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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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提是你得答应我吃啊,要不,我不是白做了。”萧景庭实在无奈憋出了这么一招儿。

    魏烟瞪大了眼睛,这件事成功引起了魏烟的注意,魏烟眨着大眼睛问他,

    “你会做菜?”

    萧景庭嘴角微翘起,

    “不会,不过,你想吃,我倒是可以试一试。”

    “实话,长这么大我真没有做过什么菜,下过厨房。”萧景庭低了下头,又抬头,显得几分尴尬。

    魏烟脸上表情终于变了变,嘴角眉稍,一脸的冰霜终于化开了一些,她看着萧景庭不话。

    萧景庭明白了,她同意。萧景庭起身,准备给魏烟做饭。

    实话谈做饭,他有点紧张,舞刀弄枪的他还行,做饭这件事他真不会。

    萧景庭抚摸了一下魏烟的头,心虚离开。

    魏烟自萧景庭离开后确实不哭了。左云霏的事占据了全脑袋,但萧景庭给她做饭这件事,就成功减削了左云霏这件事一半份额。

    魏烟虽然还不高兴,但她又好奇萧景庭能给她做些什么出来,她抵着下巴在那儿等,空闲时间,绿莲进来跟魏烟话道,

    “姐,别难过了,这件事也不能怪世子,世子也没有办法,世子都了以后不会理她,相信世子能到做到。要不然,姐你回到魏家后,还能嫁什么样的呢,就算嫁了,也不能保证这以后真不会娶个妾,那姐要怎么办,难不成又和离不成。”绿莲站在那儿语重心长。

    魏烟怎么没仔细想过,其实,生气也不过是一时而已,终归还要接受,再她也想过了,她回到魏家去后,根本没想过要再嫁,男子多薄情,嫁了一个也不过是过着过着,又想着娶个的。

    魏烟没与绿莲话,但绿莲的话她也听进去了。在等萧景庭做饭的这段时间,魏烟便与绿莲话,些别的,没这些不高兴的,着着,都了快一个时辰了萧景庭还没有回来。

    魏烟不放心,叫绿莲去看看。

    绿莲刚出去,萧景庭就进来了,他心翼翼的端着个托盘,由远及近,昔日的世子风范早消失不见,蹑蹑脚的像个做惯了下人的厨子,给主人送菜,怕主人挑剔,心翼翼的。

    魏烟盯着萧景庭,咧着嘴巴起了身。

    萧景庭走进屋,将托盘放到魏烟面前,脸上一轻松,指了指托盘给魏烟看,道,

    “我做了半天,只有这碗燕窝算是成功了,你尝尝如何?”萧景庭脸上笑,本来如玉的脸上,还挂了一层薄汗,油光透出几分做苦力汉子的感觉。

    魏烟目光过去看托盘,只见空荡荡的托盘上只放了一碗燕窝。这燕窝,色亮汤浓,倒是挺像样的,她想过萧景庭不会做,不知道做出什么样子来。不过,能炖出一碗燕窝来也是超乎她期望了。

    魏烟拿勺,舀,往嘴边尝了尝。

    味道还可,魏烟嘴角露出一丝笑,萧景庭如蒙大赦,松一口气道,

    “你喜欢就好了,也不枉我忙活了半天。”

    魏烟看萧景庭,

    “哦?”

    萧景庭道,

    “是啊,你可不知道,我切了多少菜,没一个切好的,想着做点菜来的,结果实在不行,我就炖了这碗燕窝,燕窝也不好炖啊,不是水多了就是水少了,用了不少燕窝,把王府的燕窝都用光了,才炖成了这么一碗。”

    萧景庭神色越加丧气,显得做饭是一件多么难的事。

    魏烟诧异的看着他,菜是不好做,对于一个他这样从来不下厨的人。不过,切菜也没有那么难吧,拿刀不就行了,他向来刀剑使的也不错,还不是都不一样。

    魏烟看他,越看越想知道,他做饭是什么样子的。

    这时,阿态不知道在哪从外面进来,对魏烟道,

    “世子妃,我想您无聊可以去咱们院的厨房看看,都叫世子祸害成什么样了,现在下人们还没有收拾,世子没发话,他们不敢乱动。我想你可以去看看了。”阿态咧着嘴笑,笑得傻里傻气的。

    萧景庭瞪他一眼,

    “你怎么这么多话,还不快出去。”

