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追寻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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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爷怎么那么有信心,自己能考中?”丁田忍不住问了出来:“吴二少爷以前考过吗?”
“这是第一次进考场。”吴老爷道:“但是前两次考试,他都考得挺好。”
所以这最后一场,也是第三场府试,就比较膨胀了?
“是不是我家二有什么不太对的地方?“吴老爷忍了半天,终于是爱子心切,没忍住。
“您家的二少爷听知道此次考题的内容?”田径试着问:“您知道么?”
“这孩子倒是过两次,不过考题的内容怎么可能泄露呢?&qt;吴老爷不相信:“当时我就,他的是猜测吧?我虽然不太明白这里的规矩,但是科举每三年一次,没听哪次有提前泄露考题的倒是听,四海赌坊开了盘子,压此次考题,压得还挺大。”
人物也有人物的好处,吴老爷是草根出身,交友甚广,且多数都是底下的平民百姓,贩夫走卒,他们的消息最是灵通。
是而且他们里也有一些是赌坊的常客,有点钱,但是不豪赌,去赌坊更多的是碰碰运气,赢点钱就走,输的清洁溜溜也沮丧,但是绝对不会奢想什么翻本,要起来,这群赌客,才最是明白。
田径跟丁田又问了一些问题,甚至还去了吴良辅的书房吴良辅的书房里,有一面墙是一个整体的书柜,上头摆满了书籍。
四书五经,经史子集,倒也像个读书人。
只不过丁田抽出一本书,看到上面裹着的封皮是“五经集注”,结果打开瞅了一眼就合上了。
麻蛋的,上头是一个书生跟一个美女在做那事儿,画技不错,简直纤毫必现!古代的黄色画本啊!这吴良辅能学习好才怪了。
而且吴家没有什么美貌的丫鬟,只有一个管家,以及管家娘子,管家的大儿子和二儿子。
还有四个下人,跟四个仆妇,那是四对夫妇,都是健壮的样子,但是那仆妇长得也不好看,倒是胸前非常伟岸,而打听了之后才知道,他们的孩子都是成了亲的,在油坊里跟着大少爷干活。
全家都没一个丫鬓,倒是吴家的大少奶奶,嫁过来的时候,带了两个丫鬓,只是已经是吴大少爷的通房丫头了。
剩下的,就没了!
吴老爷了,他们家也不是啥大户人家,只要活计有人干,就行了:“什么丫5不丫囊的,那些丫一个个的都娇媚的很,十指不沾阳春水,买进来,咋干活?”
丁田乐了:“您老还是个实在人。”
“在外头闯荡过,啥没见过啊?那些人是丫鬟,还不是给主人暖被窝的?我家不要。”吴老爷倒是真实在:“我家只要有用的,能干活的就行了。”
看来还真是个现实的老爷。
“那我们就暂时先告辞了,不过,您家二少爷回来之后,就不能再出门,我们也会再次上门拜访。”田径留下了话,吴老爷表示知道了。
又亲自送他们出了门。
等离开了吴家,丁田摸着下巴道:“不如去四海赌坊看看
“暂时先别去。”田径道:“我们这一身不合适,如果非要去,一定要正式一些,不然很容易被赌坊耍。”“会吗?”丁田大吃一惊:“赌坊这么嚣张?”
“以前的牢头儿,哦,就是你的上一任,不知道天高地厚,去赌坊赌钱,输了就想带人去寻晦气,结果被人好一顿收拾!他最后大概也知道了,那个地方惹不得,所以后来也没再去,人家也没搭理他,那个时候我就知道,这赌坊的水啊,深着呢,要想去的话,就得光明正大,他们再牛逼,也不敢明着跟衙门的人对着干,那就真的跟造反一样了。”田径教育丁田:“田儿啊,以后要学会用这身官服来给自己保护好,可别愣头青一样。”
丁田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田径肯教导他,是为了他好,于是认真地道:“嗯,田儿知道了。”
“我们先去找几个人,再打听一下。“田径看他受教,心里也高兴,只可惜啊,他也明白,丁田是不可能在这里待太久了,他听老爷要成巡抚,那王爷还会在这里久待么?
王爷要走,丁田肯定会被带走。
跟着王爷飞黄腾达啊。
他也乐意跟田儿结个善缘。
田径带着丁田他们去找了几个人。
第一个就是开酒馆的妇,这寡妇长相并不俏丽,也没穿戴什么艳色的衣服,只是乌压压的头发上,善着两朵白花,脸上也没化妆,代表了她寡妇的的身份。
&qt;刘穿妇!”田径一来就打招呼:“我们一人二斤酒。”“行,给银子!”刘寡妇一伸:“没银子就别开口。”
“多少银子?“田径干脆的问:“我给。”
“一百两。”刘寡妇是真敢要。
二十个人,一人二斤酒,四十斤酒,给八十两足足的,但是她一开口,就多要了二十两。
这可是一个普通农户家,一年的赚头了。
“好!”田径倒是真的给了一百两银子的银票:“附赠我一个消息如何?”
“你。“收了银子,刘寡妇倒是痛快的很:“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
“四海赌坊最近开了盘口,挺大的,赌的是此次府试的考题,什么情况?“田径也干脆的问了:“听赔钱了?”
