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请等一下,学姐!”
“哦,沈术?还有什么事情吗?”
沈术急急忙忙跑上前,扶着膝盖喘着粗气,不待喘完就双眼发亮望着织千裂。
“学姐,你忘了吗?你还没有告诉我要教我什么呢?那个考验。”
“哦,对。”
织千裂右一敲左掌,一脸才记起的模样。
“什么嘛,亏我那么期待。”
“六时四十八分,真可惜,你没有通过考验。”
织千裂看着上的时间,很遗憾通知沈术。
“什么??学姐什么时候有过考验了?!”
织千裂从口袋里抓出一样东西握在心,伸到沈术面前,边打开掌心边道:
“你看,你到现在还没有发现?”
“项链?骗人的吧,什么时候”
沈术惊的后退好几步,一边退一边扯开自己的领带,脖子上果然没有那条母亲送他的十字架项链。
恐怖!
一阵寒意直从背部升腾起,沈术整个人都要被恐惧淹没-要是学姐当时拿着刀子,取走的会不会就是他的脑袋了
一旁的赛非等人也被织千裂这一给惊到了,能在沈术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取走他脖子上的项链,这是何等恐怖的暗杀能力!
“刺客术。”
织千裂一抖,将项链到掌心,抛给呆滞的沈术。
“这是我优先想教你的,毕竟有分身特性做基础,刺客术也许会产生巨大的变化也不一定。但是你太不警惕了,刺客可不能在还没有动前就被杀掉哦。我回去再想想其他的有没有可教你的。”
沈术呆站在那里,直到织千裂一行人走远了才突然回神,攥紧了心的项链,咬紧了牙齿:他一定要变强!变成可以让学姐夸赞的那种强大。
“呐呐,千裂,你什么时候拿走了沈弟弟的项链的?我记得之后你好像没有再接触过他啊。”
“哦,吃午餐时拿的,经过他的旁边顺取的。”
“诶!可是我坐在对面没有发现啊!”
“要是被莉娜发现的话就不叫刺客术了,不过这东西我也很久没用过了,法都生疏了。”
“千裂,你是不是什么都会啊?”
“还好吧,高一下学期期末无论怎么学都还差0学分,所以为了不被退学,就只能尽量凑技能学分。恰好刺客术算一门技能课,当时就花时间去学了。也算幸运了,靠着技能课,我才能在第一高学了三年。”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幸运两个字觉得有些刺耳”
“技能课?那种东西不是有整整两百多门吗?而且每一课要求都超严格,之前我也去修了里面的伪装课,可是那老师怎么都不给过!”
“我也是,不是有一门叫厨艺课的,我觉得应该没有什么,没有想到进去后老师竟然要求一个时做完一百道菜才合格,真是变态水准的考试!”
“夏垠,你有修过什么课吗?”
“高一时去上了射击课,很不错哦,德老师超级厉害的!在那之后我常去向她请教问题。”
“千裂的话,应该修到三四十节课了吧?”
“全部修完了。”
“全部?!”
“我没有过吗?我学习很不在行,基本上每次考试都不合格,所以都得靠技能课补分数,在高二下学期期末考试就把技能课全修完了。这次期中考试,要不是暗老师知道我已经没有办法靠技能课补分数,和伊莲老师在考试前半个月每晚给我开灶,估计我就得退学了。”
“千裂,你会不会太全能了啦!”
“会吗?”
“会啦!”
“学姐!”
“是沈术啊,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一走出教室,织千裂就看到在操场外挥着喊自己的沈术,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
“那是谁?”
“千裂的迷弟,隔壁常青学院二年级a班学生,就是上次同千裂一块救出阿力斯教官的弟弟。”
“是那个家伙啊,不过过来找千裂做什么?”
“千裂在给他上课,每周五晚上以及周末都在教他,啊,不过这弟弟也算是人才了,是常青学院少有的s级别特性能力者呢。”
“但是今天好像不是周五。”
“诶,得也对噢。”
“心!”
