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2你猜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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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2你猜我是谁?

    292你猜我是谁?

    江南文风盛行,就王哲明这样的人,能安心的读书?学堂里多少人都看不起他,要不是他有个当县令的爹,都没人搭理他。

    而他们那里,官员是不缺的,进士也有几位,还有同进士二十几位,举人遍地走,秀才多如狗啊。就这样的环境,那科举考试可比北方难多了。

    所以很多人都会往北方迁徙,干什么呢?成为北方人,这样的话,要考试的时候,自然是要“回到原籍考试&qt;了。

    北方考场相对来,要比南方考场轻松一点。

    但是朝廷不允许这样的操作,很多人偷偷的篡改鱼续册,祖籍都是在北方,但是家族实际上却是在南方。

    在前朝,这种事情非常普遍。

    但是在本朝,朝廷干脆在南北各开了一个考场,考题竟然也不同,因为不知道轻便的考题,是给南方考场还是给北方考场啊?

    于是,这种南人北籍的事情就消失了。

    只是,到底是南方那边文风鼎盛,所以王遂在有能力之后,赶紧给儿子搞了个秀才的身份。

    不然,堂堂县令的儿子,是个白丁,丢人不丢人?

    为了不丢人,买了功名,还是冒着杀头的危险,而且那附近的人都知道王哲明什么德行,怎么可能考的上秀才?

    若是万一被发现了全家都是砍头的命!

    他收买的那个学政也在事后发现了这个漏洞,威胁他赶紧弥补,不然,他不会放过他!

    这才有了他走了关系,平调离开那里的事情。

    一般平调,都是从贫穷的地方去富裕的地方,而他因为是避讳,就倒霉的从富裕的地方,调来了贫穷的地方还是在战争前线,边睡之地。

    跟以前那个好地方,没法比啊!

    都是这个子,要不是就这一个儿子他早就

    就在王哲明想着美事儿,娶大家闺秀当媳妇儿、王遂在位独生子未来担忧的时候,二管家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老爷,少爷,外头有人有人打上门来了!”

    “我,王二福,你抽了吧?”王哲明都被他逗笑了:“这里是北崇府,是首府,我爹是北崇县的县令,就算是上头有三个大官压着,可我爹也是本地县太爷谁敢打上门来?不要命了吗?”

    他们王家,不在此地一遮天,可也是官宦之家,有是有实权在的一方父母上头再有知府、巡抚和布政使,那他也得通过王遂这个县令,才能将政令分发到地方上啊!

    所以尽管王遂的品级低,只能当个应声虫,北崇府的知府也没对他怎么摆脸色。

    毕竟上头如果有事情,具体的实施,还是要王遂这样的基层官员去办理。

    “不是啊,真的!”王二福是家里的二管家,家里的大管家王大福,已经被人一脚一脚的踹进了家门。

    父子俩出门,正好看到王大福被白三儿一脚踹了个跟头,整个人差点让大家认不出来。

    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光鲜亮丽,看起来像个“王府”的管家,结果回来这看,灰头土脸的像个乞丐了。

    “什么人?”王遂这个气啊:”敢来我府上闹事?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王遂因为是外地来的官员,他没在县衙后宅居住,他的家,是在县衙隔壁的那条街上,而且家里挂的牌匾,的确是&qt;

    王府”两个字。

    只是,此“王府“非王佐的“亲王府”,可这事儿又不清,何况王大福他们在不了解内情的人的眼中,只是“王府”的人,一般这个时候,衙门的衙役见到老爷家的管家,也不会过来多管闲事。

    这样的话,就更证实了他的身份,北崇府这边有商队往来,偶尔,王哲明跟王大福会勾搭在一起,欺上瞒下,欺诈一番,反正那帮没见识的,一听是“王府”的人,都不用他们,自己就上供好东西给他们了。

    要不然,王哲明也不会今天睡个花魁,明天搂着个红信人上街逛荡去,家里可没那么多银子。

    王遂是知道他儿子贪花好色,但是不知道他儿子睡的都是什么样的女人。

    加上王夫人给儿子打掩护,他还不知道儿子如此花钱,想他一年才多少棒禄啊?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王佐看到王遂,其实也不太认识,关键是以往见面的时候,王遂都是低着头,身为宁王殿下的王佐,只能看到他的脑瓜顶。

    而王遂虽然吹牛见过宁王殿下,但是看的最多的是,宁王殿下那杏黄色的绣着飞龙的靴子好么!

    就算见过,那也是跟着很多人一起,看到的都是宫帽子,哪儿真正见过王爷的金面啊?

    于是两个明明已经“见过“几面的人,实际上,根本不认识对方。

    丁田一个新来的,此时此刻正冒火着呢,看到王遂,那张跟张哲铭长的有八成像的老脸,气不打一处来:“你家的儿子在外面敢强抢民女,你这个当爹的也不怎么样?”

    “我只是在外面看上了一个女子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王哲明因为从被娇惯着长大,从来逗死要星星不给月亮的主儿,且他自讨也非常知情识趣,从来不惹事,只看中一个女人而已。

    再了,他也知道,那个女人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家碧玉的,因为没有谁家会让闺女抛头露面。

    而那个看中的姑娘,却是跟着母亲,出来买胭脂水粉,可见不是什么富责人家的姐。

    那他还有什么客气的?

