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很明显是刚刚哭过
不敢再跟车窗外的章承华有一丝的对视。
看着车子张扬而去,章承华的脸上的笑意渐渐的消失,刚刚他好像看到罗关静害羞了?
罗美罗有些安奈不住,已经连续半个月没有跟章承华偶遇了,按理自己专门等在他喜欢经过的路口,就应该跟他偶遇啊。
特意找到了粮站大姐的丈夫问了情况,才知道这些章承华没有住在宿舍回了县城的家。
“承华这子命好,前些时候接到了通知,暑假开学就调走了,以后再也不会来这里住了。”
罗美罗仿佛听到了什么噩耗一样,章承华就这样调走了?自己辛辛苦苦的将工作落实就是为了能跟章承华相配,可是还没有跟章承华表明自己的心意,他就在也不来桥乡了?
豆大的泪水往下掉,罗美罗委屈的哭个没完,走在回村的路上,不停的抹着眼泪。心里实在是不知道现在到底要怎么办?县城的地方那么大,自己根本不知道章承华住在哪里,怎么去找他?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姑哦。”罗关静看到走在自己前面的这个身影有些熟悉,走上前去一看原来是罗美罗,只见她脸上挂着泪水,很明显是刚刚哭过。
“你”罗美罗扭头看到罗关静那张让她生厌的脸,赶紧抹去脸上的泪水。可不能让她知道自己刚刚哭过,要不然她的心里得多得意?
“怎么样?我没在家的这几,姑相亲相的咋样了,有没有定下亲事?”罗关静知道罗美罗在追求章承华,所以特意找罗美罗的痛处下。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你管好你家的傻丈夫吧,气炎热,我可是听憨娃子的都快烂了。”罗美罗恶狠狠的瞪了罗关静一眼。
憨娃子的难道有严重了?现在可是大夏,一旦处理不当可就要溃烂了,伤口一直不见好,不定会引发什么并发症罗关静眉头紧蹙,脚下的动作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憨娃子的被烫的蹊跷,我最近在找证据,等我找到了证据,一定会让背后的人吃不了兜着走。”罗关静的直觉凶就是王力国,但是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白。
想要拿到证据,唯一能做的就是引蛇出洞了。王力国最害怕什么?那自己去做就是了。
“那个傻子不经常玩一些危险的东西吗?要背后的凶,八成就是你自己那个傻丈夫贪玩。”罗美罗自然知道罗关静是在从自己嘴里打听消息。
“可能吧。”罗关静叹了一口气:“对了姑,你那工作落实用的钱,是你亲爹给你拿的吧?”
“你不是这件事情以后不许再提了吗?”罗美罗赶紧转身看了看身后,确定四下无人这才声开口。
“现在不是没人吗?你放心吧,我不乱的。”罗关静冷冷的笑了笑:“你亲爹还真是疼你啊,肯舍得用这么多钱来给你落实工作?”
“落实工作的钱是我跟我娘借来的,你可别乱啊。”罗美罗的脸色有些难看,脸上的表情十分的丰富多彩,一会儿变红了,一会变得惨白。
罗关静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只觉得罗美罗真是太可笑了,自己就这样稍微的挑逗了两句,就谎成这个样子了?
“你亲爹家里可还是有儿子的,要是他知道你亲爹拿钱给你,你觉得他会怎么样?”罗关静特意声问道,虽然知道这条道路上就只有自己跟罗美罗两个人,不过这样能给罗美罗营造一个紧张的气愤,也许会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哦。
“他怎么可能知道?”罗美罗话一开口就觉得不对,赶紧伸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那自然是我去告诉他了呗。”罗关静坏坏的笑了笑:“你觉得他会怎么样?”
