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我的女人可以无法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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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化妆间

    化妆师在给风依含化妆,于斐然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风依含,眼眸里有着说不出的情愫。

    风依含胸大他知道,纵横夜场的他来目测,至少是D杯。

    什么叫“给他可惜了”?

    顾晚悠那女人,就会嘴上和他作对,和冷邪一样!怪不得这两人能合作到一起去!

    再说了,风依含能攀上他,该是这妞的福气!

    毕竟,他一直是不要处的,跟在他身边的大雄也知道他这规矩,送来的小姐都是伺候过人的。

    这一次,相当于他为她破了例!

    这妞反应上的生涩,妥妥的是在原本他不要的行列中的。他其实也有点想不透,当时怎么就一时冲动,应下了她。

    此时的于斐然不知道,就是他所谓的“一时冲动”,足以改变他的人生轨迹,颠覆他的一生!

    风依含不是感觉不到那火辣辣的视线,而是在尽力的忽视,不仅忽视他,也在极力忽视所有人,所有看她眼神带着不一样色彩的人。

    “我还是想把头发放下来,就自然的披着就好。”

    造型师已经给她弄好了发型和妆容,镜子里的她,很美。

    最后,风依含还是忍不住开口,因为肩膀处的牙印实在太惹眼,即使它已经变淡了些。

    在刚进化妆间的时候,她就说过一次这个要求,化妆师只说:“我保证会为您打造一个最适合您的造型。”

    所以她的话就被华丽丽的忽视了。

    弄头发的时候,好几次她都想再次提醒,却总是张不开口,在她的犹豫之间,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化妆师看了一眼于斐然,用眼神在询问他的意见。

    于斐然不理睬化妆师,只走过去对风依含说了句:“我等你这么久,该换你等我了,走,陪我去挑衣服。”

    答案,不言而喻。

    于斐然拽着她的手腕离开,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两人很快到达男装区,于斐然随手取了一件西装就往试衣间去了,风依含孤零零的坐在会宾区,如坐针毡。

    她身子前倾,双臂交叉搭在桌子上,状似无意的抬起右手搭在自己左边肩膀处。

    高高盘起的丸子头露出了她的天鹅颈,同时,暴露在外的还有肩膀处那齿印,她只得采取这种方式,心里暗暗祈祷这印记快点消失。

    虽然能到达这层贵宾级服装区的人不多,但也不代表遇不到会和风依含搭讪的人。这不,一身黑色公式化西装的夜羡,好巧不巧,也在这里。

    “风依含。”

    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下意识的,风依含放在自己肩膀处的手掌和皮肤挨得更近。

    夜羡摇身坐到风依含的旁边,她往旁边的位置挪了挪身子,目光落在来人的脸上。

    “夜少,貌似我和你并没有什么好说的。”风依含语气疏离。

    夜羡一脸漫不经心,“只是看在小优的面子上,打个招呼而已。”

    “你这么爱小优,为什么不把新闻彻底压下去?”说起沈优璇,风依含一下子就有了和夜羡说话的话题,即使,原本很想无视他。

    “有些事,越解释越是在欲盖弥彰,倒不如顺其自然。我知道你对我作为小优的丈夫很有意见,毕竟你是支持江成希的,而我,也不需要向你交代什么!”

    “你的顺其自然我还真是不敢恭维。”一提沈优璇,风依含的胆子就大了起来,对夜羡开始冷嘲热讽。

    “风依含,我可以给你点面子,但不代表你就能无法无天了!别忘记,我是什么人。”

    夜羡微怒,眸光像冷箭一般射在风依含身上,他真的很讨厌有人在他面前针对沈优璇的事情质疑他,网络上那些言论他无可奈何,可风依含,他区区一根手指就能捏死她。

    此刻的夜羡带着阴森的冷漠,风依含不觉有些全身发冷,她有这种感觉不是第一次,曾经她和身为沈优璇男朋友的夜羡接触时,就有过同样的感受。

    但是当时的沈优璇却一脸幸福,她委婉的提醒,沈优璇只笑着调侃她:“夜羡他就是对别人有些冷,对我其实很好的,那种中央空调我还看不上眼呢!好啦,你再说他的不是,会让我觉得你是在嫉妒我。”

    “怎么就不能无法无天了?”于斐然身着一件深粉色西装走过来,内衬黑色衬衣,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敞开,没有打领带。

    西装样式很正式,但穿在他身上却带着于斐然特有的不羁。

    他昂首阔步向她走来,接着说:“在我的权力范围之内,我的女人,可以无法无天。”

    夜羡见状随即起身,毕竟谁也不愿意凭空仰望着谁。

    于斐然痞痞的笑着,结实有力的臂弯搭在风依含的腰间,一把将娇小的风依含提起来揽在自己怀里,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风依含的肩膀,自己留下牙印的位置。

    风依含还没有从他的话给的震撼中反应过来,忽然身子一轻,下一秒就落入了于斐然的怀抱中。他的体温沿着他的大掌通过她的肩膀传到四肢百骸,就连心口,似乎都有些暖。

    两个男人对视,电石火光乍现。

    “哦,原来风依含现在是你的女人啊!”夜羡说着,字里行间都在鄙视着风依含的假清高。

    于斐然环着风依含的胳膊更紧了一些,仿若没听出夜羡话里的讽刺,直白道:“那是,和你死了女人的,自是没法比。”

    说完,于斐然无视夜羡黑透的面色,慵懒的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哎呀,我还有个宴会要参加,就不和夜少你周旋了。”

    “于先生这话也是提醒我了,我再不出发,里奥先生的宴会或许要迟到了。”夜羡彰显著自己的骄傲,暗示里奥先生选择和夜氏合作,于斐然跟着冷邪混没什么好出路。

    于斐然嘴角挂着促狭的笑意,眼里只剩下风依含,徐徐说:“真蠢还是假蠢?”

    这话分明是接着夜羡的话音,却是面朝着风依含说的,夜羡一时竟不明白于斐然这是在说谁,当然,夜羡不会主动去对号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