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9章:提前启用之诱饵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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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柴郡瑜让柴安安当诱饵的这个决定告诉钟森时,钟森虽然说用没有经验的新人太危险,却又想不到其它更合适的人,只有同意。

    不过钟森在心里暗暗下决心,每一步都亲自过问,一定要确保柴安安的安全。

    当然,对钟森的能力,柴郡瑜是完全相信的。她只告诉钟森用柴安安当诱饵的决定,之后便不再管具体的事。

    具体的柴安安要怎么深入,怎么配合,都由钟森和柴安安细谈。

    于是就有了柴安安一回来,钟森到归真园2112号给柴氏母女做大餐的戏码。

    话说,坐在办公室里守着电话的柴郡瑜挂断通话后,虽然脑子里各种乱套的思路,可眼睛一直看着桌上的电话。

    奇怪,平时总是响不停的,怎么接都接不完的电话,今天竟然安静的没有任何声音。

    想喝口水缓解一下情绪时,伸出手,柴郡瑜看到了手里仍紧紧握着的手机。

    于是,柴郡瑜跟着又按了一串数子进去,然后拔出。

    电话那头接电话也很快。

    拿着桌子上的笔,柴郡瑜出口:“还稳得住吧?”

    “稳不住也要稳。”对方是女声。

    “玉如,我今天是从来没有过的紧张,这种心率,从来没有过。”柴郡瑜没对前两个通话的男人示弱,却对郝玉如示弱了。

    “明面上你不是已经采取措施了吗?薏园我已经过了一遍了。问题也知道在哪儿了。”郝玉如这是想让柴郡瑜别担心,她已经在配合行动。

    难道不是郝玉如的女儿陆晓晓先失踪的吗?

    郝玉如难道不比柴郡瑜更需要安慰吗?

    可现在是郝玉如在安慰柴郡瑜,难道陆晓晓不是郝玉如亲生的?

    “事情发展到今天,涉及到晓晓,是我的无能。”柴郡瑜把心理所想的说了出来。她和郝玉如不仅不同行,从任何角度看都没有成为朋友的基础。可是偏偏若大的沧城,能让她没有任何隐藏、任何迂回直接表达内心想法的人就只有一个人——郝玉如。

    并没有直接回复柴郡瑜的话,郝玉如说了一件正在进展的事实:“洪维源在沧城有个相好,且已经怀了洪维源的孩子,我已经控制住了。”

    “好。”柴郡瑜由衷地称赞。不得不承认,就处理某些突发事件上,郝玉如的反映永远快过柴郡瑜手下大多数干将。也因此,柴郡瑜对陆氏私下里招安保,按高规制训练安保的事,都尽量装作看不见;因为她相信,只要是郝玉职控制的势力都不会为害沧城。

    可是在这时突然有敲门声。

    “进。”郝玉如允许后,一个西装中年男人走了进来,说一个快递员送了一封信过来。由于信没有封口,快递员已经扣下了。简单逼问了一下,快递员一直发誓说没看信的内容。还说出要求送信的是一个男人,给五十块钱的加急运费,要求半小时之类送到陆氏大宅。

    “念。”说了这个字后,郝玉如并没挂电话。她现在任何事也不用隐瞒柴郡瑜。刚好和柴郡瑜通着话,让柴郡瑜听听信的内容,省得她再转述。

    那个中年男人用沧城人特有的方言,开始读信的内容:“陆晓晓在我手里,拿我的女人和陆晓晓交换。不要犹豫,虽然陆晓晓是金枝玉叶,可是我是两个换一个。地点在公海,时间我只等到明天临晨两点。”

    等中年男人念完,郝玉如接过纸条,说:“下去吧,警醒点。”

    中年男人应声而退。

    用标准的普通话,把纸条又重复念了一遍,郝玉如对着手机问:“你听清楚了吧,明天临晨两点。”

    “听清楚了。地点在公海,按时间算,现在晓晓应该也在海上。我有数了。先挂了。”柴郡瑜说完就挂了电话。这个时候,她和郝玉如不需要客套。她现在得赶紧把陆晓晓也在海上的事情告诉钟森。

    钟森和柴郡瑜的判断是一致的。

    且说,郝玉如讲完电话就站起来走出一房间。原来她刚才在陆氏大宅的书房,现在她走进卧室,打开衣橱,一气哈成地换了套有弹性的皮装,穿上极少上脚的军用皮靴就快步走向车库。

    在走向车库的三分钟里,她打了三个电话,分别只说,没有给对方回话的机会。

    第一个是打给陆薏霖的:“渡假愉快。我现在有急事要出门,别抢话,听着就行。想你了。你尽快回沧城。再见。希望尽快见到你。”

    第二个电话是打给陆诚的:“我出海了,你看紧薏园,守好家。你爸很快就会回来。我赶急,其它回来再说。”

    第三个电话是打给手机里保存记录名为“陆薏九”。只听她说:“准备船,我半小时到码头,临晨两点前要到公海。什么人随行,除了你之外,其它不超过五个人。还有,把洪维源女人身上的衣服带上。”

    郝玉如竟然没有吩咐带上洪维源的女人,只带上衣服。

    不过,现在没有人问郝玉如这个问题,她也没有时间向任何人解释。

    三个电话讲完,郝玉如已经到了车库前,往常她会通知司机,今天她自己直接开车离开了陆氏大宅……

    这样的行动,郝玉如竟然只带了那么几个人,不仅没带洪维原要求的筹码,也没有告诉柴郡瑜一声。

    郝玉如是太自信呢?还是太担心陆晓晓的安全,脑子不够清醒?还是,陆晓晓真不是郝玉如新生的?

    且说,柴安安开始是装晕,后来一上船,一晃一晃的,她还真就睡着了。这是她的习惯,无法做任何行动时,就尽量保持体力。

    这一觉似乎睡的时间很长,柴安安醒来时只感觉到整个世界都暗了很多,就是天黑了呗。

    隐隐的海水声加上船晃动的频率和刚上船时完全不一样,柴安安知道自己应该离陆地很远了。

    感觉上身有些麻,柴安安决定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的稍微动一动,可是完全不能动。这才想起,她的腰和轮椅后背捆在一起;她的两只手和轮椅扶手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