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干了
郑旭被丁健捅了三刀六洞,鲜血喷涌。虽不至于死亡,不过像他这等二世主,哪承受过这等痛苦。
郑旭扬言干死丁健和陆离的同时,一把抓过餐桌上的文件袋,他必须得把黎雨轩和陆离搞得家破人亡,搞得连狗都不如。
所以,他要拿下那块地皮,所以他要变着法的和黎雨轩玩。
他要让他们走投无路,最后痛苦的死去。
郑旭被丁健的人送到了一家私人诊所,进行了创口消毒包扎止血,是必须保住这位郑家公子的性命,把整件事件缩到可控范围之内。
任谁都知道郑家一怒,甭他们丁家,就算整个金陵家族绑在一起也无法承受得了。
这一点丁健比谁都清楚,所以在安顿好郑旭之后,丁健便是提头来见。
来到郑旭的病床前,他就跟孙子一般,扑通一声,跪在了郑旭床前。
“旭哥,我该死,我有罪,你惩罚我吧,要多少赔偿,我我都愿意赔偿。”
丁健在陆离那里寻求后援,结果陆离把他看成渣渣,无法抱大腿。他只好负荆请罪,直挺挺地跪在郑旭床前,一边道歉,一边自扇耳光。
他心里清楚,这个时候能装孙子则装孙子,等到郑旭勃然一怒的时候,就算他想装孙子都没那个会了。
丁健大嘴巴扇得啪啪作响,脸上满是忏悔。
“郑公子,旭哥,我我当初真是没办法,如果不是三刀六洞,我我的命就没了!”
丁健到这里,郑旭虚弱的抬了抬眼皮,声音虚弱。
“丁健,你以为,你还有命活吗,你敢捅本少,捅的时候你就没想想家人,你就没想想郑家会有什么样的报复。”
“郑公子,我错了,我错了,不知道什么样的赔偿才能平复您心中的愤怒。”
丁健一个是过来赔偿,能够大事化事化了最好,第黎二个便是过来探口风,如果郑旭非得要他死,要丁家全族因为此事而株连,那么他便实施第二方略,一不做二不休。
邓旭要他死,他绝不能让郑旭活,便会直接宰了他。
丁健正在心中合计着,郑旭缓缓开口。
“丁健,那么我要你死呢,你可敢苟活?”
丁健听到郑旭的话心中一凛,脸色不由得变得灰暗了几分,连忙低下头,俯首称臣,压低声音道:“郑公子,您让我死,丁健不敢苟活,可是丁健有一事相求,郑公子,整件事与我家族无关,您可高抬贵,放过我丁氏家族。”
“闭嘴,没听过斩草除根这句话吗,既然你已死了,你还管那么多,还护着家族干什么。”
郑旭虽然还在膏肓期间,不过眸子之中爆射出一抹精芒,给人的感觉不容置疑,是那种久居上位者的强大压迫。
就算没受任何伤的丁健,此时此刻被那一抹精芒锁住的状况下,丁健不得不骇然低头。
这一抹凶光实在是太凶了,压迫性太强了,以至于不寒而栗。
“是是是,郑公子,我我错了,您要我死,我便去死,我我的身份,没资格和你讨价还价,郑公子,我这就准备准备,上吊自溢。”
完话,丁健抬腿就走。
这已经没什么可抉择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选择了郑旭死。
然而,就在丁健刚刚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
“丁健,念在你还有用的状况下,暂且留你一条狗命,我要你无间道,要你好好的活着,而且必须做陆离身边的心腹,不管是你做他的舔狗也好,做他的跟班也好,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你必须给我形影不离,每半个月给我一份有价值的消息。”
郑旭了这些话虚弱的喘不上气,吸了几口氧之后,他才缓缓的缓上了呼吸。
旋即,郑旭拔下呼吸,脸上再次露出一抹狠戾,神色不容置疑。
“丁健,你脚下只有两条路,一条路是死,一条路是为我做事,身在曹营心在汉,你是选择死呢,还是选择无间道,跟着我,给我提供消息,最终把陆离和黎雨轩死死的踩在脚下,任由着咱们蹂躏。”
在郑旭看来,全天下就没有真正的朋友,和永久的敌人,不管是朋友还是敌人,都会在利益的杠杆上选择,就算是生死仇敌,只要给足了利益,他也会像舔狗一样摇尾乞怜。
他和丁健原本就是一伙的,中间发生的插曲未必让他们变成仇人。
其实他们的仇人就一个,陆离。
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丁健就答应了郑旭。
“郑公子,我不傻,识时务为俊杰,陆离那傻玩意,他只不过拥有一身蛮力,让他冲锋陷阵可以,让他谋划策略,他便是鸭子听雷。”
原本刚刚站起的丁健,这个时候又扑通一声跪倒。
咣当,咣当,咣当。
丁健一连磕了三个响头,“郑公子,从今以后我丁健就是您的人了,愿意伺候你鞍前马后,在所不辞。”
“郑公子,我这就纠结诸多势力,从家族那边多要一些人马,对陆离进行24时骚扰攻击,就不信弄不死他。”
丁健脸上带着狠戾,着江湖仇杀,是恨极了陆离。
“不急。”
郑旭摇了摇指,“丁健,本少知道你是个识时务的人,好,现在你只需要做无间道,还不到你报仇雪恨的时候,不过,你能做好吗。”
“能,能。”
丁健回答的斩钉截铁,就差点拍胸脯子话。
“嗯。”郑旭满意的点了点头,同时眯起瞳孔。
“啪”的一声,郑旭将一大沓子资料摔给丁健,道:“这件事暂时由你操办,在我出院之前你必须把所有的承建续给我办好。”
丁健看到摔过来的地契,身躯猛地一震,心里一阵卧槽。
丁健的脸色一变再变,缓了好半天,才恢复正常。
“这这这”
丁健一连了几个“这”字,才哈哈大笑。
“旭哥,您,您,真是高啊?”
“这这这,这特么标标准准的釜底抽薪。”
哈哈哈哈
“好好好,我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