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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花辞真的不愿意相信, 他跟清作竟然会生出来一个西瓜似的大肉球,明明他们两个谁长得都不像西瓜啊。

    失望归失望, 但事已至此也只能接受, 毕竟是他的亲生骨肉,如果连自己都嫌弃, 那它以后的日子得多可怜啊, 想想自己时候也是没爹没娘的,跟别人妖精一比就感觉自己矮了一截, 他不能让西瓜也跟他受一样苦。

    既然输在了起跑线上, 那也只有后天补足了。

    花辞每天抱着大肉球在院子里来来回回的走, 时不时还要在上面浇点水, 给它晒晒太阳, 希望西瓜能像白伶的那样快点长开, 兴许长大之后就不这么圆咕隆咚的了, 稍微长点棱角也好。

    不然一放到床上桌上它就自己滚得飞快, 滑不溜手的,想逮都逮不住。

    可是花辞渐渐发现,这个大肉球特别能吃, 第一次他本来拿着桂花酥是想逗逗它玩, 没想到这家伙一下就从地上弹起来,咬住自己的手里的桂花酥就不撒口了。

    看着手上残留的碎屑, 花辞都没反应过来。

    这个臭西瓜竟然抢走了他的桂花酥!

    后来他发现不止是桂花酥,这个大肉球是给什么都吃,一点都不忌口。他喜欢的卤鸭爪吃, 雪一做的雪花酪吃,白伶买来的生竹笋吃,连非闲的拂尘它都吃!

    那天雪一正端着盘子给它为食,结果一不留神的功夫,就让它把盘子都一口吞进去了,想掰开嘴把盘子拿出来,都找不到它的嘴巴在哪,把花辞他们一个个急得团团转。

    白伶在找了半天无果后,把西瓜放在地上,擦了把头上的汗。

    “怪不得你生之前那么能吃,原来都是这家伙吃的。”到这,他看向站在对面的清作问:“你们家族就没跟饕餮联姻过吗?我看这孩子明明就像只……”

    不等他完,非闲赶紧扑过来一把将他的嘴捂上,“当然没有!娘子这话可别乱。”

    清作却并不介意,蹲下身摸了摸还在地上撒泼的肉球,原本这家伙谁的话都不听,可每次到了清作手里却乖得不行,连颜色都会微微发红,好像害羞时胀红的脸颊。

    “它需要成长,等他们破膜而出后会恢复的跟寻常孩子一样。无需担心。”

    雪一颤颤巍巍的指了指肉球圆溜溜的肚子,忍不住道:“吃普通的食物倒是无妨,可是帝君方才把盘子也一并吃了……”

    清作将家伙抱起来,捏了捏它的腹部,又将它递到了花辞手上。

    “没事,它可以消受异物,但不能太多,还是多看着些吧。”

    随后的日子里,肉球不负众望的把肚子吃得越吃越大,两个月后已经长到了膝盖高,花辞那纤细的胳膊已经抱不动它了,但是每天例行的散步还不能落下,于是乎就有了这一幕。

    花辞将吃过饭的肉球从凳子上一脚踢下来,家伙就在地上一弹一弹的,跳到了院子里,等它犯懒不想跑的时候,花辞上去又是一脚,叫他不许停下来。

    花辞在院子里踢的不亦乐乎,把雪一跟白伶他们看得脊背一阵发凉,奈何清作这样无妨,多活动筋骨,也能让孩子们尽早出世,白伶他们也只能看花辞把他的孩子当玩蹴鞠一样的踢来踢去。

    到第三个月的时候,花辞已经踢不动它了,只好让白伶带着它到处跑。他坐在椅子上往嘴里塞葡萄干,就看那肉球在他面前滚来滚去的,眼馋着他手里的果干和点心。

    花辞故意把东西都藏在自己怀里,哼了一声:“不给不给!你一点也不听话,都告诉你不许再长大了,你怎么还是长个不停!你看,现在吃的这么胖,娘亲踢都踢不动你了。”

    家伙是听不懂花辞的话的,只知道他手里拿着好多好吃的,只要一个劲的滚撒娇,花辞总会耐不住喂给

    它吃。

    可没想到,这次花辞着着忽然哭起来,捂着脸声音呜呜的,肉球也在地上慢慢停止了滚动,好像知道自己做错事了一般,一点点滚到花辞脚边,柔柔的磨蹭着他的膝盖。

    看到家伙过来安慰自己,花辞也觉得自己在孩子面前哭实在太丢人了,赶忙擦了擦眼睛,将手里的葡萄干都喂给它。

    出乎意料,一向贪吃的肉球这次竟然一动没动,好像对葡萄干完全不感兴趣了。

    花辞感觉有些奇怪,又赶忙给它拿了其他的食物,结果一样样试过去,都被肉球拒之口外。

    花辞顿时感到压力颇大,他的家伙竟然绝食了……

    于是晚饭搞得他也没心情吃,喝了两口雪一熬的粥就早早睡了,清作回房的时候却还看他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一副我很想睡但就是睡不着的难受样。

