多数人不都这么过?要安家可以到你工作过的那个城,反正你户口还在那里,都免了迁户口的麻烦。”

    她的户口当时由学校安排落户在了一个城,后来换工作也没迁走,那家单位领导与他们关系不错,就以单位名义办好户口的事。他能想到这些,明他其实是考虑过他们将来生活的,她有些不忍心问得太尖刻。

    见她神情变幻着,他还以为她是不同意他的提议,又接着:”那里房价又不贵,空气又新鲜,何必跟他们在大都市里挤?”

    她想了想,尽量用调侃意味的语气:“我在哪儿都无所谓啦,只是怕你这大少爷受委屈。”

    他脸色瞬间阴下来,“我哪点像个大少爷?”

    她强笑着:“逗你的嘛。现在你家那公司旗下的娱乐城和精英会所生意很火爆呢,上好多消息的,还传言管理这两处地方的就是你前妻呢。”

    “什么‘前妻’,‘后妻’?我就你一个妻子。睡觉!别扯那些烦人的事儿。”

    她将身子坐得直了些,“不想睡。我也不想扯啊,上有人骂我呢,是我抢了别人老公都怪那些民乱惹我心烦”

    他从床上坐起身,揉着太阳穴:“其实应该怪我,我没想到会演变出那么多麻烦。特别是我欠的桃花债,我真没想到隔了那么多年会闹腾起来”

    乖妹儿笑起来,笑得有些心酸,她嘲笑的人是她自己:“桃花债我一直给自己定的标准是你要惹出什么花花事儿,我就和你分开,当你从来也不存在就好。我才懒得学什么御夫术,搞三防五防的”

    ()(e)  她握拳捶捶桌角,忍着心痛:“可我最最想不到的是我居然会和‘烂桃花’,‘狐媚子’,‘心女’这些词儿扯上边!你为我‘色迷心窍’,这真是我活了半辈子听过的最不好笑的笑话!”

    他起身下床,给她轻捏肩膀,“乖妹儿,又生气了?你放心,我们以后会离那些人、那些事很远的。他们闹过这阵儿就不会再闹,我是再没什么让他们可惦记的了。”

    他真以为是她听了闲言碎语才找他撒气,他以为一无所有就可以远离是非漩涡。他不知道他待她越体贴,她就觉得他越虚伪。

    她言语间冷嘲热讽:“真的再没什么让他们可惦记的了?比如你本身会什么特别强大的功夫,他们需要你助力之类?”

    “什么功夫?我就跟老观主学了几天太极拳,还是强身健体没有攻击性的那种。”

    乖妹儿很想相信他,可忆起青梅所的一切,她真的不敢相信他。那个女人讲述中的古板大哥与乖妹儿所熟知的丈夫完全不一样,她甚至觉得所有事都是幻觉。

    她不怨恨他,她能有什么资格去怨恨他,又有什么资格掠夺另一个女人的幸福?她想,事情证实之后,分开就是最好的选择。

    古板大哥还在笑语安慰着她,却不知他们之间已筑起一道冰墙。

    她心绪反复几次,才鼓起勇气直接问他,他怎么可以在准备和青梅结婚时那么,他如果不喜欢青梅直接拒绝就是。

    她等着他给出合理解释,比如,为了让病重的母亲了却心愿安心离世之类。

    可他回答的偏偏是:“她各方面条件都很好,我把她以后要面临的情况清楚了,她还是选择要嫁给我。不用担什么责任就送上门的美女,我为什么要拒绝?”

    她忍下心头怒火,问出更不愿面对的问题:“你们你们在一起亲热的时候,你怎么可以可以”

    他全然不把这些问题当成很严重的事,“她既然跟我结了婚,我总得尽为人夫的义务,她需要一个孩子来维系感情,我可以给她一个孩子。”

    ()(e)  她推开他按在自己肩上的,站起来退到离他三步远的地方再问:“我是问,你怎么可以用用那么可怕的方式和她相处”

    他眸色阴冷起来,“她约你单独见面了?你今晚不是为了上谣言发牢骚,你是来质问我的?”

    她努力使自己镇静,她想了解最真实的情况,那么多年感情,她不愿误会他,“是见过她,她了你很多古怪又可怕的习惯。”

    他轻声笑起来,和青梅一样用很低又还能很清晰的声音:”我对她是不好,至于跟她在一起有些在她看来古怪的习惯,只是我对她提不起欲望。只有让房间黑漆漆的,让她一动不动就像不存在似的,才有趣些我好像经历过那样的事,只有那样才有激情”

    她睁大眼睛想看清楚他,他出的话让她感觉太陌生了,她想认清楚他究竟是不是那个他。

    他整个人笼罩在台灯微光的阴影中,让他显得很狰狞,“她是不是还了她怀孕时的事?那时我就想看看胎儿是怎么长大的,穿着衣服怎么看?实在很神奇,我不想跟青梅有牵扯,可她腹中胎儿偏偏是我的骨血。”

    乖妹儿不敢再追问,他倒主动着:”那种感觉很怪异,我都想试试在那时候杀死她,我会不会难过?我想了很久,没找到难过的感觉,就是很奇怪。很奇怪,为什么这么简单就有个生命在她肚子里还是我和她一起创造的生命”

    她浑身就和泡在冰水里一般,想“你别再了”,可她颤抖得只发出,“你你”

    他以为她要“你变态”,他没生气,反而是笑着和蔼解释:“我变态?大多数男人对于女人都有些荒诞无稽堪称变态的想法,只不过我恰巧找到个容忍我做出变态举动的女人而已。”

    她听得已快崩溃,他倒平静下来,滔滔不绝地讲述着歪理:”对于生命的形成男人是很好奇的,而且只是好奇,没有慈爱。母爱多半是天生的,很多没有生育过的女人对于猫狗布娃娃都有母爱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