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纳觉得自己的童年很幸福。

    当他这么和自己的伙伴迪克格雷森,又名夜翼，这么的时候，得到了对方一个不可置信的眼神。

    “你在开什么玩笑？”迪克,“有卢瑟那样的父亲就不了,另一个父亲每天都忙得脚不着地,养了你没几年就叫你自己搬出来奋斗,你还觉得你很幸福？”

    “我倒是没从这个角度考虑。”康纳沉思道，“他们之间奇怪的关系确实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让我觉得莫名其妙,而且我也不太喜欢和pp相处。我能确定除了dd以外他最喜欢我，但是我很怀疑剩下的那点喜欢还有多少。”

    “那你还觉得你的童年很幸福？”

    “我不知道，”康纳也困惑起来,“但我就是这么觉得的。很少有什么事情让我不开心。”

    于是迪克叫来自己的一群朋友,大家坐在一起，准备好好捋一捋康纳的童年。

    “我诞生在实验室。”康纳。

    迪克带着军火库——又名罗伊，杰森——又名红头罩一起点头。

    “我没有五岁之前的记忆,没有太多。当时我被放在一个生物仓里继续生长和发育，但奇怪的是，我有时候能想起来一些模模糊糊的片段，可能只有两三岁的时候的片段我睡在一张床上,pp就在我身边,我能感觉到他的注视。”康纳,“他有时候会对我话。”

    “你确定不是自言自语？”杰森，“我就经常自言自语。”

    “也有可能是他在自言自语，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他应该提起过dd。”

    “用什么方式？”迪克问，“超人还是卡尔艾尔？”

    “超人。”康纳很肯定地。

    “我可真想象不出来那种场景，虽然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超人和卢瑟联合作，也不是第一次听卢瑟和艾尔感情很好，”杰森，“但是这种感觉让我直起鸡皮疙瘩无意冒犯，罗伊。”

    “没什么，”罗伊回答，“我和柴郡猫的事情就是一团乱麻。不过我不是第一个爱上敌人的，这感觉可让我的心情好多了。”

    “p对我不怎么样，不过他倒是挺哄我的。”康纳。

    “你确定不是骗你？”迪克大笑。

    “有一些他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在骗我，有些我分辨不出来，有一些是真的。”康纳，“他在‘我为你感到骄傲’的时候是真的。”

    鸦雀无声。

    “呃，怎么了？”康纳问。

    杰森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真的这么？莱克斯卢瑟而不是超人？”

    迪克和罗伊也惊呆了。

    “是真的，而且从我很的时候他就这么了，虽然他的理由是我完美地继承了超人的能力，而且还继承了他的一部分特质，”康纳，“但这个理由实话，这个理由虽然很扯，却非常具有服力，我不会相信p无条件地爱我的，但这个理由完全符合他的作风，证明他的话是真的。很鼓舞人心，不是吗？”

    “那超人呢？”罗伊问，“他这么过吗？”

    “噢，dd对我的要求很高，我还没有成功做到。”康纳有点失落地，“dd‘我会为你为自己而自豪这件事感到骄傲’但要怎么才能为自己而自豪呢？我不知道。我甚至想不出来多少头绪。”

    “这就是你加入少年泰坦的理由？”杰森问，得到康纳肯定的答复后，他，“棒极了。你是唯一一个没和监护人大吵一架然后加入少年泰坦的成员。”

    “我差点和我的养父绿箭侠断绝关系，如果你想知道的话。”罗伊。

    “我知道，dd有段时间在劝绿箭多关心你一点。”康纳，“联盟内部的事情他简直什么都管。”

    “你确实是我们当中童年生活最幸福的，但最大的原因在于你其中一个父亲是超人。”杰森，“至于我和迪克的养父，恶。”

    他没有戴红头罩，所以这个表情被所有人都看在了眼里。

    迪克和罗伊赞同地点头。

    “我和蝙蝠侠总会因为意见不合吵起来，”迪克，“吵完就动。他打人可一点也不会下留情。”

    罗伊冷笑：“绿箭侠曾经打断我的腿，然后把我扔出了家门。”

    “你们那算什么？蝙蝠侠为了救一个反派朝我扔蝙蝠镖，要不是躲得快我就要被炸死了。”杰森咬着牙，“呸。他真是狗*。我当时就宣布跟他断绝关系了。”

    “放心，”康纳安慰杰森，“dd把蝙蝠臭骂了一顿，还差点把他倒吊在哥谭市最高的建筑物上。其实他真的吊了蝙蝠几个时，如果不是双面人突然搞事，整个哥谭都会知道这件事的。”

    “超人人很好，我还记得我刚被蝙蝠带回家的时候，他就过来看过我。”杰森，“还带了礼物，一整套不同功能的蝙蝠镖！”

    “其实他也不那么好。他私下里有嘲笑过罗宾们的绿麟短裤。”康纳很认真地，“他还‘b搜集男孩做助的毛病恐怕是好不了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一个会和他吵架然后跑掉’。”

    “”

    “”

    “”

    “你是真的？”迪克觉得偶像的光环摇摇欲坠，“他真的这么？”