    清作坐到床边,摸了摸花辞的头。

    “不是你的错,只是孩子长大了。”

    花辞搂着清作的胳膊从床上爬起来,呜咽一声:“那我宁愿它永远也长不大。我不会再嫌弃它是西瓜了,只要它开开心心的,一辈子当个西瓜我也养着它,每天带它去散步,喂它吃好多好吃的,我也不会再它胖了……”

    他窝在清作怀里越越难过,清作轻拍着花辞的后背,让他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等花辞慢慢哭累了,东边的天都见白了,他困得窝在清作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嘴里还嘟囔着别忘了喂西瓜吃饭。

    第二天一早,花辞睁开眼就感觉眼皮好重,好像有东西压着,使了很大劲都不能完全睁开,他伸手摸到了自己浮肿的眼皮,才想起昨晚哭了好久,肯定是把眼睛哭肿了。

    他摸索着身边,却没摸到清作,顿时困意全无,一下从床上坐起来。

    就看到一个穿着云纹袍的娃娃正站在自己床边,头发披散着,那双冷如秋霜的双眸跟清作简直如出一辙,花辞凑近了一看,竟然连五官跟脸型都惊人的相似,脑子里瞬间涌现出一种猜想。

    这莫非就是夫君时候……

    在娃娃漠然的视线下,花辞使劲掐了自己的脸一把,竟然还蛮疼的诶。

    他赶紧揉了揉脸把娃娃抱起来,在怀里捏了几下。

    笑着问:“夫君你怎么突然变成孩子了?”

    那孩子被他搂在怀里好生揉搓,不耐的皱着眉头,可看花辞一脸兴冲冲的样子,就没忍心推开他。

    就在这时,清作从门外走进来,另一个穿着云纹袍的娃娃正趴在他的背上咯咯笑着,看见花辞立刻伸出手要抱抱。

    这下花辞傻眼了,看着怀里跟清作十分相似的娃娃,又看了看清作。

    “这是……”

    清作把背上的孩子也一同放在床上,“这是我们的孩子。”

    花辞被两个娃娃一左一右扒着胳膊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半晌才缓缓道:“西瓜……?它怎么突然变成人了,还是两个!”

    花辞有些不敢相信,赶紧把两个家伙抱起来脸贴着脸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确定身上有胳膊有腿,手指头脚趾头都不缺,跟正常的孩子一模一样才松了口气。

    原来孩子时候丑没关系,长大了真的是会长开的!

    看他的两个娃娃现在变得多好看,一个跟夫君那么像,另一个跟他和夫君都很像。

    这心情真是大起大落啊,昨晚还因为家伙不肯吃饭难过的睡都睡不着甚至还大哭了一场的花辞,今天就高兴的吃了两大碗饭。

    白伶跟非闲他们也围着两个软糯可爱的团子起转来,一会给他们吃这个,一会给他们玩那个,逗的不亦乐乎。

    慢慢的他们就发现这两孩子虽然是双生子,但性格却天差地别。跟清作比较像的那个是弟弟,性格嘛,完全可以参照清作,甚至比他爹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跟他们俩都很像的哥哥,就完全是另一个极端。

    大人要抱他们玩的时候,弟弟是谁抱都不肯,就算是花辞也会僵着一张脸。而哥哥则是见人就要抱抱,不抱的话还会撒娇哭鼻子,总之惹人怜爱的很。

    虽然他们看着差不多有两三岁大,可是却还不会话,走起路时偶尔还会摔跤。花辞不放心,就每次带他们出门都要跟雪一还有白伶一前一后的看着,生怕有人见他家团子生的可爱就给抢走了。

    等两个家伙都满周岁的时候,雪一从外面淘弄来了好些玩意儿,外面的孩子满周岁时都要抓周,虽然家里这两个才刚足月,却已经比周岁的孩子大很多了,现在正合适,等再大些什么都懂时抓周就不准了。

    花辞也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就把两个两个团子放在桌子上,让他们俩抓周。上面拨浪鼓,毛笔,玉刀,什么吃的玩的都有,可是两个人却一直静静的坐在桌角边,什么都没正眼看。

    非闲扫了一眼,摇摇头:“不行啊,这些俗物家伙们肯定看不上。”

    着就把自己的拂尘放了上去,又让清作将他的千回拿出来。

    调笑道:“来抓吧抓吧,看你们俩以后谁能来接大伯父跟你们父神的班。”

    结果弟弟只是看了一眼千回,就将目光收回来,依旧不为所动,而哥哥则是压根就没往那边瞧。

    这下非闲等人傻眼了,竟然连千回都看不上,这等眼光将来可还了得。

    花辞凑过去,瞧着两个家伙嘶了声,从袖子里拿出一张银票。这还是前段时间白伶刚给他的,白花花的一大堆,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不过听雪一能换好多的好吃的。

    花辞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放在桌子上哄道:“你们快点抓,抓完之后娘亲就把这张银票给你们,这可是五百两哦,在人界能换好多好多好吃的!”

