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 没用的女人
一系列事实表明,这种方法绝对正确。
心下一喜,看了眼外面,确定那凤雨栖没在门外后,快速找来白布,把矮桌四周围起来。
以防待会取蛊虫时,蜈蚣会因为惊吓而乱爬,掉下桌子逃掉。
从缝隙中把左伸进去,照着刚才在水中的方法刺激丹田真气,在它外处泄出的瞬间,抓准时,快速推动。
蛊虫受到两方刺激活动地更快,而它每一下的游动都会让馥儿有种撕心裂肺的疼。
夏馥儿紧咬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没一会便运到臂上。
而此时,外面却响起了凤雨栖上楼的声音。
夏馥儿急得满头是汗,慌张地看着外面。
“快点,快点,再快点。”
右食指中指相并,紧抵住左肩颊处,暗催内力,蛊虫被真气推动,惹疼了它,它动的速动,更快起来。
相对的,夏馥儿也更加疼起来,蜈蚣因为惊吓,又逃不出,开始攻击她的左,没多会,她的左便肿得给包子似地。
且呈现出一丝紫气,可见蜈蚣的毒也侵入她的身体。
“快了,快了,嗯。。。。。。”
随着一声忍不住的闷哼,便见一条如白色红线的蛊虫便在她的左心慢慢出来。
掌心的疼痛似是牵动她全身的神经一般,疼得她差点晕了过去。
但耳畔那一步步靠近的脚步声,让她半点不敢松懈。
蛊虫一出,蜈蚣身上强烈的气息,立马引得它出得更快,待它身体全出便迫不及待缠上蜈蚣。
夏馥儿连忙把抽出,用布把蜈蚣和蛊虫包起来,用火折子点着,快速打开窗户丢出去。
身子快速跑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包好。
一系列动作刚做好,便响起了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凤雨栖走进来,看了看床辅上面朝里的夏馥儿,又看了看屏风后,鼻间轻臭。
有股浓浴的玫瑰香便吸入鼻间。
眉尖轻蹙,有些疑惑。
难道是他的错觉吗?刚进来时,明明有别的味道,像是什么烤焦的样子。
转而生气地眉头紧皱,指着浴桶,冲夏馥儿大声道。
“喂,你洗完怎么不让人把浴桶搬走,还留这脏水在这里。”
眼珠一转,夏馥儿蜷缩在床上,闷闷道。
“我有些不舒服,只穿了里衣便没了力气,所以就躺床上了,哪还敢叫二进来,别忘了,二都是男人。”
一听她不舒服,凤雨栖连忙跑到床边,把心底那最后一丝疑惑也丢掉了。
“你不舒服?哪里难受,我看看。”
冲到床边一看,见夏馥儿脸苍白,满头是汗,露出的脖颈处也是汗沁沁的,只是初春的天气,竟流了那么多汗。
“不行,看你挺严重的,我去叫大夫。”
夏馥儿连忙用右拉住他。
“不用,我没事,就是刚才在浴桶里长时间没出来,天又冷受了点凉而已,睡一觉,出出汗就好了。”
“切,没用的女人。”
夏馥儿:“。。。。。。”
怪不得他死缠她,以他这变态脾气,女尊国有敢娶他的女人,才奇怪咧。
凤雨栖臂一扬,抽出腰间的鞭子。
不是吧。。。。。。夏馥儿稍稍墙上一靠,有没有搞错,就因为她受了风寒,他来句没用的女人,就要抽她啊。
忒变态了吧。
谁知人家一扬,只听“啪”地一声,房门便被关上了。
转头见夏馥儿一脸防备地看着他。
不屑地冷哧一声,道。
“你不会以为我要打你吧,你这女人脑袋被驴踢了吗?你可是我妻主,生病了,我照顾你还来不及,还有,身为妻主你不应该睡在床外面吗?”
吞了吞口水,夏馥儿正要连人带被子的滚到床外侧去。
凤雨栖摆了摆,鞋一甩就躺在了外侧。
然后一脸他很牺牲,他很体贴,跟他在一起她赚大发的样子道。
“看你这么难受,又是东宇人,一时也适应不了,本皇子就睡外面吧,你也不用太感动,以后对我好点就行,还有,以后成亲,生孩子还是你来吧。”
夏馥儿:“。。。。。。”
默默地转过身,把自己包好。
无法沟通,实在无法沟通。
话,她在西凤时也曾听西凤人不仅女子为尊,就连女子生孩子的工作也成了男人的。
只是不知道他们男子生孩子怎么生,难道真像电视里的一般,从胳肢窝里生?
想想就一阵恶寒,这男人竟还不知羞的整出让她生的话。
她再一次肯定,这男人一定是女尊国里一朵屹立不倒的。。。。。。奇葩。
睡到半夜,枕头又光荣地被某人抢去抱着吸口水去了。
夏馥儿只能悲催地折了折自己的衣服垫在头下。
看了看肿成紫馒头的左,暗自掬了把心酸泪。
还好以前鬼娘给她吃的那些稀奇古怪的药,蜈蚣毒还伤不了她。
就是有点痒,应该到天明的时候就会好了。
只是有一点,她始终没弄明白。
西凤医术高超是真,可也很少有动蛊之人啊,不是很少是基本没有。
且他们也对蛊术敬而远之,也可以不耻,这凤雨栖哪来的蛊呢,难道他私自炼蛊。
不可能,女皇最宠的皇子,一直保护很好,绝没有炼蛊之人可近得了他身。
除非他的身边有会蛊的。
而蓝柃易的能力她知,这么久,一点被追踪的感觉都没有,不是蓝柃易被美女迷住,压根没想找她,就是凤雨栖这有比蓝柃易更奇葩的招术。
越想越乱,越想越烦,慢慢便进入沉睡。
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在摇她。
“馥儿,馥儿,夏馥儿,醒醒。。。。。。”
脸颊被人拍地啪啪直响,虽然不疼,但也很烦。
夏馥儿很烦地挥开那人的。
“啊。。。。。。。馥儿,你怎么了?发个烧,怎么变成这样了?”
?夏馥儿立马惊醒,猛地睁眼,便见凤雨栖一脸被惊着的样子,翻着她的。
见她睁眼,连忙问道。
“馥儿,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半夜醒来,见你脸颊通红,额头更是烫地要命,叫你醒你还不醒,还挥打我,你一伸出来,就吓我一跳,怎么变那么胖了。”
她刚才迷迷糊糊间,挥的是左,还好上的紫气一散,仅仅是肿的样子。
看来这蜈蚣毒也是很厉害的,她虽扛住了它的毒性,却也让她半夜发起了高烧。
“要喝水吗?”
抿了抿有些干的唇,夏馥儿道。
“恩,我想喝水。”
出的声音干涩难听,嗓子更是热热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