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你就那么放心我吗
二人美美的吃了一顿。
还好炔芜别的不同,在吃食方面却没有多大出入。
二人正在吃饭,便听到外面一阵喧哗。
夏馥儿随口问着旁边的二。
“二哥,外面怎么那么热闹。”
二把抹布往肩上一甩,大有聊天的意思,绿豆眼里有丝瞧不起的样子。
“你们是刚从乡下过来的吧,肯定是,不然怎么不知。”
“嘿嘿。。。。。”夏馥儿指了指旁边的蓝柃易道。
“我与我哥,啊。。。。。。”
这死变态,不就个哥嘛,那么大力捏她干嘛。
“你怎么了?”
二疑惑地问道。
干笑一声,夏馥儿道。“没什么,昨天被耗子咬了,今天还有点疼,接着,我们呢刚从乡下过来,见识一翻的,二哥好眼力。”
“那是。”二高傲地一抬头。
方才接着道。
“这是我们炔芜国的王子招亲的日子,每月的这会都会选一下美丽的女人到他的府里去,一旦被他临幸,便极有可能成为我们炔芜未来皇上的妃子。”
绿豆眼一闪,侧着身子悄声道。
“告诉你,每到这时候,京都的女人们都打扮地花枝招展地在我们店附近徘徊,悄悄告诉你,王子殿下每次出来,可都会经过这里,所以在这里被选上的会可是很大的,而且你真的很黑,且有点姿色。”
抬就要拍夏馥儿的肩,一副她很有希望的样子。
谁知还没拍下,便感心一阵刺痛,再抬时便见心一片黑红的印记,隐隐泛着血水。
疼地二哥嗷嗷直叫,吓得连忙冲出去找大夫。
“我你这人能不能别对不会功夫的人下。”
“我们是夫妻。”
丫的,合着他为这还火着呢,话,自她耗子咬起,他脸色就有点不对了哎。
“累了,去休息。”
才想着,就听到这厮丢下这么一句,拉起她就往楼上走。
回到房内,没多会,二便送上来了热水。
夏馥儿躲在屏风后美美的泡着澡。
蓝柃易坐在外间,拿着本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转头看向屏风的方向,幽幽问出口。
“你就那么放心我吗?”
“呃?”
正洗得尽兴的夏馥儿被这么一问,猛地一愣。
“该有什么不放心的。”
对啊,他一太监,还在外间,她有什么不放心的。
美目一咪,蓝柃易抬腿进去,吓得夏馥儿轻声尖叫一声,连忙把身子缩水里。
还好,水里二洒上了厚厚的花瓣,站上面基本看不到什么。
蓝柃易俯着身子,双背后,倾向她的脸前,如今他已经清洗干净了,俊美的脸展露无遗,如此近的距离夏馥儿差点迷失在他的美貌里。
男人美成这样,绝对是妖孽。
“对我,你为什么放心?因为我是太监吗?”
“难道不是吗?”
夏馥儿傻傻回道。
脑袋完全当,不知如何应对。
“是吗?”
蓝柃易诡异一笑,一把提起夏馥儿,紧抱住她,薄唇便覆了上去。
夏馥儿顿觉一股热气直冲头顶,两颊通红,羞恼地推着他。
但他身子却如吸铁石一般,竟撼动不了一分。
粉拳慢慢失了力道,有下没下地捶着。
半晌过后,蓝柃易满足地放开她,姆指轻抚着她红润的朱唇,声音魅惑道。
“馥儿,我是你的夫。”
“呃。。。。。。”
蓝柃易满意地看着她有丝萌萌的样子,两眼直盯着他的样子,像是她的世界只有他的存在,他喜欢她现在的表情。
微侧身子放开她。
突来的凉意,夏馥儿立马清醒,羞恼地使力一把推开他。
“死变态。”
“砰。。。。。”快速蹲入水中,仅露出脸,圆瞪着眼睛气鼓鼓道。
“出去。。。。。”
“呵呵。。。。。”蓝柃易突然从喉处滑出一抹轻笑。
“我们是夫妻,有什么害羞的。”
她的脸已经红地似要滴血一般,怕她再羞下去,别再晕过去,蓝柃易便轻笑着走出去。
这个自以为是的死变态。
夏馥儿羞恼地死命拍着水花。
心底把蓝柃易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有没有搞错,两世为人,到头来,竟被一个太监调戏了,丫丫了个呸的,太没面了。
经此一折腾,她也没了泡下去的心情,更没那个胆了,连忙跑出来,快速擦干穿好衣服。
这一出来,更纠结了,这一张床怎么睡啊。。。。。。
“蓝柃易,你再去开一间房去。”
蓝柃易抬眸看她,丢出一句。
“客栈里仅剩这一间了。”
她当然知道。
“九千岁你不差银子吧,你给上几倍,肯定有人让房间的。”
“我没银子。”
“什么?你想骗我也不用这么拙劣的段吧。”
斜了她一眼,蓝柃易理直气壮道。
“我出门都是寒风在后付银子,我根本不需要带。”
好吧,你牛逼,随身带着提款。
她市民不了好吧。
看了眼窗下的一方榻。
“我睡那里。”
蓝柃易不答,抬步走至床前,把衣袍脱下,仅着一身白色里衣侧身躺下,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
向她招了招。
“过来。”
丫太有花魁气质了。
夏馥儿很怂地迷失在美男诱惑里,两腿不听使唤地走至床前。
“其实我可以睡榻上的。”
蓝柃易一拉,夏馥儿身子一晃便躺在了床上。
这男人要不要别那么鸭霸。
虽是深秋,穿这么多睡,也是很不舒服的好不好。
正想着,旁边蓝柃易清冷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脱了,这么睡不舒服。”
有木有搞错,红帽也是有拒绝的权力好不好,何况他还真是只大野狼。
不脱反而两紧揪衣服,蓝柃易笑看着她的反应,一个翻身,翻到她上面,烛光下紧盯着她的眼睛道。
“你怕我,明你已经把我当一个男人看了。”
夏馥儿看着他眼底的笑意,立马想歪了。
貌似太监好像很在意别人讲他不是男人吧。
干干一笑,夏馥儿两抵着他道。
“当然,您当然是男人。”
美目一咪,蓝柃易低头便覆了上去,惩罚似地轻咬了下她的唇瓣,在她呼痛时趁攻城掳地。
也不规矩起来。
夏馥儿心底一惊,身子连忙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