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她不知道
“好了好了,这里还有个病人在呢,你们能不能不要像孩子一样兜来兜去的,收敛一点好不。”
“医院可是生死场,你们在做这些无聊事情的同时,就会有不知道多少人在那一刻离开这个世界。”
江悠然被二人吵得有点烦了,出声制止了一下。
你要是在别的地方这么没大没的就算了,在医院这样紧张的氛围下也能闹起来。
她们幼稚都是好听的,的难听一点就是没心没肺。
真不知道战队里怎么会有这样两个人。
是的两个人她一个看好的都没有,两个人能吵起来,绝对不是单方面的问题,两个人都有错。
一个巴掌拍不响。
“对了,韩北川不知道怎么的,他好像也进医院了。”这时,不知道是谁了这样一句。
“什么?”唐棠突然蹙起了眉头。
因为她的脑袋被撞伤了,她的一个蹙眉就会让全场的人都跟着心跳漏半拍。
该不会这一思考,就把脑袋给弄坏了吧?
“千万别思考,千万别蹙眉,哎呀你干嘛这个,那个人不是韩北川,是韩北川的弟弟,你怎么就听岔了这么多。”朱颜第一个站出来吼道。
因为摩美沫的中文不是很好,所以在她们几个人中间只能干着急,真是不知道怎么插话进去。
甚至于有些人的话她都听不懂,但是隐隐约约大概还是能了解分毫的。
她已经拼尽全力的去听去记忆了,这也不失为一个学习外语的好会。
“韩北川有弟弟吗?”唐棠歪了歪头。
她和朱颜都多少年的感情了,朱颜什么表情什么动作,她大概都能比别人看的更深刻一些。
“表弟吧,他也没有弟弟我也不知道。”
朱颜可以是谎得非常完美了。
其他的人或许还不太明白这个事情到底是什么样的,但是朱颜她清楚啊,她就是当事人呢。
要不是她在那里,韩北川哪来的会去让唐棠吃醋。
害,有时候果然是需要留着安全距离的,怎么清者自清都没有用。
还是会被人误会。
但是明明并没有睡做错了。
“他有表弟?”
没成想唐棠接着发问。
便是再强的编造能力,在接连的轰炸之下,也渐渐的有些方守不住了。
朱颜眨了眨眼:“咋就没表弟了?谁没点亲戚啊?他没和你吗?”
朱颜完这些的时候,内心十分的侥幸。
她可能大概也许就是个谎才吧,虽然平日里谎很少有成功的,多半都是在开玩笑,但是在大事啊,这种善意的谎言上。
还是很靠谱的。
“没和我过,原来他还有表弟。”当朱颜这么问她的时候,她就已经败下阵来了。
这个时候,她肯定会更相信朱颜多一点,便也就默认了韩北川是真的有表弟却没有和她过了。
也是,非亲非故,平日里高高兴兴做个酒肉朋友就好了,谈什么亲戚呢
呵,唐棠蓦然扯唇笑了一声。
只是那笑,怎么看怎么自嘲。
朱颜只觉得自己很心疼,但是却没法再去什么了。
她觉得吧,韩北川多多少少还是无辜的。
或许并没有她们想的那么坏,毕竟电视剧是电视剧,现实是现实。
不然韩北川怎么会受伤呢。
而且还被送进了急诊室。
虽然有一部分是和他的身份有关系,但是如果是轻伤,破皮出血什么的都也不会送到急诊室内的。
需要急诊的病人更多。
一定情况比唐棠乐观不了多少。
这种时候,她一定不会告诉唐棠的。
她们也不知道当时的情况到底是怎样,多话就会错,万一错了,怎么办呢。
“可能你们在一起的时间还是太短了吧,聊到这种地步,也就和谈婚论嫁差不多了,但是咱们的年纪还都这么啊,不至于那样的”
“所以这也是人之常情。”
你不要自嘲了。
其实她是有猜测过一种可能的。
那就是在唐棠发生危险之后,他看到了,奋不顾身的时候,才出了车祸。
当时,唐棠和韩北川是叫了,两辆救护车,在场地停滞的时候,她过去看了。
因为当时她刚好找到了那附近的位置。
韩北川身上还有些血呢,好可怕。
唐棠身上顶多就是有点脏。
如果真的和她想的比较接近,那唐棠可太冤枉韩北川了。
那这份爱已经可以算得上是生死大爱了。
可是这样的局中人,却是彼此不相知的吗。
朱颜心里是很急着想告诉她,想让她明白的,但是这个时候却坚决不允许她出来这样的话。
唉,这简直对于她一个话痨来,这就是煎熬和折磨。
最后憋的快要窒息的感觉了,朱颜干脆离开了那个地方。
不过唯一一点让她松了口气的就是,唐棠没有对她敌视。
她选择列视韩北川。
也就是,在这种时候,她更愿意相信她一点。
唉,傻子啊。
一个差点为你失去了性命的人在那里,你为什么选择相信我啊。
朱颜走了,剩下的人那自然也是不好多什么,都是安慰了几句话,安抚了一下。
便都出去了。
贝月微倒是也没嘴欠的把自己知道的事情给出来,倒是令人挺稀奇的。
江悠然觉得每分每秒待在这里都是煎熬,毕竟身边有个烫山芋贝月微。
万一这货突然间就把什么事都给出来了,那该怎么办呢。
所以能找到告别的理由,几人也就都出去了。
在呆在这,她也不好表现的太提防贝月微,不然就唐棠那么聪明的脑袋,早就想明白怎么回事了。
就算不想明白,也能大致的猜到一些端倪。
那样,还怎么好好的养伤呢。
“医生,她的情况怎么样了?”
待到再有人进来检查她的状况的时候,摩美沫在一边用外文道。
这个医生抬头看了她一眼,琢磨了半晌,脸上没什么表情,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
于是摩美沫又用自己尽可能掌握聊汉语来和他交流,交流到一半的时候,她还掺杂了一些势,以及担忧的表情。
从来没有那么一刻,让她觉得不会一种语言是多么绝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