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四章怒急攻心打死人

A+A-

    狗剩看到那一群孩,条件反射般的转身就逃,以至于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逃,也许是怕再次被他们毒打,也许只是畏惧。

    对于那群稚气未脱的孩来,他们的乐趣就是逗弄狗剩,孩总归是孩,欺软怕硬是他们的天性。

    他们知道那正太跟狗剩有仇,为了讨好正太,每次抓到狗剩后,他们个个都是很卖力的在狗剩身上招呼,生怕自己没有用尽全力,被正太看出来之后,就没有那好吃的零嘴了。

    万一惹的正太生气了,不仅没有零嘴了,甚至还会被他排除在圈子以外。

    所以,有了狗剩这个没有爹妈作为靠山的孩子,他们还不是想欺负就欺负?就算打死了又能怎样?正太的爷爷可是这里的县令,这年头在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死了一个孩子不就象是死了一条野狗一样随意的丢在乱葬岗了事?

    狗剩实在是太饿了,以至于虚弱不堪,随意的一根木棍,就能将他绊倒,再也爬不起来了。

    尽管他知道一旦被他们追上,自己就将会皮开肉绽,不定今天都难逃一死了。

    望见狗剩摔倒怎么也爬不起来,那个一直走在正太左边的瘦高个的孩哈哈笑着喊道:“你子有种的倒是再跑啊!起来啊,跑啊!”

    瘦高个走过去就一脚踩在狗剩的支撑着地面的右。

    “啪啦啦”狗剩疼痛的咬紧了牙关却没有喊叫出声来,上传来的剧痛以及那声响,无不证明自己的右已经骨折了。

    “嘭”瘦高个抬起踩着狗剩的左脚一脚踢在狗剩的脸颊上,顿时狗剩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紧接着其他几个人围了上去,对着狗剩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正太见狗剩不像以前一样哭喊,瞬间觉得没什么兴趣了,喊了一声停,大家都停了下来。

    正太走上去,一脚踩在狗剩那布满鲜血和泥垢的脸上,半蹲着身体恶狠狠的问道:“昨晚我家丢了一个酒尊,是不是你偷了换了吃食?”

    狗剩咬牙切齿的瞪着正太却不话。

    “好,你不话是?那就把你抓到衙门交给我爷爷来处置。”

    正太着,对着一群孩一挥,那群孩就准备走上去抓他,当然这也只不过是吓唬吓唬他,让他开口求饶而已。

    也不知道狗剩是怎么想的,就在前面两个孩将将要抓上他的胳膊的时候,狗剩的左摸到了一个石块,也不知道突然之间他哪里来的力量,从原地暴跳了起来,左抓着石头猛的敲打在正太的脑袋上。

    砸了一下还不过瘾,几滴鲜血溅在他的上,仿佛激发了他的血性一般,左的石头一下又一下的砸在正太的脑袋上,到最后正太被砸的血肉模糊,倒在了地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将这群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孩吓傻了,一见到血,他们吓的都忘记要去拉开狗剩。

    “杀人了”瘦高个率先反应了过来,恐惧的大喊着。

    他这一声喊,瞬间点燃了其他孩的恐惧,一个个恐惧的逃散开来,场中只剩下倒在血泊中的正太、狗剩、瘦高个和另外一个孩。

    狗剩被这一声喊也清醒了过来,抓着血红的石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瘦高个还算有点理智,对着另外一个孩喊道:“你赶紧去叫人,去告诉铁蛋他爹去。我去找县老爷。”

    着瘦高个带着另一个孩头跑开了。

    两个孩走后,狗剩也意识到害怕了,看着满脸都是血晕过去的正太,急忙站起身就忍着身上的疼痛,亦步亦趋蹒跚跑向另一侧的巷子里。

    出了巷子,一路往东,钻进了深山老林里。

    “杀人了,自己真的杀人了,怎么办怎么办?”足无措,漫无目的的穿行在丛林之中。

    县府不远的一间土胚房子里。

    虽然是青天白日的,但是因为房子太矮,窗户又,房子里显的很暗。

    一个脸色有点苍白的男子,正趴在一个长的还算可以的妇人肚皮上做着人类最原始的运动。

    对于这个时代来,白日宣淫可是不吉利的事情。

    但是这个不吉利在这两人身上,他们丝毫也不在乎。男子身下的妇人,她的男人三年前被拉去充军了,几年了都杳无音信,正值虎狼之年的她,没有了男人,过一天都是那么的煎熬。

    不曾想,去年零陵建了县制,调来一个县太爷,这县太爷的儿子是个好色之徒,有一天赶集的时候遇上了,县太爷的公子就看中了她的姿色,尾随她跟到了她的家里。

    半推半就之下,两人就像干柴烈火一般。

    从那以后,两个人经常厮混在一起,有时候根本不管黑夜还是白天,兴趣来了,脱了衣服就干。

    这女人挺难理解狗剩他母亲的,跟了这个王公子有什么不好?解决了生理问题不,偶尔还能给她母子俩带来点白面馍馍,白面馍馍那可是好东西啊,以前男人在的时候,也就成亲的那一天吃过。

    两人办完事,赤身裸体的躺在榻上,喘着粗气。

    冷不丁的王公子道:“樊将军今天来了,此时正在县府。”

    “樊将军?是谁?”

    “把你男人带走的那个骑高马的。”王公子淡淡的道。

    “啊!”女人惊坐起来,“那俺男人呢?有没有跟着回来?”

    “跟着回来?你男人恐怕是回不来了,听从我们这一边抓去的,一大部分都去给始皇帝建造陵墓去了,从古至今,哪个给大王建陵墓的工匠还能活下来的?”

    女人闻言,放下了心,但是又忍不住悲戚了起来。放下心是因为不用担心自己的奸情被捅破,女人红杏出墙事情闹大了可是要浸猪笼的。悲戚是因为好歹跟那男人也是几年的夫妻,两人还有一个儿子呢!

    谁曾想,就在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时候,外面木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一个穿着甲胄的军士从外面黑着脸走了进来,一进门,“噌”的一声从腰间拔出了刀。

    王公子和妇女看到来人,呆愣之下,惊惧的从床上滚落了下来。

    正当时,从外面有个孩惊惧的声音传来进来:“不好了,不好了,王公子,你家少爷被人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