    “对啊，你和蝙蝠吵架然后跑来大都会找dd想听他的意见那次，没发现他一点也不吃惊吗？杰森也是，”康纳转向杰森，“他骂完蝙蝠就跟我你要和蝙蝠决裂了，叫我过来帮你搬东西到新家，再给你分点我的零花钱让你先凑活用什么的。”

    杰森骂了一串脏话，然后才：“那是你的零花钱？你卡里有一千多万！美金！真是亲爹！”

    到后面，他的语调不由有些酸溜溜的。

    “有那么多钱吗？”康纳比杰森还要吃惊，“我随便从p的抽屉里拿了一张卡——我的零花钱？我没有零花钱，没人主动给过我，但是我知道dd和p的卡放在哪里，他们好像默认我会自己拿，所以从来都没有给过我零花钱我给了你一千万吗！怪不得你有钱换新设备，还买了那么多武器！”

    “有意思，”杰森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老蝙蝠居然没我什么也没问过我的钱从哪里来。怪不得。”

    “等等，”军火库忽然反应了过来，“所以你当时给我的房子和钱都是这么来的为什么我就只有一百万？！我没几天就花光了！看我做什么？我的设备很贵的！”

    “不，给你的钱很少是因为你当时染了毒瘾，如果不是杰森答应照顾你，我最多只会给你几千块。”康纳双抱胸，满脸嫌弃，“虽然绿箭做得很过分，但真的，毒瘾？还没能在绿箭发现之前赶紧戒掉？你太丢脸了，罗伊。太丢脸了。”

    迪克、杰森和康纳一起摇头，杰森更是不可思议：

    “你是在干嘛呢，老兄？也难怪绿箭气成那样。我可是从混在哥谭的犯罪巷，这么恶劣的生存环境我都没碰过那些东西，甚至是最不上瘾的大。你被打是活该。”

    “但把你赶出家门也太过分了，绿箭自己也有问题。”迪克，“公司出了问题以后他就把你扔到脑后，让你在外面瞎晃悠，然后又因为你犯错把你赶出家门——这算什么父亲？蝙蝠都干不出这种事。”

    “首先，教父绝对不会忽略罗宾的现状；其次，如果罗宾染上毒瘾，他一定会把罗宾锁在家里强制戒毒。最后，”康纳，“如果你想嗨又不想上瘾，p上其实有些东西咳咳咳咳当我没。”

    “嘿！”罗伊不满起来，“我们明明是要讨论康纳的童年，为什么你们都开始指责我了？”

    “和你们相比，我的童年好像挺正常的虽然我的诞生方式和理由最不正常，我的一个父亲还是另一个父亲的死敌看在拉奥的份上，他们真的是死敌，不是开玩笑的那种！”康纳叹气。

    他：“但我该死地还是觉得我的童年很幸福。真奇怪。我记得很多很多的细节，dd给我讲的睡前故事，晚安吻，还有他带着我去宇宙里玩的经历，还有他和我话的表情。他认真地回答我的每一个问题。每一个。不管有多夸张和过火。”

    “你问过最夸张、最过火的问题是什么？”杰森问康纳。

    康纳足足思考了有十多分钟。

    在他思考的这段时间里，他的伙伴们就安安静静地坐着，大脑放空地发呆或者在回忆中出神。

    “在我很的时候，五岁多一点，刚刚被dd带回家没有多久的时候，我问了他一个很危险的问题。我后来想起都会觉得我不应该问他那个问题。”康纳，皱着眉头自我检讨，“我太过分了。”

    “你问了什么？”

    “我问dd是不是不管我做了什么，他都会爱我。”康纳轻声，“我问他，如果我杀了人，他还会不会继续爱我。”

    仿佛有寒风在房间内飘过。

    “你真的问了？”杰森不可置信，“等等，这种问题他没可能回答的？”

    康纳耸了耸肩：“他可能是在骗我。我那时候才只有五岁。”

    “他怎么回答你的？”

    “我忘记了。”康纳，“不过他肯定哄我了，而且肯定哄得很好听。”

    他停了停，又：“其实这个问题的答案不重要，因为我又不会去杀人。只有孩子才会这么问就有点像女朋友问我和你妈掉进河里你救谁一样，很没劲。”

    “这么听起来，你确实是我们当中相当幸运的一个。”迪克评价道，“幸运程度仅次于我。”

    罗伊和杰森立刻猛翻白眼：“你就嘚瑟。”

    外卖这时候才姗姗来迟，他们嘻嘻哈哈地就着披萨喝了酒，然后罗伊和杰森因为任务一起告辞，康纳留了下来，帮着迪克收拾室内的一片狼藉。

    “你问的那个问题，”迪克忽然，“你记得超人是怎么回答的，对？”

    “我忘记了。”康纳，“拜托，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我怎么可能还记得当时他了什么。”

    “你还记得你问了这个问题。”迪克指出了这一点，“而且杰森问你超人是怎么回答的时候，你的第一句话是他可能在骗你，你没有直接你忘记了。”

    “那是口误。”

    “康纳！”

    “你知道答案做什么呢？dd的性格你们知道的，”康纳，“他不可能其他的答案。他不可能跟我——尤其是五岁的我——，如果你杀了人，我就不爱你了。”

    “而且，”他又，这次他得很认真，“比较这个没意思的。教父是那种连‘我爱你’都没办法出口的人，但这不代表他不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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