“这事儿啊?”刘享妇顿时就压低了声音:“听,四海赌坊早在开春的时候就在准备了,奇怪的是,以往都是书生们押考题,如今连赌坊都参合了一脚,而且赌坊既然是庄家,按理来,不会赔钱,不过私下里,赌坊却压了重注在考题上,据压的考题是一字不差,那可是一赔二十的比例!”
丁田眼角一抽抽:“一比二十?他们还真敢开!&qt;在他那个年代,是禁止赌博的好么。
而且一般人玩儿的也不大,甚至听去过澳门的人,虽然澳门是赌城,但是澳门的赌场都有规定的,最高的对比也就是一比十。
押大更是一比一,非常的公平。
当然,这只是针对普通游客,对于某些豪赌,估计是没有上限。
“这有什么?”刘募妇却道:“赌场里最大的是一比二百,这是目前最高的赔率,一比二十只是这里,北风府地方,加上没什么油水,又有一尊宁王坐镇,自从宁王来了北风府,四海赌坊赚的钱都少了。”
这是怕被收拾,所以老实的潜伏起来了?丁田想的有点入神。
那边,田径却摸着下巴不解:“他们有什么样的信心,才会压一字不差?可是知道了正确的考试题目?”
“大概吧?”刘穿妇道:“不过一天时间,这就赔的稀里哗啦,银子流水样的淌了出去,呵呵倒是解气。”
田径看了看酒坛子:“麻烦明天送去府衙。&qt;
“行,知道了。”刘寡妇见田径不再跟她话,就知道田径想打听的消息已经打听到,也不再搭理田径,反而转身去叫伙计给另一桌客人上点油炸花生米,当下酒菜。这个酒馆里,下酒菜就那么几样,最普通的就是油炸花生米,以及卤猪下水。
而猪头肉、卤牛肉的,这都是贵的了,也没几个人点所以只有那么一点点,摆出来充当门面。
离开了酒馆,第二家是一个非常大气的酒楼,但是他们去的不是前门,而是从后头的门进了后院,后院里堆满了一些食材,以及来往的后厨的人,有一个看到了田径,就笑了:“田捕头,难得啊!”
“涂茂子,我就问一个问题,考题的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传出来的?“田径一改对刘寡妇的好态度,对这个笑的跟弥勒佛一样的胖子,是一点不客气。“五天前,正午的时候,第一个谈论的是一桌少年人,乃是府学里的几个学子,有吴家的二少爷,柳家的大少爷,城郊赵家村的赵明亮,他是赵家村村长的大儿子,还有一个是张家村的教书先生家的儿子。”
“你确定?”
“确定!”
“行了,那我走了!”
田径非常干脆的带着人走了,剩下那胖子擦冷汗:“您老慢走啊!”
第三个地方,丁田熟悉,正是那日喝茶的茶楼,走的还是后门,进去之后,他们就被接到了一个独立的院子里,一个有些清瘦的人接待了他们:“田捕头。”
“茶掌柜,我们来,是想问问,从什么时候开始,才有了府试考题”这种谈论?”田径一拱,非常客气,比起对刘尊妇的温柔,对后厨胖子的冷喝,他对茶掌柜是客气。
“大概是八天前,就有人在谈论这个话题了,你是知道的,茶楼不仅有茶客,也有来着戏的客人,都是爱热闹,凑在一起很容易就有的聊,只不过最开始聊的都是正常的,可是八天前,店二跟我,一楼的大堂里有一桌客人,明明是伙泥腿子,竟然在谈论府试?你这不是笑话吗?一群泥地里打滚的粗人,字都认不全,怎么会对府试感兴趣?”
“哦?”田径乐了:“还有这种事情?”
“是啊!”茶掌柜道:“当时是山那子跟我的,我这就叫人去喊他。”
不一会儿,那个叫山的伙计就过来了,很年轻的一个二,穿着整齐的短打扮,肩膀上搭着雪白的毛巾,本人一脸的灵劲儿,一看就是个跑堂里的老油子。
田径一问他,他就都了:“当时是中午,上座的人不多,他们是在大堂那里落的座,没点什么吃的,只要了一壶高沫,一盘瓜子,一盘花生,还有本店赠送的一碟炉果儿。
丁田理解的点点头,这是坐在大堂里的普通消费者的待遇,一壶高沫,高沫就是高级一些的茶叶的沫子,好茶叶普通人是喝不起的,所以只能打个擦边球,喝点高沫;一盘瓜子五个铜板,一盘花生也要五个铜板,加上一壶高沫,二十个铜板。
茶楼赠送的一碟炉果儿,着好听,实际上,那真的是碟子,吃饺子醺酱油的碳子,放的再多炉果儿,能放多少?
摆起来也就那么几块,绝对超不过八块!
“给他们续开水的时候,听他们了府试,其中一个还学着谁话文绉绉的,其他人都他的再好,也不是人家先生。“山道:“那个时候台上就要开锣唱戏了,的也是添了热水就去了下一桌,只是有些奇怪,明明都是一群粗人,还关心府试,我们掌柜的也算是个读书人,可他也没关心府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