    他完之后,哥哥看着那张银票忽然挪了挪身子,爬到了前面,但却并没拿起来,只是转头看着花辞,一副求抱抱的眼神。

    花辞叹了口气,这子还挺贪。

    于是又从袖子里拿出一张一千两的拍在桌子上,“抓完了都给你们!”

    这下哥哥笑了,一把抓起那两张银票,却没抓周,转头就爬到了弟弟身边,把手里那张一千两的银票递了过去,还奶声奶气的叫了几声。

    把非闲他们看得目瞪口呆。

    下一任帝君抓周竟然抓了最俗不可耐的银票!非闲转头心翼翼的看了眼清作,却发现他看着两个娃娃还露出欣慰的目光。

    非闲就纳闷了,一心都掉钱眼里了,这叫哪门子的欣慰啊?

    不过这孩子都已经抓了,他也不好再什么煞风景的话,笑着拍了拍哥哥的头:“不错啊,还知道孔融让梨,把钱多的银票给弟弟。”

    到这他看向清作:“不过既然都满月了,就给两个孩子起个名字吧,以后叫着也方便。”

    花辞点点头也觉得应该起个名字了,想了想:“好,那就一个叫百,一个叫千吧。”

    “……”

    听到这两个简单粗暴的名字,白伶他们差点笑出声。不能因为抓了五百两跟一千两的银票就叫这么个名字吧,将来继任下任帝君肯定会被人家笑死。

    可没想到,清作竟然点了头。

    “我也觉得不错,正好笔画少,好写些。”

    “就是嘛。”

    看他们俩这一唱一和,完全不像开玩笑的样子,非闲有些不淡定了。赶忙在这事拍

    板之前提出抗议。

    “百千没问题,可孩子总得有个姓吧,无论随你还是花辞,配在一起都不大好听。这两个就当名在家里叫叫得了,大名必须得换一个。”

    后来一桌人围在那开始讨论孩子的大名,最后决定哥哥随花辞姓叫花百含,弟弟随清作姓叫清千苑。名就是花辞给起的百和千。

    这下有了名字,花辞天天百千的叫着,予兮读家两个孩子也渐渐学会了话,不到半月吐字就十分清晰了,可谓进步飞快。

    那天花辞带着他们在书房学写字,是他教,其实是雪一先教他一遍,他学会了再去教百跟千。

    不过花辞的笔迹倒是十分工整优美,字体气势恢宏,笔锋收放自如,若不是频频写错还真是令人称道。

    他在宣纸上写好给他们了个样,叫他们俩照着往下写二十遍,一会过来检查。

    千稚嫩的手执着笔杆,在纸面上笔走龙蛇,从第一个到最后一个全都写得一样无可挑剔,而反观旁边的百,则是吃力的捏着毛笔,写得歪歪扭扭,还没写完一个字,就在宣纸上晕染开好大一片。

    等花辞来检查的时候,就看千早就完成后端端正正的坐在那,而一旁的百把墨汁弄得满手都是,宣纸上黑了一大片,花辞赶紧叫他别乱动,转头拿来蘸湿的手帕给他擦脏兮兮的手。

    “你看你这么笨,连弟弟都赶不上。”

    批评完了看着百那张跟自己相似的脸,忍不住叹了口气,“估计是随我了,都一样苯。不过古人笨鸟先飞,你以后一定得勤加练习才是,必须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能走在前面。”

    把他的两只手擦干净后,花辞又重新拿了张宣纸,在上面写上刚才的字,推到百面前:“照着这个继续练,等你练好了我再教你写自己的名字。”

    完摸了摸千的头,把千的大名认认真真的写在宣纸上,又给他们俩一人发了一个黄橙橙的橘子。

    叮嘱道:“你们继续练,等我回来还要检查哦。”

    完又离开了书房。

    刚才还‘十分吃力’的百看着手里的橘子笑了声,在纸上写下‘花百含’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后将手里的毛笔一扔,靠在椅背上剥起了橘子皮。

    千看着纸上的字,却一点不觉得吃惊,只问:“你刚才为何要装做不会写?”

    百把橘子上的最后一块皮剥掉,哈哈一笑,看着弟弟。

    “我要跟你一样上来就学会了母神多没成就感啊,再有个对比也显得我家千更聪明对不对?”

