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现四百二十五章 菀绾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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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策的身子都已经虚弱到了极点,蛊虫已经占据了重策身身体里的经脉,折磨的他痛不欲生,但是重策还在昏睡,他已经只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即便是在昏睡,重策的意识还在,只是不能清醒过来。

    满满给他服用了足量的药,所以重策暂时不会醒过来,这样即便是痛苦,也不会到癫狂的地步。

    袁青衣心疼的看着重策,她将里的子蛊放在重策的身边,这子蛊本来就是引子,所以已经蛊虫放在一边,重策身体里的蛊虫就安分了不少。

    虽然他身体里的蛊虫是安分了,但是这绝对不是长久之计,若是要是不把他身体里的蛊虫全部取出来,重策的性命还是危在旦夕,这无疑于是是饮鸩止渴。

    袁青衣安顿好了重策以后,去往了后殿。

    后殿原本是一处暗室,只能从主殿进去,所以这里甚是隐蔽,除了从前在这里住着的东陵和如今在这的袁青衣,几乎没有人知道这里的存在。

    再加上这里本来就是仙邸,除了服侍的人以外也不会出现什么闲杂的人,这里一直不被人知道也是正常。

    即便这里已经这样的隐蔽,袁青衣还是在暗室设置了结界,这结界很是不明显,若不知道入口的人也发现不了结界的存在。

    袁青衣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打开了结界走了进去。

    结界里面有一个男人,背对着门站在,听见门开的声音,头也不回,似乎对来的人很熟悉一样。

    “女君今日怎么得空来看我了,是不是觉得九重上太无趣了,还是女君又有什么事要我为你效劳了。”

    袁青衣看着面前站着的这个比上女人还要秀气几分的男人,并没有话,只是拿出来袖口的瓷瓶放在桌子上道:“这是你的解药,服下吧。”

    他拿起来桌子上的解药看了看,笑着又放下来了。

    “怎么,往日里不是总是等我的毒发作了女君才会将解药给我送来,这次怎还不等我求着女君,女君就自己送来了。”

    袁青衣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面前的人,“你若是不相服疼着便是”完伸拿起来桌子上的解药瓶子,准备离开。

    “哎,女君稍安勿躁,我这不是在跟你笑吗,这解药我自然是去求之不得,女君既然送来了,哪里有让女君再拿回去的道理。”

    袁青衣既然来了,也没有想着将解药带回去,就随又放在桌子上。

    菀绾打开解药闻了闻,不动声色的将药收了起来。

    自从千年前从幽冥地府的十八层地狱里逃出来以后,菀绾就一直在到处东躲西藏,幸亏袁青衣一直在庇护着他,他才得以活命,没有被人找到。

    不过当年菀绾从十八层地狱里出逃,也正是因为受了袁青衣背后的教唆,所以他出来以后躲在九重上袁青衣也是为了自己当年的恶行不被揭露。

    为了让菀绾能老老实实的呆着听她的话,她在菀绾的身子里也种了蛊虫,只是菏泽蛊虫和重策身子里的不一样,这只是最好控制也是最常见的蛊虫之一。

    仙界很多人都觉得蛊虫是下作的段,一直很是反感,所以在袁青衣看来似乎很简单的巫蛊之术,在偌大的仙界里也没有几个人会解,所以这就成了她控制菀绾的段,让菀绾帮她做一些她不能出面做的事。

    菀绾身体里的蛊虫并不是很厉害,所以只需要按时服下解药,不会对身子造成什么伤害,若是蛊虫一直不发作也跟常人没有什么两样。

    “我要你帮我做件事。”袁青衣缓缓开口道。

    菀绾从看见袁青衣进来的时候知道,这个时候她过来便一定是又出现了什么麻烦事。

    “什么事”

    “我要一个饶性命,你只要帮我做到了,我舅放你自由,并且保你在三界之中有容身之地。”

    菀绾饶有兴致的看了看袁青衣:“看起来女君的这么人一定不会简单,能让女君做出来这么大的让步的,我倒是有些好奇,到底是谁?”

    “你不用好奇,这个人,你也是知道的。”

    听到袁青衣这么,菀绾倒是更感兴趣了。

    “这个人我也认识,而且还是让女君何恨之入骨的,这冉底是谁?”

    袁青衣看了一眼菀绾,笑着:“桃鸢”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菀绾一愣,随即就想起来了。

    想那个时候还在地府的时候,桃鸢可是地府的宝贝,就算是菀绾去了不久,也从鬼讲了不少桃鸢的事情。

    只是后来,在十八层地狱的时候,他带着一众恶鬼越狱了,听后来这件事君很是愤怒,将地府从上到下清算了一遍,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将桃鸢退了出去,一口咬定就是桃鸢打了十八层地狱的大门。

    这件事是如何的,菀绾心里自然是最清楚不过的,只是后来听这个桃鸢替地府背了这个罪过,最后还被袁青衣了解了性命。

    菀绾一直知道桃鸢还活着,只是那一次之后,心里对桃鸢始终是有些愧疚的,如今袁青衣要取桃鸢的性命,菀绾不由自主的就想起来从前。

    “虽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女君的这么决绝,有愿意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想必这一定是一件难办的差事,还是容我想一想吧。”

    “想一想?菀绾,你可别忘了,是谁将你从地府的十八层地狱里带出来的,你既然要想,那我给你时间想。不过你身体里的蛊虫了不等人,不定哪一日我不开心了,就把你身体里的蛊虫唤起来发作了,那个时候你再求我,我可是什么都不会答应你了,你慢慢想就是了。”

    菀绾的脸色一变,他虽然不畏惧袁青衣,可是身体里的蛊虫他总是忌惮的,蛊虫发作的时候,菀绾什么都不得记得,只有铺盖地的疼痛,一波借着一波,将饶理智摧毁的一干二净。

    那样的滋味,但凡有人尝过第一次以后,这辈子大概都不想再有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