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林悦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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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作为跟班,她很幸运的一起去了。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知道,其实要种出真正又营养又美味的鲜竹酒,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首先,只有非常健康的幼竹才能有资格成为“酿酒容器”,其次也不是任何酒都能成为基酒。而且,种酒的方法是否卫生安全,种酒的时是否选择的合理,全都是非常重要的因素,可以是缺一不可。

    只有以上种种条件都得以满足,最后种完酒后的竹身之上才不会留下明显不安全的孔洞,而是只会留下一个的针眼。然后,这个的针眼也才会随着酒液的气压和竹子本身的愈合能力而逐渐消失不可见,自然也就完美地封住了里头的酒液。

    几个月或者一年后,再将成竹砍伐下来,便能得到真正的鲜竹酒。

    至于种植时间的长短,基酒的具体配方,各个正规厂家都有自己的一套经验和标准,最后种出来的鲜竹酒口味风格和营养成分,当然也就有所不同。

    只是那次采访虽然得到了不少内幕,但厂家也不可能把所有的细节内幕都告诉记者,所以如果今生自己想要做这个鲜竹酒,绝对是少不了大量的研究和实验。

    不过,要是能罗到这位张叔叔,以他对竹筒酒的痴迷,可行性还是很大的。

    而且竹子浑身都是宝,哪怕鲜竹酒这条路行不通,她也能做张叔叔如今正在做的这种普通的竹筒酒啊。

    还有竹子可是浑身都是宝,就算不用来做酒,还能做竹席、竹篮、竹笼、竹篾、竹床、竹椅、竹梯、竹筷、竹筒等等工具,再不济还能烧成竹炭,貌似还能用来制纸对了,还能做牙签呢!

    要知道,前世乌县可就有个富翁是以批发牙签而起家的。

    也许在普通人看来,牙签这商品实在是太了,而且一大把才一点点钱,能挣得了什么?但乌县的传统素来是薄利多销,只要有量,哪怕一包牙签只挣一分钱,做得好照样能成百万富翁。何况乌县未来原本就要走国际化路线的,以后出口量可完全是以吨来计算的。

    至于竹笋,因为届时将会不断地砍伐成竹,所以绝大部分的竹笋都得留着,作为食材的作用反而成为最的一部分了。

    还有,治疗咳嗽有很好效果的鲜竹沥可不正是竹子做的,这还有药用价值呢!

    要是这个一条龙产业能做得好,别家乡的竹林能派上大用场,就是周遭有竹子的村落,还有姨夫家乡那边都能利用起来,资源只怕还只嫌少不嫌多呢!到时候工作会自然也就大大增加,于己于人那好处都是大大的。

    再有,竹子可是种十分环保的植物,在保持水土、调节气候、保持自然生态环境方面都能起到很大的作用,将来还能开发成一个旅游特色,发展竹文化。如此一来,家乡还愁再走上前世那半废的老路吗?

    林悦越想越美,想到有朝一日也许这些都能实现,便忍不住嘴角上翘。

    当然了,想要把这些构思都变成现实,还是需要很多条件的,免不了要大量的资金投资和时间投资。好在她今世还,有的是时间慢慢准备,大不了花上几年来准备,总能把这条路给打通的。

    林悦越想越觉得这个方向是正确的,也越想越激动,便趁着记忆还新,赶紧将这些先记录了下来,又写了很多自己的构思。不过这些知识点终归都只是纸面上的,要具体操作起来还得先做更多的研究,得想办法多找些资料查一查。

    对了,前世浙省北部就有个安县是以竹种园出名的,现在应该已经办起来了,回头得去那边取取经。

    由于想法还不成熟,关于竹筒酒的设想,林悦也就只跟父亲提了几句,并没有告诉林义军和自己的哥哥。

    所以和张竹根的相遇,对于林义军和林培国林培军三人来,不过是路上无意中听了一个很悲惨的故事而已。人走了,这故事也就渐渐地淡忘了,后来便不再有人提起。

    天亮后,空出来的位置很快就被新的乘客填上。

    这一次,没有再发生什么故事,第二位乘客是个很安静的老年乘客,坐了五个时之后就下车了。再上来的那一位,素质可就是相当的差了,明明戴着一副书生眼镜,穿的也像是个文化人,可却一脸的傲气,仿佛他戴了一副眼镜就很了不起似的。

    找到位置后,人还没坐下呢,就先把一个兜叮叮当当地放到了桌子,把桌子占得满满的。

    林悦写不得字,只好和哥哥们读起了书。

    可这位傲气四眼倒好,又嫌弃林悦吵到了他打瞌睡。等到林悦不读了,他却又不睡了,掏出瓜子开始不停地嗑,还随口就吐到了地上。

    林丙清特地送了他一张报纸,温和地提醒他可以把瓜子壳吐到报纸上,这样乘务员回头收拾起来方便,反而落了个大白眼和多管闲事的抱怨。

    林丙清性情温和,嫌少和人争吵,虽然对于有如此邻座很是无奈,却也无计可施。

    林悦却是受不了这个家伙的低级,便给林义军使了个眼色,让他借一步话。

    不多时,两人就回到了座位。

    坐下后,林义军不再和林培国林培军兄弟谈笑,只是环抱着臂,一直冷冷地盯着这个傲气四眼。

    傲气四眼一开始还还之以白眼,一副你能奈我何的嚣张模样,但后来见林义军不仅不收敛,眼神还越来越阴沉,终于渐渐地开始有些心慌地避开了林义军的眼睛。

    林义军也不管他和不和自己对视,依然一直等着他。

    傲气四眼又坚持了一会,终于停下了嗑瓜子的动作,从包里掏了一本哲学书看,一副双耳不闻窗外事的淡定大学问家模样。

    林义军不吃他这一套,继续等。

    傲气四眼开始坐不住了,两条腿开始不断地交叉,目光也时不时地向通道两头望,中的书半天也没翻一页。好不容易等到一个乘务员过来,他赶紧急急地一把抓住乘务员,控诉林义军莫名其妙地一直瞪他。

    林义军哪能让这人抓住把柄,乘务员一来林悦就已经给他使眼色了,所以早转开了视线。等到被闻讯后还一脸的无辜茫然,反问那傲气四眼好端端地他干嘛要瞪他?

    傲气四眼不由语塞。

    林悦一家是早就上了车的,由于良好的教养,他们的座位底下一直都非常的干净,加上林悦不是读书就是写字,很容易令人产生好感,所以乘务员自然早就关注到了。如今见这个傲气四眼不但一点公德心都没有乱扔垃圾,还挑衅找事,当然不可能站在他这边,反而还很是严厉地教育了傲气四眼一番,让他别再乱吐瓜子壳。

    傲气四眼嚷嚷了一阵,见没有人站在他这一边,这才消停了。

    等乘务员一走,林义军就继续瞪他,而且眼中的威胁之意越来越浓,表情也越来越阴森。

    如此瞪了一个多时后,傲气四眼终于熬不住了,死缠烂打地硬是要乘务员给他换位置,乘务员不让,他就在车厢里吵闹,吵得大家都不安稳。

    乘务员被他缠的没有办法,只好当面问车厢里的大家,有谁愿意跟他换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