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4:难以割舍 第266章 钟叔所道出的真相
“什么意思?”顿时,江赫懂的神情却显得越来越惊讶了。与此同时,江赫懂也感觉到,其实天晴也挺聪明的。
如果当年天晴真的来到了怀特家族,现在天晴的能力一定连江赫懂都不如了。
“夫人的‘档案袋’的证据,大部分就是江先生所收集的。只不过,江先生为了以防万一便自己也存了一份。直到后来,夫人意外地得知了江氏夫妇的车祸后,便一直努力地收集墨夫人的证据”钟叔一说到这里,过往的前程往事都一一地涌上心头了。
“那我母亲,当年是不是根本就没有疯?”不知为何,墨铭堔却突然地问出了钟叔这样的问题出来。
即便当年的墨铭堔还只是单纯的小男孩一枚。但这件事情却已经给墨铭堔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害。甚至,改变了他的一生。
“是,由始至终,夫人根本就没有疯。那是墨夫人偷偷地在夫人的食物里,放了一些可以产生幻觉的药物罢了”说完,钟叔的神情上却显现出了难以掩饰的愤怒。
“什么?这……”顿时,听到真相的江赫懂以后,便下意识地把视线转移到了江赫懂的身上。
只不过,江赫懂很快就想到了一些什么,便立马询问着钟叔:“钟叔,我想问,那墨夫人当时候为什么这样做啊?她……毕竟跟雅芬阿姨是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
钟叔听到了江赫懂的疑问后,并没有太多的惊讶,似乎早已料到江赫懂的疑问。
于是,钟叔也感到十分无奈地说道:“我之前听小兰说过……说墨夫人年轻的时候,看上了老爷的财产”
“啊?但雅芬阿姨不是已经跟墨老爷结婚了吗?如果墨夫人想的话,可以让墨老爷给墨夫人去介绍对象啊!”顿时,江赫懂却十分无奈地对着表达着自己的观点了。
“其实,我也是听说。但真正的原因。恐怕,也就只有她本人才知道了”说着说着,钟叔也开始感叹着自己真的老了。
仿佛雅芬夫人昔日对自己和钟华的恩情,一幕幕地涌上了心头。
“钟叔,那既然我母亲没有疯,为什么我母亲还会自杀?”许久不说话的墨铭堔,终于开始发现到了事情有所不妥了。
即便墨铭堔想要在众人面前去隐藏着自己的真实情绪,但他的眼神却早已闪过了一丝的恨意。
“那是因为当时候我们偷偷地把夫人的食物替换了。准确地来说,是墨夫人发现了雅芬夫人并没有吃药。而且,她当时候还把二少爷出生的事情去刺激夫人。后来,夫人就失足掉了下来”说完,钟叔却下意识地看着墨铭堔的模样了。
并且,钟叔在刚才也不敢把所有的细节告诉墨铭堔啊!毕竟,钟叔害怕墨铭堔会失去理智。
“这……”墨夫人的行为再次刷新了江赫懂对于墨夫人的看法了。而且,现在的江赫懂看着钟叔的表情也写着满满地不可置信啊!
只不过,江赫懂很快便想到了墨铭堔在自己的隔壁,却立即对着墨铭堔疑问道:“妹夫,你……还好吗?”
“钟叔,那我母亲当时候是怎么知道江夫人所诞下的并不是儿子,而是双胞胎女儿啊?”墨铭堔并没有理会江赫懂的疑问,而是想要在天晴起床之前尽快地弄清楚很多的事情。
“那是江先生告诉雅芬夫人的啊!而雅芬夫人得知了江氏夫妇的车祸后,也知道了江氏夫妇的小儿子失踪的事情。当时候,夫人就开始怀疑了。
毕竟,当时候的夫人还是在装傻不方便,就让我把小兰带过来了。并让小兰帮忙找到那对双胞胎的下落。
但后来吧,在夫人的描述下,小兰便想到了她和红娟几天前所捡到的双胞胎的特质大部分都吻合,便偷偷地让做了DNA鉴定了”
“原来如此……”听到答案后的江赫懂,便仰望着上帝,仿佛是在感谢着上帝能够让自己的妹妹平安的长大,同时也让自己在有生之年可以找到她们。
“所以,那份DNA鉴定也包括在你们之前所保管的那份‘档案袋’吗?”很显然,墨铭堔的头脑比江赫懂清醒不少。
墨铭堔也很快地找到了为何院长妈妈要把证据之一交给伯莎·怀特了。并且,就算是伯莎·怀特出卖的大家,但是还有备份在江赫懂的家里。
不。准确点来说,江赫懂手里的那份证据,才是原件啊!
“是,少爷。您并没有猜错。小兰当时候把‘档案袋’交给了伯莎·怀特就是因为有她们身世的证明。只不过,还有一个原因,是大家都不知道的”说着说着,钟叔也慢慢地也开始对江赫懂放下心防了。
顿时,墨铭堔和江赫懂听到了钟叔的话语,便下意识地看了对方一眼。
“在孤儿院里,怀特小姐和少奶奶的确长得一模一样。甚至,连红娟也是傻傻地分不清楚她们两个。
直到有一天,红娟便想出了让她们穿不同颜色的衣服去区分着她们两个人。只不过,大家都不知道,除了江先生您能够区分她们以外。其实,小兰也能够区分她们俩”
“钟叔,您……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顿时,江赫懂逐渐深入地听着钟叔的阐述以后,便感觉到整个人都开始要不好了。
“那是因为,她们俩个人的眼神不一样。天晴给人的感觉,犹如像是我的母亲一样,都是如此地善良。
但伯莎·怀特给人的感觉,总是如此地不甘。甚至,随着一天天长大以后,她的真实情绪却开始越藏越深。
总是让人以为自己看透了伯莎·怀特,但很多人却从未了解过一个真正的她。
所以,院长妈妈便在伯莎·怀特的身上看到了那个女人的影子”突然间,墨铭堔还没等钟叔说话,就代替了钟叔去回答了江赫懂的疑问了。
“没错,少爷。的确是这样的”钟叔内心虽然十分佩服着墨铭堔的分析。但无论在脸部上还是肢体语言上都还是一副恭敬管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