    “王大人好大的威风,儿子看上了个女人,你的大管家就能直接动抢人,也不管对方是民女,还是别人家的丫鬓。”

    王佐对马花本人没啥感情,他看重的是丁田对自家人的维护,哪怕是个丫鬟,那也是他家田儿了算,何况马家人真的很守本分。

    马花长得不错,却从来不在丁田跟前卖弄风骚,倒是经常在后厨,很少出来露面,厨艺倒是越发的精湛了,这是往厨娘的方向发展的意思啊。

    “你们既然知道本县的官职,就该知道,本县虽然只是县令,但是也是这北崇县的一地父母官!“王遂心里骂儿子,但是嘴上却要维护儿子,他已经不年轻了,这些年除了夫人给他生了个儿子,剩下的妾通房丫头之类的生的都是女儿。

    他的夫人也是,儿子之前有一个闺女,儿子之后还是闺女,就这么一个儿子,损失不起啊。

    “一地的父母官,就是纵容儿子在本地横行霸道,欺男霸女?”王佐眼神微沉:“你这顶官帽子,恐怕是不想要了。”

    “要不要,不是你了算的!”王哲明叫嚣:“那女的我也不强要,我买下来还不行么?”

    “你乐意买,我还不乐意卖呢!”丁田最讨厌这样的嘴脸,仿佛有钱有势就能随意摆弄别人一样,他也有钱有势,去买菜还不是要给人老婆婆铜钱?给人家老农车钱菜钱?

    他男人还是王爷呢,他也没想上天啊?

    王遂琢磨了一下,觉得来人可能不简单,只是不等他有所反应,他儿子已经招呼家丁,对几个打上门来的人动起了:“将他们抓住,本公子重重有赏!”

    家丁们一拥而上,以往也不是没碰到过这种找茬的,他们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最后还不是被老爷给摆平了么。所以他们毫不犹豫的就冲了上去白三儿他们的职责就是保护王爷,现在又加了一条,保护丁爵爷。

    于是,也第一时间冲了上去,家丁再厉害,岂能有王府的护卫厉害?

    这边打了起来,那边王家的人已经去通知了王夫人,王夫人是个中年夫人,虽然年轻的时候长得漂亮,但是保养得再好,也抵不住时间的侵蚀,已经有了鱼尾纹。

    正在跟儿子身边的大丫,给新来的丫袋准备一个房间,因为一大早的儿子就来跟她,他看上了个女人,当娘的只能支持儿子,买回来当个通房丫头,这种事情也展见不鲜,儿子身边现在有四个通房丫鬟,两个是府里的,两个是外头买来的,至于儿子在外面还有什么“红颜知己”,当娘的就不管了。王夫人正在教那大丫囊:“外头的怎么浪都无所谓,但是进了家门可得管好了,敢卖弄风骚,就直接发卖出去。”

    王夫人虽然不管儿子的房里事,但是却严格的限制那些女人们,不许太过勾引儿子,每隔三天,才准许儿子选一个顺眼的去睡,敢有私下里勾搭儿子的,一概发卖出去,还是卖去那种地方。

    这都卖了好几个出去了,才刹住这股歪风邪气。

    “是,夫人。“大丫霉大气都不敢喘。实际上,她同批的丫鬓,都已经不在了。

    就在这个时候,管家娘子跑了过来:“夫人,大事不好了外头这边已经打起来了,而王夫人听了之后,立刻让人去报官:“去知府衙门,去巡抚衙门,就县令家都被人打进来了,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王夫人这边报官,那知府衙门也惊了一下,王县令好歹是他们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或者直白点,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倒是巡抚衙门,问来人:“是什么原因,让人家打上了门”

    那来人也不太清楚;“不是很清楚,不过这种时候,还找什么原因啊?先把人抓起来吧!”

    不抓起来,真要将王家给砸了!

    实际上,王佐已经将王县令父子抓了起来,至于外头来的衙役,如今已经被白三儿他们摆平了。

    丁田气呼呼的将马花扯过来:“看看,我家的人被你家的大管家打的,你好意思下!”

    马花平日里都乖乖巧巧的,打扮上也是往朴素风走,所以看起来比实际年龄都要,如今却顶着个肿脸颊,好不可怜啊。

    “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敢砸官员家的宅子,这不是傻子,就是疯子,或者根本不惧他们的身份。

    “你家大管家,不是,你们这里是王府么?”王佐淡淡的道:“本王就来看看,谁家,敢挂王府的牌子?”一般姓王的人家吧,为了忌讳,是不会挂“王府&qt;这样的牌匾,会挂“王宅“或者“王家“这样的,毕竞犯忌讳的事情,谁也不傻。

    可是王家竟然敢公然挂了“王府”的门匾,这个要是个事儿吧?还真是一件大事,要不是个事儿吧?其实也不算个事儿,端看人家真正的“王”怎么看了。

    偏偏,王佐就是要计较。

    王遂双眼一番晕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