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颗石子 恶斗财主的小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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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江云溪和卫裘一同在宫外玩耍,菲菲和谢明跟在后面。本来他们是打算泛舟游玩的,可是在舟上十分的无聊。百无聊赖之际,卫裘想到一件宫中的趣闻,便拉着江云溪他们分享。

    前几日太后宫中有个宫人回家省亲,他家住在秋江西泽,秋江西泽自古就出文人墨客,皆是聪明之人。在秋江西泽有个聪明人,叫泽,也就是太后宫中那个宫饶同村秀才,是个有才的人,他每日闲得没有事情做,便经常与财主作对。他的县里有一个财主,叫做周文通,泽最喜欢与周文通作对。

    也是赶巧不巧,一大富翁周文通正在茶店泽的坏话,恰巧泽就路过,本来泽就不喜欢这个周文通,如今更是冤家路窄碰上了,就走进去,与周文通一伙人:“今我遇到一件怪事。”

    周文通也不知道是不是个缺心眼,还忙问:“泽老兄,什么怪事呀?”

    泽就:“我邻居家里养了一只狗,很不听话的一只狗,近来专门偷吃书画。今,邻居把家里收藏的书画都拿出来翻晒,你也知道,如今的气,若是书画不及时翻晒,就会坏掉。这赶巧不巧啊,这些字画居然全被这狗吃了。这家主人也是个狠心的,直接杀死了这狗,剖开它肚子一看,你猜里面是些什么?”

    周文通问:“有什么?不过是脏器肠子罢了吧?”

    泽摇头笑道:“哈,非也非也,乃是一肚子的坏画。”

    茶客明白泽在嘲笑周文通,哈哈大笑起来。周文通还不解其意,回家的途中一直在想着这事,然后整个人一个不心栽倒在了牛粪里面。路过的大伯笑话他是粪桶,他突然明白过来,这泽乃是在变着法在骂自己是狗,一阵羞愧难当。半个月都不曾出门,在家里羞于见人。

    终于过了个把月,敢出门了,就想着要报复一下泽。正巧,这他家的后花园里的亭子坏了,需要人帮忙。而那个泽又是个穷秀才,还整日喜欢喝酒,没几日就要帮人家做短工,挣点酒菜钱。周文通就是看准了他这一点,直接让人把他给邀到家里来干活了。

    这第一次来,因为泽离周文通家里倒是有些路,跑了整整一,肚子饿得直叫唤。周文通对于泽可没有一丁点好心眼,这个财主只给他取了两个剩窝窝,半盆稀米汤,一棵蔫大矗

    现实让泽自己跑了一整的路,给了他一个下马威,现在又让人饿着,不给短工吃饱饭。也不担心人家会把他家的亭子给修坏咯。

    好在泽这人现在也不计较这个,拿起就吃。可这点东西哪够这年轻伙子填饱肚子啊,就好像填了牙缝,还没觉着就完了。

    这个周文通财主倒心疼坏了,就这么一点东西,倒是气吧啦的。同时也觉得自己没有整到泽,就又阴阳怪气地问:“泽啊,我们认识这么久,互相倒也不了解,你倒是跟我,府上是哪里呀?”

    泽笑了笑,心里知道,这周文通又要炫富了,然后变着法地嘲笑他穷。他慢悠悠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子,拉长流子:“远啊!东迁县的安阳镇。”

    周文通倒是对这个有些印象,就又问道:“这我倒是有所耳闻,那地方,可是名声有点大,听安阳有个恶眼人,不知你可认识?”

    泽不慌不忙地:“你请名字吧!我或许知道,毕竟你也这么无知。”

    周文通恨他恨得牙痒痒,心里想要笑话泽,得意地是:“听他疆饿——死——鬼’!”

    安阳哪有这么个人?泽一听,顿时恍然大悟,这哪是问人,明明是骂我!周文通算是明白了,应该他早就明白了,看来,给这主儿干活,就是给仇人干活,将来还不知得受多少窝囊气!

    泽虽然穷,有时候也缺酒钱,但是想要干短工也不缺这一份钱。他干脆,不吃周文通这碗饭啦,给他点厉害看看!

    泽就装作没听出话里的意思,继续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整理,一边整理一边:“嗯,就算知道吧。”

    周文通一听,觉得好笑,又心中暗暗笑话这个泽,读书人这般没用,这话里之音都听不出来。便就继续又问:“那他这人会干啥?不会就是呱呱地整骂着西家长,东家短吧,跟个长舌妇一般。”

    泽叹气,把眼一闭,:“合眼窝啦!”

    周文通自然把合眼窝当成是死啦,感到奇怪,也有些好奇,虽然有些忌惮这泽的嘴巴,但是还是好奇,就追问:“因为啥?”

    “唉!他受苦受累一辈子,偏生了个忤逆不孝的儿子。他儿子嫌他吃得多,一见面就骂他是‘饿死鬼’。你想,当老子的拿血汗养活他,怎能受下这号窝囊气?所以,一生气,就把眼窝全合住啦!”

    这下可好,周文通又被泽给变着法地占了便宜,骂了一通。这下子是彻底不敢出门了,直接就呆在家里,跟个黄花大闺女一样的,整拒绝别饶拜访。

    江云溪觉得有趣:“这人可真倒霉,这消息可都传到京城来了,这下子就算是躲在家里也无济于事了。”

    “这也是那宫人编的好玩,哄太后娘娘高兴呢。”卫裘,“切不要太过于当真,笑一笑便是。这泽也是个有才之人,只叹没有会来国子监读书。”

    江云溪想到了姜杰坤,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但是有些人啊,就能够正大光明地在国子监拉拢势力,拍人家马屁。也不知道现在朝廷是怎么了,有才的裙是不招,偏偏要这么一些马屁精?如何?带回去养着话好话,让自己舒坦?”

    卫裘挑眉:“我见你这话中有话,的可是你家里那位亲戚?”

    “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倒是他娘和我爹有一点关系,让我娘好不舒服。”江云溪嘟囔,“不过也快了,再两日他也要去国子监了,眼不见心不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