“你到底要做什么?”罗美罗心里紧张极了,罗关静这个疯丫头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要是她真的告诉了王力国的儿子,那可就惨了。
“你跟你娘这些趁我不在都做了些什么?嗯?还记得吗?”罗关静眉眼弯弯,也不恼不怒,就这样盯着罗美罗。
“我一直都在粮站,我不知道”罗美罗心里是悔恨万千,早知道就让刘三格老实点,干嘛非要跟罗金武要钱花?现在好了,让罗关静来这样威胁自己
“早就告诉你们娘俩,让你们老实些别找事,没想到这刚没多久就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罗关静冷笑一声加快了脚步:“你们好自为之吧,指不定哪我心情不好就要把这事跟那些长舌妇念叨念叨了。”
“静,你听我。”罗美罗加快速度跟在罗关静身后:“我回去一定跟我娘好好,你千万别跟村子里人乱啊。”
“那就要看你们表现了。”罗关静扭头撇了一眼罗美罗:“好了,我现在想一个人走一走,别跟着我了。”
罗美罗只好放慢脚步,慢慢的跟在罗关静的身后,心里一百个气恼:“什么狗东西,我想一个人走走?对我这样使唤吧,早晚有一让你哭!”
走到村子口,大老远的看到王立国跟丑媳妇正在闲地里装麦,现在正是一个警告王力国的好会,罗关静自然不会轻易的放过。
“哟,这么热也不会回家歇会儿?”罗关静走上前去站在旁边打招呼道。
王力国闻声抬起头,看到罗关静脸上带着刻意的笑容,心中暗叫一声不好,难道这个丫头是想跟自己些什么?丑媳妇在这里岂不是碍事?
“这马上就做完了,一会儿就走。”丑媳妇抬头回答道,虽然前些时候因为买豆腐跟罗关静闹得有些不愉快,但是她既然先开口跟自己话,那自己也不能装作没看到。
“看你们老两口感情真好,夫唱妇随的,让人羡慕啊。”罗关静反嘲讽的语气,王力国心里自然清楚。
“嘿嘿嘿。”丑媳妇也很满足,王力国年轻的时候可是村子里的帅伙,他从来没有嫌弃自己长得难看,这的确是让旁人羡慕啊。
“不像我,我们家憨娃子脑子不好使,前些时候还被烫到了,现在都快烂了,我这心里心疼的厉害啊。”罗关静叹了一口气,别有深意的看了看王力国。
“呀,这大热的,可别让伤口烂了去。”丑媳妇赶紧开口道。
“是啊,我跟我婆婆都心疼死了,恨不得将那个玩火的人揪出来暴打一顿。”罗关静点头道:“那个玩火的人也真是心大,不怕玩火自焚让自己成为全村饶笑话?”
王力国抬起头看了看罗关静,额头的汗水直直的往下冒,担心一会儿罗关静会把那件事情捅破,要是让丑媳妇知道自己给她带了这么多年的绿帽子,一定闹得人尽皆知的。
“静,怎么不走了?”罗美罗走上前来,看到王力国跟丑媳妇,心里一惊,担心罗关静会乱,所以想赶紧把罗关静带走。
“姑?你来的正好,刚刚我还看看他们老两口感情真好,和和美美的过了一辈子呢,真是让人羡慕。”罗关静挑眉笑道。
“是啊呵呵,咱们赶紧走吧,大太阳晒的厉害。”罗美罗跟王力国对视了一眼,赶紧扯着罗关静的胳膊走去。
走出一段距离,罗关静立马摆脱了罗美罗的钳制,一脸嫌弃的道:“别再装了,现在又没人能看到。”
“你答应我们不能乱的,别忘了!”罗美罗急的都快哭了,要是自己晚去一步,指不定罗关静会跟丑媳妇些什么呢。
“回去告诉你亲爹和你娘,可别再惹我不高兴,要不然我这张嘴指不定些什么出去。”罗关静威胁完,快速的朝着方家走去。
临近家门之前想起来答应给憨娃子带些好吃的,现在自己竟然空着回来了。所以罗关静又折返到供销社,买了两袋牛奶和奶糖瓜子,拎着大包往家里走去。
憨娃子看到那些吃的,简直是太惊喜了,自鼓抱着零食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开始享受着。