    萧景庭喝斥阿态。阿态赶紧捂着头跑。

    魏烟目送阿态出门,心里更加好奇萧景庭在厨房都干什么了。

    吃了两口燕窝,魏烟也没有再吃了,放下勺对萧景庭道,

    “燕窝还不错,不过我还想吃别的。”魏烟做出一副可怜娇气委屈的样子。

    萧景庭忙紧张上前,

    “你还想吃什么,我马上叫人准备。”萧景庭盯着魏烟一丝不敢马虎。

    魏烟一噘嘴巴,

    “谁要别人做啊,我想吃珍珠翡翠汤,要你给我做。”魏烟故意拿出一副娇声。

    萧景庭脸色一白,顿了一下,

    “这个汤,我不太会做,不过,你实在想吃,那我试着做一下。”萧景庭越声越低,显然没自信。不过,魏烟也不是真想喝什么汤,就看看他做菜的样子罢了。

    魏烟顺心了点儿,

    “嗯,你试着做一下,我跟你去厨房看看。”

    魏烟起身,萧景庭脸色更白了,不过也没有办法,犯了这么大错误,这个姑奶奶若是哄不好,她得一腿把他踹了,男人,宁可死也不能丢脸啊。

    萧景庭带魏烟来到厨房,魏烟到厨房一看,下人在外面站两排,屋子里,扔了一地,各种形状的菜,反正刀法都是不错的,那切边十分整齐,显然是一刀下来的,萧景庭也是拿刀剑的,切菜不比切肉简单?还是切人肉。

    不过,刀边规整虽规整,但这块也实在是太大了,一个圆萝卜,一切两半,没再切了。整个地上,萝卜,菜叶,豆子,铺了一地,都快落成山了。

    魏烟骇然,望着满地的菜块,

    “这都是你切的?”魏烟眨着眼睛难以置信。

    萧景庭脸上挂着浅笑,

    “是我切的,不过,我也努力了,但是没办法,切不了那么薄,那菜刀我用着实在不舒服,于是我叫人拿来了我的剑,都是用剑削的。”萧景庭从旁边拿过放着的他的长剑。

    这把剑还不算太长,应该算是长剑当中的短剑了,不过,虽不太长,也有二尺长。

    魏烟看着那剑,用来打架的东西,竟然让他拿来切菜了,而且那剑虽然头顶锋利,但好像确实不太适合切菜。

    魏烟没有用剑切菜的经验,她不话,只坐到厨房里一张大菜案边,等着萧景庭给她做汤。

    萧景庭,左右看看,实在没办法,握了握里的剑,从旁边拿过一个长的青萝卜,放里削,剑刃是快,但毕竟不适合切菜,萝卜被萧景庭用剑一削,变成了一个一个圆片,不过片厚,像个大饼子一样。

    珍珠翡翠汤的萝卜片要切得跟纱账一样薄,绿绿白白的,干净透通,他这一片一片切得跟车轮子似的了。

    魏烟看着他摇头,

    “你这得练啊。”魏烟感叹。

    萧景庭陪笑,

    “好啊,我练。”萧景庭拿着剑削,削了左一个右一个,最终在一堆里面挑了几片薄的,按照魏烟的方法,加肉,添水,顿了半天,终于顿成一锅汤,至于像不像珍珠翡翠,那已经没法评判了,反正魏烟觉得,珍珠翡翠没看着,倒像一锅车轮子汤。

    魏烟将就喝了两口车轮子汤,味道不,反正看着没胃口,魏烟最终指着汤,叫萧景庭道,

    “你把汤喝了吧,晚上还没吃饭呢,你也辛苦半天了,这赏你了。”魏烟坐那儿不动,等看着萧景庭喝汤。

    萧景庭虽然是世子,但这会儿倒是没表现出任何挑剔,他如同一个农家青年一样,一块一块,把大萝卜片都吃了,把剩下的肉给魏烟。

    魏烟吃了两口也没再什么,毕竟,萧景庭这个人,不提左去霏一点不是他情愿不,光是这做饭的态度,也是做得仁至义尽了。

    魏烟平了平心气,最终从厨房起身,什么也没,就往朝露居走。

    萧景庭被人抓住了尾巴,一路上心翼翼也不敢吱声,跟着魏烟就回到了朝露居。

    到朝露居,天已经快黑了。

    魏烟无聊,在桌边坐会儿,喝茶,摆弄两下针线后,就回床上躺着睡觉。

    萧景庭坐在桌边却没走,看魏烟上床,萧景庭也脱衣睡觉上床。

    可谁知,萧景庭刚坐到床边,魏烟就坐起身来瞪他,

    “我让你在这儿睡了吗?”魏烟语声严厉。

    萧景庭一惊,随即一笑道,

    “我是你夫君,你不让我上床睡,我去哪儿睡啊,跟别人睡”萧景庭嗔他一眼,扯被躺下身去。

    魏烟坐在那儿,怒气没平,她盯着萧景庭愤愤,

    “萝卜汤都没做好。连个萝卜都没切好,你不去练切萝卜,还敢来睡觉,去练切萝卜吧,不到子时不许睡觉。”