织千裂一把将吓蒙的赛非扯到自己身后,下一秒起刀落,那丧尸般满身是绿色液体的宇魔人就四分五裂自空中落下。
“吓吓死我了!”
赛非脸色苍白,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脚步虚浮,明显是吓坏了。
“没事吧,赛非?”莉娜扶住赛非,担忧道。
“诶,我没事。”
织千裂淡定甩了甩刀,确定刀身没有任何污渍才插回刀鞘。她可受不了这些绿色的血液,真的是恶心。
“那,那现在怎么办?”
“你们自己玩吧,我先走了。”
“喂!北午同学,老师了,要集体行动”
北午视若罔闻,一声不吭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大家,独自往前行进。
“新邵,现在怎么办?”
新邵在织千裂他们眼中等同于是e班的班长,所以在这种人心涣散的时候,悠雅最先询问的就是他。
“暗老师既然把我们放在这里,又要五人五人的行动,那就明五人的团体已经足够应付这里的情况,那我们就分头行动吧。”
新邵仔细思考一番后,沉声道。
织千裂他们听从新邵的命令,并不代表其他人会听从。
这些渴望离开e班的人更愿意像北午一样独自行动,以期获得更多的分数。
“他们是傻子吗?北午是什么等级,他们又是什么等级,竟然敢一个人走!”
伊莲老师在暗处气的火冒三丈,这群家伙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
“你看起来貌似很高兴?因为得到了比sss级还高的等级?”
“等级什么都随便,我不过是要做给某人看罢了,让她认清楚实力差距,别老不知好歹冷脸看我。”
北午扯了条毛巾随意擦头发,一面回答艾莎的问题。
“哦喔,是喜欢的女生吗?难得你这个暴躁又无礼的家伙竟然会有喜欢的女生,还被甩了脸,哈哈哈。”
艾莎叉腰调侃,北午脸瞬间又红又黑,憋着满肚子气就是不知道该怎么骂回去-他对上艾莎,永远只有认输份。
“哼哼,现在等级可是我最高。”
-只能用苍白无力的语言去压制她。
“嗯,的是,我也好好努力才行,毕竟我要永远都当最强者。”
艾莎望向一旁观众席上高声呐喊的学生,可是千裂之前站的地方竟然已经没有人了。
-咦?去哪里了?
“艾莎,可以测试了。”
“哦,好的,来了。”
艾莎一面寻找千裂的身影,一面望游泳池边沿走。
-到底跑哪里去了呢!
“艾莎!”
织千裂气喘吁吁跑到测试者坐的位置上方的观众席,挥着右大声喊到。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转向她的位置,北午也不例外,他转身抬头看着她,但是却发现她的目光没有给他一丝,那种掺杂了崇拜、迷恋等多种情感的目光全落在了艾莎一个人身上。
织千裂右高举,食指朝上,目光坚定看着艾莎。
艾莎噗呲一笑,但是也高举右,喊道:“放心吧!”
-姐姐答应你哦,一定会做世界,不,宇宙最强者!然后打退所有欺负千裂的人。
-那好了!姐姐你一定不能输给别人,千裂会一直一直在背后用眼睛监督姐姐的!
-哦?那以后等级测试时千裂一定要来给姐姐加油,否则姐姐就不成为了。
-不要啦,千裂一定会到场的,死都会到场的!
“艾莎,准备好了吗?”
“ok但是你们最好准备好维护师哦。”
“不用担心,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可惜了,北午,我可不准备输给你,尤其是在最爱的妹妹千裂面前。
“哎呀,姐姐我就那么好看嘛。”
“当然,姐姐宇宙第一好看!”
织千裂双撑着下巴,眨着亮闪闪的眼睛,微红着脸,软着声音回答。
“姐姐再好看,千裂也不能不吃饭吧。”
“姐姐,你待会是不是就要走?”