    着也学着刚才花辞的样子摸了摸弟弟的头,千眉头一皱,把他的手甩了下去。被哥哥憋着嘴念了句无情。

    百掰了一瓣橘子放进嘴里,顿时眯起了眼,把嘴里的果肉咽下去吐了吐舌头。

    “母神挑橘子总算奔着个头大的使劲,殊不知皮软的才甜。每次拿来的橘子都酸要命。”完伸手就要拿千面前的橘子,“让我尝尝你的甜不甜。”

    却被对方一只手挡了回去,只见千紧紧握着手里的橘子,一副眉头紧锁的样。

    百忍不住笑了。

    “刚才看你盯着橘子颇为嫌弃,还以为你不喜欢呢,原来却是喜欢得紧啊。你吃你吃,哥哥不跟你抢。”

    听着百的笑声,千耳背浮现出一层薄红,捏着橘子的手也跟着紧了紧,却依旧舍不得放下。

    即使想故作镇静,可到底还是个刚出世不久的孩子,被哥哥笑话的也有些绷不住不苟言笑的脸庞。

    “我确实不喜欢橘子,可这是母神给的,我……”

    “哥哥知道,你喜欢的不是橘子是母神,又不好意思跟他撒娇是不是?没事的,等会哥哥抱住他的时候你从后面悄悄扑过来,母神肯定不会发

    觉。”

    看着笑得前仰后合的哥哥,千手下用力,一下把橘子捏成了橘子饼,橙黄的汁水顺着手的指缝流淌出来,把雪白的宣纸染了一片。

    正巧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百跟千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尽的惊慌,哥哥将刚才花辞给自己擦手的帕子扔过去:“赶紧擦擦手。”

    然后迅速将铺在两人面前的宣纸对换,等花辞进屋的时候,就看百正睁着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委委屈屈的看着他。

    “母神,我刚才吃橘子不心把橘子捏扁了,对不起,呜呜……”

    花辞叹了口气,看着桌子上那个被捏扁的橘子无力的捶了捶疼痛的脑壳。

    这孩子到底傻到什么地步,竟然连橘子皮都不会剥。

    这以后可怎么办啊?

    再看了看千面前的宣纸上竟然写着“花百含”三个大字,不解的看着儿子:“娘亲不是让你练习自己的名字,你怎么写了哥哥的名字?”

    虽然写的还真不错。

    千局促的抓着衣袖,两只手扣在一起颤了颤。

    不等他开口,刚哭完鼻子的百就开口对花辞道:“因为我看千能学他的名字很羡慕,就也想学自己的名字,千他会写,就顺手教我了。现在我已经会写了母神,不信你看!”

    着他兴高采烈的拿起毛笔来,沾了沾墨,蹩脚的写下自己的名字。

    虽然看着十分不美观,但好歹是写对了,花辞觉得百能做到这点已经十分不易了,立刻把他刚才不会剥橘子皮的事情忘到了脑后,抱着家伙使劲亲了一口。

    “百真聪明!就是这样写的,要好好记住,再把字练的好看些。”

    “放心母神,我一定会好好努力争取赶上弟弟的。母神我要抱抱~~”

    着张开手臂,一把将花辞使劲抱进怀里,下巴抵在花辞的肩膀上,朝还规规矩矩坐在椅子上的弟弟使眼色,无声道:快点啊,快点过来啊!

    结果千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便拿着捏扁的橘子,从椅子上跳下来离开了书房。

    只留给他一个冷漠的后脑勺。

    “……”

    这个臭子,以为兄长这么辛苦是为了谁啊。

    原本单调的生活随着两个家伙的到来变得有趣了许多。天界那边一直没什么动静,也不知道太阳神暗中调查被对方察觉了,还是那人又在背后酝酿着什么阴谋。总之天界一直风平浪静,也没传出什么有价值的情报。

    非闲他们一筹莫展,花辞却是发现了一个新的兴趣爱好,每天玩的花样百出。

    这不,拿着雪一从成衣铺子里买来的裙子挨个往娃娃们的身上比划,一会这个颜色太淡,一会那个款式死板。

    最后忙活了大半天,给百穿了一套石榴红的广袖裙,又给千选了一套雪白的纱料裙,穿上仙气飘飘,简直就是仙女下凡。

    其实花辞一直觉得清作就很适合穿这样飘逸的衣服,可他又不好意思让自己的夫君穿女装,现在正好有个跟清作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娃娃,不试白不试。

    于是原本俊逸出尘的两位公子,就被他们丧心病狂的母神扮成了两个花枝招展的姑娘。

    碰上不知情的还会被问一句:“哥,你家这俩丫头生的这么漂亮,不如跟我家子定个娃娃亲以后成个亲家?”

    花辞笑着刚想解释,就被白伶断。

    “好啊,不过你儿子得先过这俩孩子的爹跟大伯父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