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家有女初长成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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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化妆品店宣传完,教了一波交谊舞,紧接着是中餐时间,钮钴禄家的午餐,是顾宝安排的。

    全自助餐。

    海鲜、烤肉、糕点、饮料

    应有尽有!

    在场的老爷、夫人,姐、少爷们,这半过得,已经不知道把自己的双眼脱框几次了。

    “烤肉?”

    “海鲜啊?”

    “这是冰淇淋?”

    “蛋糕?炸肉?鸡爪?”

    “酒这是酒兄弟,你给我们讲讲这都是什么酒?能有这么多种的?”

    “我的乖乖”

    现场诡异的安静,大家都看向顾宝坐着的那一桌,除了钮钴禄家的人外,唯二的两个外人,一个鲁王妃,一个厚着脸皮死活要凑过去的老夫饶老姐妹。

    两人直勾勾的盯着顾宝里的钳子。

    对!

    就是夹肉的钳子。

    这些自助餐桌工具等,都是购来的,也是昨晚才到,今安排上的。钮钴禄馨儿将一盘盘切好的牛肉、鸡翅等端过来,照着顺序摆放好,阮钰着急的指着鸡翅,“姐姐,我想吃烤鸡翅。”

    自助餐有熟食。

    蒸蛋、炒米粉、蛋炒饭等等,阮钰吃了半碗的蒸蛋,现在就馋烤肉,顾宝将钳子递给他,教他怎么烤肉。

    “这是妨烤焦的纸,放在底层,上面淋一层油,把你要烤的鸡翅放下去”

    阮钰照着她的话做,紧张又期待,还觉得好玩。

    桌上的其他人,纷纷有样学样。

    “这是孜然粉,调味瓶”

    兄弟姐妹们跃跃欲试,都是新,不是倒的油多,就是没来得及翻面,总归是烤焦的

    “呀!有焦味了还能吃吗?表妹?”

    “别着急,慢慢翻动,你油放太少了,肯定焦了”鲁王妃同样亲自动,嬷嬷在身后伺候,被她给打发了,如临大敌的盯着里的钳子,生怕自己也把肉给烤焦了。顾宝过去,教她如何控制火候,如何下调料等,鲁王妃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好孩子,我这就学会了。”

    准备大显身。

    其他老爷夫人们在这时候,哪里还记得尊卑有别,纷纷凑过来看着鲁王妃烤肉的过程,睁大眼睛要学到精髓。少爷姐们也凑到他们同龄人中,一桌拖一个钮钴禄家的人过去,叽叽喳喳的问着各种问题。

    总是能时不时的听到一些一惊一乍的惊呼和笑闹声传遍整个钮钴禄府。

    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她跟老姐妹尴尬,这辈子也就是今日值了,她老姐妹握住她的,穿着一次性套啃烤熟的鸡腿,“这个外孙女我是认定了,你要是不松口,可别怪我跟你翻脸啊。”

    老夫人笑盈盈的哼哼两声,“有的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老姐妹知道她这是答应了,瞬间容光焕发,仿佛年轻了十几岁。鲁王妃听到她们的话,看向被围在中间的顾宝,眉眼慈祥,老神在在。

    这个干孙女,她也是要认下的。

    顾宝听到老爷们在划拳喝酒,让表哥们过去劝人,“晚上还有舞会呢,别让他们喝醉了。”

    要是闹出几个酒品不好的,发个酒疯把她的舞会给搅和没了,她找谁哭去?

    表哥们贼兮兮的笑,总算能把这些酒光明正大的私藏起来了。

    老爷们正在兴头上,一听要把酒收起来,这还撩,纷纷抱住自己钟意的酒瓶不撒,“混蛋们,我们喝口酒怎么了?你们还想藏起来,没你们的事,把酒瓶子都给我们放下,玩你们的去。”

    “管到你们的老子头上来了,能耐的。”

    “年庆兄,你两句话,让你这几个孙子都下去,我们接着喝。这洋酒喝着上头,好喝。”

    “我就独爱这烧刀子,够劲。”

    年庆冷眼看老友,亲自将酒瓶给收了,让几个孙子给带走,老友们哎哎哎的目瞪口呆,“年庆兄?怎么回事?”

    年庆淡定道,“今日不宜多饮,来日我们在尽兴。”

    老友们听他这一解释,也想起来了,今有美食,还有舞会,还能跟夫人跳舞:对,是不宜多喝酒!醉酒可不是好事,那得错过多少好事情?