“对,这次是偷偷出来的,不赶快回去会很糟糕的。”
“诶那什么时候放假?姐姐已经好久没有回家了,一年到头都没有假期虽然知道姐姐是在做保护地球的事情,但是果然还是很难过”
“哎呀呀,千裂这就开始了吗?表演式哭诉。”
“才没有。”
“明年暑假我会回校参加毕业典礼,到时候千裂就可以见到我了。”
“赛非,我们回去吧。”
“哎!千裂,不带这样的!”
“什么?”
“还问什么,你在艾莎面前又是撒娇又是大哭,为什么对我们那么冷漠?!”
“姐姐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人,连爸妈都要靠后。而且我没有很冷漠吧。”
“最重要的人?那我呢,我排第几?”
“嗯暗老师排第四,乌老师排第五,伊莲老师排第六,赛非排第七。”
“为什么啊!伊莲老师都可以在我前面?”
“在乎这些做什么,只是个排名而已。”
“?你看,你对暗老师态度就跟对乌老师态度不一样!”
“是吗?我不知道。”
“骗人!啊啊啊!不要嘛,我要千裂都属于我,为什么我不是艾莎了啦。”
“赛非,你今天怎么了?那么奇怪的,尽些奇怪的话。回去了。”
“因为,因为,撒娇的千裂可爱到爆炸,还有害羞的表情也好棒,,真是太可爱了!”
“”
“前面大概就是关押赛非他们的地方了吧。”
千裂琢磨着方向,一路绕过巡逻的宇魔人,直奔谈话中的“扣押室”。
拐过弯后,视线突然间豁然开朗,一扇巨大的黑色大门出现在面前,那大门足足有一百米高,厚重的石门上各种花纹字符,第一眼就觉得格外的有内涵。
大概是觉得没有人会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推开这大门,大门前空荡荡的,没有宇魔人看守。
用勘测仪确定大门有任何的监视器后,千裂才放心的显露身形,走向大门。
好。
-要么放弃救援,要么把这大门斩碎后冲进去,一鼓作气将他们救出来
“千裂!”
听到呼喊声,织千裂瞬间停下脚步,一偏头就看到被困在一同大门一样高的监狱里的赛非等人。
“怎么那么多人?!你们都被抓了?”
织千裂一瞬间是发蒙的。
她以为就赛非他们被抓了,没有想到e班除了她以外所有人都在那个监狱里,包括北午。
只不过北午大概是实力太过于强大,他的双被金石做成的铐拷在墙上,数十根石链连在他身上,那模样就像犯了死罪的犯人!
“十字刀!”
织千裂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斩断北午这边监狱的大门,比起那边一大群人来,北午在她眼中更有战斗力,更何况此刻他正处在愤怒之中,绝对会更具杀伤力。
“你还真是识相!杂草!”
“今天是26号,双数。”
“嘁!你当我傻子吗?会不知道今天是26号?”
“哦。”
“过来这边坐,本大爷等你十分钟了。”
北午盘腿坐下,招呼织千裂坐他前面。
织千裂怎么敢坐北午那么近!所以,很自然的,她站在楼边檐没有动,只是拿眼睛傻傻望着北午。
北午额头青筋暴起,这女人果然是对自己特别例外,整天对他冷着一张脸,对其他人却有有笑的。
“喂,我,你是不是很讨厌本大爷?”
“没有。”
-怎么可能讨厌嘛。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像逃避病毒一样站那么远却还没有会显得很没服力?”
“北午同学,你多虑了。”
“草,又是同学,你把同学两个字去掉会死吗!”
-诶?这意思是让她喊北午?骗人的吧
“话啊!平常你不是话很多的吗?怎么现在一句话都不出来?”
“我平常不多话的。”
-一会让她喊他北午,一会又觉得她平时话多,真是阴晴不定的脾气。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你不觉得你把我特别对待了?”
“那,那,那么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