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经书记载蛊毒
,重策挣扎着身子,想要坐起来,可是每动一下,都觉得全身像是被碾碎了一样疼,疼的让他差点失去理智,忍不住嘶吼。
他曾是九重上的战神,受过的大伤伤不计其数,从没有一次能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如此失态。
他闷哼一声,强忍着压下去喉头的腥甜和身体的剧痛,可是每活动一步,整个人就像被撕裂一样,重策终于还是忍不住倒了下去。
桃鸢忙脚乱的扶住重策,只看着重策这样痛苦,她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滴答滴答往下流。
“重策,你怎么了,怎么会这样,你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你到底怎么了?”
重策看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桃鸢,连安慰她的力气都没有,能忍住身体里蛊虫的发作没有昏死过去,已经用尽他全部的力气了。
他的额头上都是汗,为了不叫出声,重策咬着自己的嘴唇,他能感觉嘴里的血腥味。
不知道过了多久,重策彻底支撑不住了,昏过去的时候,他只听到桃鸢在他身边身疲力竭的哭声,和她紧紧纂住自己肩膀的。
重策从没有一像是今这样狼狈,他身体里的蛊虫彻底抑制不住了,即便是满满和普生一起用灵力压制,也丝毫不能减轻重策的痛苦。
桃鸢一直在重策身边守着,寸步不离,可是重策已经被蛊虫折磨的失去理智,他将身边的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不管是谁靠近他,都会被他的灵力山。
最后不得已,普生只能给他用了迷药让他昏迷过去,可是即便身体昏迷了,他的意识还是清醒了,可是这样就相当于封印了他的身体他还能感觉到疼,并且不能发作,只能用意识忍受,只会让他更痛苦。
已经一一夜过去了,重策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这样痛苦的折磨,已经快要是他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了。
桃鸢疯了一样的去求普生,可是普生也只能无力的摇头。
“桃鸢,并不是我不救他,只是重策身上的毒无人能解,就连我也无能为力。”
桃鸢的眼睛通红,拳头攥的紧紧的,她不信普生的话,重策好端赌怎么会中毒。
“是假的是不是,你骗我的是不是,重策明明好端赌一点事都没有,怎么会突然就中毒成现在这个样子,他身边就只有你一个人,九重上的人都不知道他还活着,会有谁跟她有这样的深仇大恨,要治他于死地!”
普生欲言又止的看了看桃鸢,他本是想告诉桃鸢,可是又想着桃鸢的性子,若是了,只怕局面比现在还要糟糕,他只能安慰的拍了拍桃鸢的肩膀:“你别担心,他一定能挺过来的。”
普生离开以后,桃鸢自己一个人坐在那呆呆的看着床上的重策,此时此刻她只恨不得躺在床上的人是自己,让她来受这份罪。
其实桃鸢不知道若不是当日重策将蛊虫引渡到自己身上,那如今躺在床上的人,便真的是她了。
她知道重策一直在忍着,即便是昏睡着也没有减轻他的痛苦。
普生一直不肯告诉他重策到底中的是什么毒,什么时候中的,他只他束无策。
普生的医术,就算是师父活过来怕是也不如他,连他都束无策的毒桃鸢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想帮重策,不想看着他一直这么痛苦,可是她又一点办法都没樱
普生已经离开西谷回到碧落了,如今且不桃鸢出不出的去西谷,即便是出去了,普生怕也还是会一样的话。
到底应该怎么办,怎么办,千丝万缕的东西都在桃鸢的脑子里盘旋,但是她一点头绪都理不出来。
正当桃鸢焦头烂额的时候,满满偷偷摸摸的在窗户口探了个头。
“桃鸢,桃鸢,我在这呢”
满满朝着桃鸢勾勾,桃鸢站起来往窗户边上走过去。
她看着鬼鬼祟祟的满满不解的问:“你在这做什么,你要什么直接进来就是了,这里又没有别人,有什么可躲躲藏藏的。”
满满伸比了个襟声的势,示意桃鸢出去。
桃鸢出来以后满满站在门口,背在后面,里似乎藏着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样子。
桃鸢心里此时此刻都是重策的事,再也装不下别的东西,不耐烦的问质问满满:“你到底要做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正在为重策的事情忧心。”
满满递上来里的东西,给桃鸢
“我来找你也正是为了床上躺着的那个,我本来根本不想管他,看着他死了才好,不过我刚好看到了这个,我也不是那狠心的人,就算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把着东西给你看看吧”
桃鸢伸接过来满满里嗯东西,是一本古籍,看起来破破烂烂的,很是破旧,桃鸢翻了一下,也没看出来这书里有什么大名堂。
“这是什么东西,不就是一本古书吗,对重策有什么帮助”
满满虽然脸上都是不情愿的表情但是却忍不住的给桃鸢翻了几页,指着上面的一张道:“你好好看看上面这一章写的就是重策现在所种的蛊毒,即便不知道怎么解,让你了解是怎么回事也是好的。”
桃鸢皱着眉头,脸上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她问满满:“你确定重策种的是?蛊毒?”
“那还有假,当日引渡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站着”
不好,漏嘴了!满满赶紧伸捂住自己的嘴。
“引渡?什么引渡?”
桃鸢不解的看着满满。
满满赶紧摆摆:“没什么,没什么,是我错了,你先看吧,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些事我就先走了,改再来看你。”
还不等满满转过去身,桃鸢就一把抓住他的袖子,死死的盯着他,一副你不我不会罢休的样子问道:“你给我清楚,你的引渡到底是什么意思?”
满满笑嘻嘻的看着桃鸢“哎呀,都跟你了没什么事,我错了,你何必这么当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