    “啧!就是可惜了,我还没喝过瘾。”

    “年庆教会的划酒拳有意思,我这才来两局,尚未分出胜负啊!”

    “没过瘾不要紧,咱们以烤肉代替酒水,照样能有输赢。”

    “这是个点子。”

    曾经,这些文人老友们聚在一起,行的是文令诗令,如今,他们又多了一项酒令,且风盛无两。

    啪!

    几个公子哥凑在一起,轻轻的打着自己的巴掌,他们懊恼啊,早知道钮钴禄府这么牛掰,多想回到从前,就是给他们两个胆子,他们也不敢讥讽钮钴禄府的兄弟们是个穷抠索啊!

    几个人打完脸还得打嘴巴,“没事犯什么贱!自掌嘴了吧!”

    “道歉,必须道歉!大丈夫能屈能伸,钮钴禄府的兄弟们都是心胸宽广的,肯定不会跟我等计较。”

    “对!我们过的话就当个屁放了吧!”

    “以后我们就是好兄弟们了,都是肝胆相照”

    钮钴禄几兄弟抱着酒瓶子从他们桌前走过,飘飘的看他们一眼,几个面红耳赤,不下去了,还有两个赶紧打开扇子,借此来遮住自己的脸面。

    想想曾经自己的作为,实在是无颜相对啊。

    钮钴禄几兄弟倒是拍拍衣袖,淡定的走人。

    几个人面面相觑,忐忑的问,“要、要不,现在就去道歉?”

    “还等什么?”

    端着红酒杯,直接找上人了。

    钮钴禄几兄弟将抱着的酒藏好,就碰上来道歉的几个人,都是曾今跟他们有过口角嫌隙,被他们特意邀请来参加今日宴会的几个人,兄弟几个彼此使眼色,淡定的走下台阶。

    “怎么?今日菜系不合诸位口味?”

    几个纷纷摆,略微诚惶尴尬,略思索倒是坦然沉稳真诚的开口,“从前都是我们几个的错,在此给你们道歉,这杯酒就是我们的诚意。”

    几人将半杯红酒一口干了,接着,“往后,但凡有用得上我们的,我们都义不容辞。”

    钮钴禄兄弟们和他们也不是深仇大恨,现在他们有了顾宝,有了未来的计划,自然不会在跟这几人计较。虽然将人请来的初衷,就是为了表明正身,但是对于现在的他们来,曾今的过往种种,早就不重要了

    更何况,人都请来了,那便是钮钴禄府的客人

    兄弟们笑笑,“都是同窗好友,不必如此!都入席吧,餐会上有许多美事,你们想吃什么,可自便,有想吃的,也可以跟我们兄弟们提,钮钴禄府都能满足各位的要求。”

    几人瞬间热泪盈眶。

    他们就知道钮钴禄府的兄弟们都是心胸宽广的,都是好人啊!

    这顿烤肉餐会从十二点吃到两点多,好些人吃撑了不顾形象的瘫坐在椅子上,不少人找上钮钴禄益德两兄弟,“兄弟,你这烤肉桌和餐具不错,得多少钱一张?我里有两个临街铺子,打算开个烤肉店,你们觉得怎么样?”

    “太不要脸了!这话我从一开始憋到现在都没敢,居然被你给抢了头。”

    “要是能开铺子,我也开个自助餐店铺。”

    “还有我一股。”

    “可别忘了我啊。”

    钮钴禄益德两兄弟还没话,这群人就开始争辩起来,囔得一个比一个大声,钮钴禄益德揉了揉脑门,让他们都别吵,等大家彻底安静下来,他才慢腾腾的开口,“这样的铺子,你们谁都开不了。”

    一句话,把他们吵了半晌的问题直接给终结了。

    一群人不理解啊,“为什么开不了?你知道这烤肉点子得吸引多少人?那是能狠赚一笔的。”

    钮钴禄益德淡定的喝了口橙汁,要他告诉这些人,就算你们能买到这些烤肉桌,你们能有电用吗?能买到柴油发电,能买到可更换的电池供电吗?

    不能!

    就连他们钮钴禄府要做到今日的这些烤肉桌能正常维持,用顾宝的话来,就是勉强维持的。你们还没有宝半分能耐呢,敢想开个这种烤肉铺子?他们家宝都不敢想!

