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航篇 第540章 香艳无比的车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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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江抬起头,看着徐晓峰,说:“峰哥,胭姐那个样子,是被人下了药造成的。”

    徐晓峰点头,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正常就算喝醉酒也不是陈胭那样。他说:“哥心里有数,这事啊,你就别管了,你只要帮忙保密今晚的事,就帮大忙了,嗯?”

    小江犹豫了一下,徐晓峰心里也有事,想着还得去问问左以安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陈胭在他的派对里出事,他不好向杜雍交待呀!左以安不是一晚上都跟着陈胭吗?怎么这样还能出事儿呢?

    徐晓峰正准备走,忽然感觉衣服被人拉住,扭头,拉他的正是小江。

    “峰哥,我……我知道谁下的药害胭姐。”

    “嗯?”

    一上车,杜雍就命令陈实加快速度开车,陈实没想到陈胭不过去参加个派对也会出事,不敢多问,立马发动汽车,将大切诺基的性能发挥到极致,车子往明舒园的方向飙了出去。

    陈胭不安分地动着,她热得难受,拚命想挣扎出来,身子不断往杜雍身上蹭,她觉得只有贴住这个男人,自己才好受一些,此时,不要跟她讲什么理智和矜持,她已经完完全全被那药物控制了,她只想堕落,只想发泄,只想将内心深处最渴望的欲望宣泄出来。

    “嗯……杜雍……”她两手勾住杜雍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两眼迷濛,也不知杜雍的嘴唇在哪儿,只是到处乱吻乱啃。

    “小胭……别这样……”杜雍有些招架不住,又怕弄伤她,又要按住乱动的她,着实手忙脚乱的。

    “我就要!我就要!我就要嘛!”陈胭如猫一样耍赖,贴着杜雍的脸不断磨蹭,整个人已经从侧躺在杜雍怀里,改为坐在杜雍的腿上,然后她把裹在自己身上的杜雍的大衣一挥,甩开,立起来,跨过杜雍的两腿,跪在座椅上,双手捧着杜雍的脸,低头看他,迷濛的双眼带着妖艳之色,勾魂动魄地笑,蛊惑他:“亲爱的,你爱我吗?”

    杜雍靠在椅背上,后脑枕着柔软的真皮椅背上,仰着头看她,双手虚虚地扶着她的腰,生怕她后仰摔下去。听着她蛊惑的语言,他一笑,柔声道:“爱。”

    “有多爱?”

    “爱到想把你吃进肚子里。”

    “那你来吃啊!”说着,陈胭低头,吻住杜雍的嘴唇,伸出柔软的舌头,舔他,闯进他的嘴里,大胆地勾引他的唇舌。

    杜雍大手圈住她的腰,抚摸着,与她唇舌交缠,车内的温度一再上升,也亏得陈实定力够,目不斜视,专心开车。

    吻着吻着,陈胭就两手抓着自己上衣的衣角,就要往上脱衣服,被杜雍赶忙压住,抱紧她,气喘吁吁地说:“乖,小胭,再忍忍,就到家了。”

    被阻止行动的陈胭有些生气,扭动身体:“我就不!我就不!我现在就要!”

    杜雍头皮一阵阵发麻,心里咒骂那些给她喂药的人,这不仅仅是折腾了她,还顺带把他也给捎上了!如果是别的车,他就让陈实把隔板升上去,满足她算了,偏偏今天开的大切基诺,根本没有隔板可以升降,他才没有人前表演的biantai裕望呢!

    陈胭的衣服被杜雍死死拽着,不让脱,她生气地挣了两下,自己的不行,那她就脱他的!趁着他两手没空,她居然伸手往他身下摸去。

    这可把杜雍吓坏了,她那一摸可不得了,他还能控制自己,还他就不是男人,而是圣人了!

    “够了小胭,别闹了!”杜雍忙抓住她的手,一把搂紧她,让她贴住自己,没法再乱摸,然后另一只手一勾一抱,又把陈胭侧身放在自己腿上,捞起掉在地上的大衣,重新裹紧她,锁死,不许动!

    “嗯……”行动被打断,陈胭不乐意,哼哼唧唧地扭动着,把杜雍磨得额头一层层冷汗,心里暗骂陈实开车这么慢!

    “别乱动!到家了随便你疯!”杜雍低喝一声,想吓唬一下陈胭,可她哪儿听得明白,人早就迷糊了,可着劲儿折腾杜雍,非把他逼疯了不可!

    杜雍急了,对陈实沉声喝:“开快点!”

    陈实本来就被后座的香艳弄得坐立不安,被杜雍突然一喝,脚下一使劲儿,油门踩到底,大切诺基几乎飞了起来,飙得更快了!

    好不容易到了明舒园,丘伯带着糖豆在门口等,杜雍几乎是用踢的把车门踢开,把糖豆吓得一哆嗦,脑袋藏在丘伯的两腿间,瑟瑟发抖,死命不肯抬起头来。

    丘伯看杜雍抱着陈胭脸色发黑地跳下车,风一般跑进屋内,心下一沉,以为陈胭又出什么大事了,糖豆都顾不上了,就想跟上去。陈实跳下车,及时拉住丘伯:“爸,你别跟去。”

    “怎么回事?胭小姐怎么了?你不是保护着胭小姐的吗?怎么又出事了?”丘伯心急,劈头盖脸地问自己的义子。

    陈实搔搔脸皮,说:“胭小姐让我在外面等她,她在酒吧里出的事,好像是被人喂了药。”

    丘伯气急,一巴掌拍在陈实脑袋上,骂他:“你有脑子没有?什么叫贴身保镖,啊?你怎么不回家等胭小姐啊?在外面等?这样保个屁镖啊?”

    陈实委屈,陈胭不太愿意他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也只是听命行事。不过看丘伯气急败坏的样子,他也不敢顶嘴,低头跟已经抬起头来看他的糖豆四目相对。

    “被喂的什么药?严不严重?有没有受什么委屈啊?”丘伯看杜雍那着急火燎的样子,跺跺脚想上前,可陈实拉得紧紧的,不让跟。

    “没有受委屈,就是被喂了春……春……,就那药,在车上就发作了,唉呀爸,没事的,先生会出来,咱们别管了!”陈实一想到刚才车里的香艳,他就面红耳赤,说不下去。

    丘伯哪里会听不出,陈实这样一说,他反而不着急了,长长地哦了一声,然后老神在在地仰头看二楼,过一会儿,低头拍拍糖豆的脑袋,慈祥地说:“糖豆,来,跟爷爷回屋去。”

    糖豆嗷呜一声,乖乖跟去了。陈实无语:我喊你爸,你让它喊你爷爷,那它不就成了我的狗儿子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