    魏烟躺下不理他。

    萧景庭躺在那儿,心神没敢放松,魏烟让他去练切萝卜,他不去练,估计魏烟不会给他好脸色,他还打算,再亲近一下呢,毕竟知道了食髓之味后,一天不尝,都觉得心痒痒。

    萧景庭想了想起身,叫人拿来了萝卜,和他的剑,就在魏烟的屋子里,点着灯,萧景庭拿着他的剑,在那儿一片一片的削萝卜,厨房下人给他拿来了盆,萝卜片切盆里,一落一个准,可是一个一个,没一个薄的。

    萧景庭不气馁,只在那儿听话的切萝卜片,快到子时,烛都过半了,萧景庭一伸懒腰,终于切满了一盆萝卜。

    萧景庭放下剑,来到魏烟身边轻声道,

    “夫人,我都切好了,可以睡觉了吧?”

    魏烟转头看一眼,只见桌上一盆萝卜片,堆得满满的,青萝卜,虽然皮是青色,但芯里却是白色,切好后,堆在盆里,一盆雪白,远看着还挺入眼的。

    魏烟点点头,意思可以睡觉了。

    萧景庭一喜,拉上床幔,扯过被子,准备睡觉。

    他转身,把魏烟抱在怀里,温热的体温在两个之间来回流转,萧景庭抱着魏烟不老实,一个劲儿往她身上靠。

    魏烟不爽,回头瞪他一眼,

    “你要干什么?”

    萧景庭一笑,

    “能干什么,夫妻在床上,干什么不是正常。”萧景庭脸上挂笑,继续往魏烟身上靠。

    魏烟忍无可忍,转过身来,又瞪他,

    “你再乱动,我把你踢下去。”

    魏烟一脸严肃。

    萧景庭脸上笑容不减,

    “萝卜都切完了,你也同意让我睡觉了,睡觉当然包话亲热了,不然你让我怎么睡觉。”

    萧景庭开始油嘴滑舌,不听魏烟的。他抱着魏烟不松。

    魏烟实在气,回从她平时绣花放在床边的一个香包上拔下一根针。对着萧景庭,就警告道,

    “你再乱动,心我扎你。”魏烟举着针,一副不好惹。

    萧景庭看到那根细长的针,顿时,脸上僵了僵,他刀枪不怕,最怕她动不动就要扎他。

    上次,恶梦般的,她非要给他耳朵扎一个眼儿,他以为这件事是过去了,没想到,魏烟现在又拿出这根针来,萧景庭看着有些肝颤。

    他嘴角僵了半天没笑出来,最后央求道,

    “别扎不行吗,我就是亲近一下,一会就好。”萧景庭特意强调。

    魏烟不给面子,就是拿着针不放。

    最后,萧景庭没办法了,对魏烟道,

    “要不,我让你扎一下?你让我碰行不行”萧景庭望着魏烟,指着他肩膀,意思扎那儿可以。

    魏烟噘嘴巴,谁要扎那儿肉厚的地方,上次别的女人都在他耳朵上扎个洞了,她也想在他耳朵上扎个洞,标记好,这是她的狗狗。

    魏烟不话,萧景庭又凑近她,

    “扎吧,扎吧,扎肩膀,反正我刀剑都不怕,我也不怕疼的。”萧景庭忽然来了勇气,显然是在男女之欢的诱惑下,利大于弊了。

    魏烟斜过眼看他,诡异一笑,

    “谁要扎那儿,我要扎这儿。”魏烟一翻身,扑到萧景庭身上,那根针就对准了萧景庭的左耳朵。

    萧景庭被魏烟弄得一怔,随即反应过来,眨了眨眼睛道,

    “扎吧,你喜欢扎哪儿就扎哪儿,扎完,让我动你就行。”萧景庭不动,咬牙,一副宁死不屈。

    魏烟笑得灿烂了,她用摸了摸萧景庭的耳朵。

    扎耳洞这个事,在他们女孩子之间是常事,谁都会,就一下,揉揉又不疼,也没有什么,而且她技法精湛,绝不会扎疼的。

    魏烟脸下挂着笑,心中又满意,上一用力,对准萧景庭的耳垂,就是一个一针通透。

    萧景庭当即眉头抽了下,一口冷气,

    “好疼!”萧景庭叫了一声,随即用一模,一滴血就染了指。

    萧景庭看着自己的血,目光闪闪,随即,他一把魏烟推下来,一个覆身把魏烟按到床上道,

    “扎也扎完了,现在轮到我了吧,以前我下留情了,今天不用留情了。”

    萧景庭一咬牙,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