    当然,这些他都不可能给这些人听,“烤肉自助餐你们是别想着能开,但是开个吃食铺子还是能行的。泡鸭爪好吃吧?各种蛋糕、糕点好吃吧?冰淇淋这些也好吃吧?”

    一群人两眼放光,既然开烤肉铺子这条路行不通,那就开吃食铺子啊,这宴会上有多少是他们才见识过、才吃过的东西,这放到外头去,可都是新鲜物

    “都别抢!也别争!大家选个两三样,都是不相重复的!你好我好大家好!”

    钮钴禄馨儿和她的姐妹帕交们也在开铺子的事,这事还是馨儿提出来的,她跟着顾宝这些,变化是最大的。顾宝带着她计划开化妆品店后,她就心动,想开个自己铺子。

    而且她娘也是赞同的。

    她吃过蛋糕后,就想开蛋糕店。

    顾宝意外,“你想开蛋糕店?”

    钮钴禄馨儿期待的点头,“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就是现代的蛋糕店工具多,钮钴禄馨儿想开蛋糕店的话,就目前肯定是不能用到现代化工具了,但是这个环境里,要工做蛋糕,总归是麻烦的事。

    “我不太建议你开蛋糕店。”

    馨儿睁大眼睛,她没有不高兴,只有疑惑和好奇,“为什么?”

    其他姐妹也迫不及待的想问为什么,怎么不能开蛋糕店呢?她们还想跟着馨儿一起做呢。

    顾宝跟她们解释做蛋糕的工序,众姐妹瞬间瞪大眼睛,这么累这么麻烦的吗?

    大家瞬间觉得不合适了。

    这样慢腾腾满工序做出来的蛋糕,能有几个赚头?

    顾宝想了想,“这样吧,等明我有空,给你们梳理下做什么生意好,给你们一点建议和计划,到时候你们可以参考下,觉得合适,就去做。”

    众姐妹目光灼灼,看顾宝简直就像是在看镀了一层光的仙女。

    吃饱喝足,晒着暖阳,泡茶娱乐。

    斗地主、跑得快、升级拖拉、麻将、棋盘

    各种能娱乐游戏搬出来,再次将这群饶心给俘虏了,这时代的人,娱乐项目数来数去也就几个,赌博和逛诗会怡红院!

    这些地方能玩乐的东西,也是有限的。

    顾宝将纸牌麻将飞棋等拿出来,他们再次惊呆了,呆滞过后,就是狂热。

    尤其是斗地主和麻将。

    顾宝完规则,开始玩得不亦乐乎,就连鲁王妃撸了袖子,拿着牌和老夫人跟她的老姐妹玩着斗地主,准备大杀四方。

    她慈爱的拍拍顾宝的背,“好孩子,给你姥姥她们准备好纸条,该贴上了,这一局我又要赢了。”

    她里就两张牌,一对二。

    老夫人和她的姐妹额头上都贴着两张纸条,两人吹着气,“王妃你可别得意得太早呢,指不定我们里的牌就走完了。”

    鲁王妃稳稳的坐着,“呵!这局你们要是赢得过我,我照着双倍的纸条贴到头上去。”

    几个嬷嬷都憋不住笑了。

    顾宝笑盈盈的撕纸条,又看眼院子里杀气腾腾的众人,仰头望,她这是作孽啊!

    “别动!别动!这张牌老子要的!”

    “你要个屁,老子糊了!”

    “叫地主,你们要不要,你们不要吧!我是地主了!”

    “你放下,我们都没话,谁你是地主了!牌拿来!”

    “哈哈哈哈,老子自摸”

    顾宝眼皮抽,还好这地方不抓赌,不然,她是不是得被请去喝凉茶啊?

    “表妹快过来,跟我们凑一脚!”

    顾宝两眼一亮,把撕纸条的工作交给鲁王妃的嬷嬷,屁颠屁颠的凑过去她表哥那一桌,哗啦啦的推动着麻将,激情万分,“表哥玩什么的?”

    这一桌有两个是钮钴禄府的兄弟,另一个是他们的同窗好友,年方十八,尚未娶妻。

    不过家里有通房!

    本来还想介绍给表妹的两兄弟,瞬间焉了,突然盯着同窗好友,就感觉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对劲。

    表妹睡奴婢当通房的,都是脑子有坑的

    从前觉得同窗好友有通房是件正常之事,但被表妹洗脑后,在看同窗好友,就万分同情了。

    同窗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