“咋样,事情都办妥了吗?”崔淑兰从木棚里走出来。
“办好了。”罗关静微笑着点头:“对了,以后咱们不仅要收豆子,还要收土豆和红薯。”
“现在气热了,土豆最爱发芽了,收那些东西做什么?”韩雅芝蹲在地上洗东西,不解的问道。
“没事,越是发芽就可以便夷来收购了。要不然等秋和冬来收,价格会翻一倍吧。”罗关静想到农村都会种些土豆和红薯,一直放在地窖里等着冬和来年春吃。
现在是六月,虽然那些东西很少了,但是一定还有农户留着。
“我打算用土豆来做土豆粉,红薯来做粉条。买了包装,可以将成品包装起来推销到各大超市去卖。”罗关静解释道,也不知道两个人能不能听懂。
“行,不管你做什么我们大力支持。”韩雅芝笑呵呵的道。
“我们不懂,你啥我们照做就是。”崔淑兰也跟着开口道。
临近饭点,谷存良和罗金武相继回到方家。
对于罗金武来每一都是丰收的季节,现在是盛夏时节,人们的食欲本身就不好。都想要吃些辣的或者是凉东西来清清口味。
所以凉皮和辣条一度成为最受欢迎的产品,就连一些常温的汽水也会被老百姓买回去,自己动在放冷水里浸泡一会儿,喝起来既冰又爽,简直是人间美味。
“后上午咱们一起去县城接货,存良是会开拖拉吧?”
“会开。”谷存良点头答应道。
“我去省城的时候订购了不少的器,差不多后就能到了,咱们开拖拉一次性将东西都搬回来。”罗关静算了算时间,差不多明就能到,但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觉得后去托运部拿器。
张美华一个人坐车前往县城监狱,她要把程家那两个疯婆子对自己的欺辱都报复在程伟荣身上。
因为程伟荣是程家的独子,他一旦有什么意外,相信程家人是可不能好过的。
“你来做什么?”听有人探监,程伟荣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罗关静,满心欢喜的想让罗关静知道自己心里是多么的惦记她。
没想到竟然是张美华坐在那边,她把自己害的这么惨,现在还有脸来看自己?是来挨揍了吧?
“我当然是看看你过得有多惨。”张美华一脸嫌弃的道:“看到你这个样子,我觉得真是大快人心啊。”
“你这个贱货,我看你是存心找打吧?”程伟荣坐在张美华的对面,里紧紧的握着铁铐,如果张美华敢在自己面前嘚瑟一下,自己一定会用这个铁铐敲破她的头!
“我是贱货,你是什么东西?一个混混,现在变成了囚犯。全村人都知道你现在的德行了,我告诉你你这辈子算是完了。”张美华幸灾乐祸的朝着程伟荣轻吐了一口口水。
“你再一句试试?”程伟荣隐忍着自己最后的耐心,看着张美华欠揍的表情,恨不得现在上去就让她脑袋开花。也不知道那回去母亲有没有去张家讨法?
“再就再,我马上就要嫁给县城人了,以后跟你这个偷就撇清了关系。”张美华得意的笑道:“你呢,在全村已经出了名,以后铁定没人会跟你结婚的。至于罗关静吗?我告诉你那她亲口告诉我,她对你早就憎恨至极了。而我当初根本不是因为喜欢你才去勾引你的,你就是我跟罗关静之间作斗争的一个诱饵罢了。”
“你什么?”程伟荣额间青筋暴露,双目猩红,压低声音朝着张美华咆哮着。
“罗关静跟谷存良成双成对的,谷存良早已经住在了方家,我告诉你你别想着跟罗关静有什么可能了,你这辈子都完了。”张美华站起身轻轻的朝着前走了一步:“完了懂吗?”
“你这个臭三八。”程伟荣站起身不顾一切的用力将自己紧握铁铐的拳头敲击在张美华的额头上。
“啊,要杀人了。”张美华顺势躺在地上,闭上眼睛任由着额头的鲜血往下流。
一阵惊慌之后,张美华被安置到了监狱的卫生所,由里面的医生简单的包扎之后,无力的躺在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