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第五百二十一章 陈年旧事,癫狂德川
“二十年前,我父亲也是这样苦苦哀求你的父亲,可你父亲是如何做的?我渡边家族满门上下被你父亲斩尽杀绝,只剩下我一人逃出生。除了我,渡边家族连条狗都没逃过一劫啊!在逃离渡边家族后,我隐姓埋名改姓德川,这才算是逃过了一劫。当初你父亲为何不能放过我的家人呢?你告诉我这是为何?!”德川家康双目血红的喝道。
德川家康话音落下,卑弥弓呼顿时想起了一件往事,这件往事是他的父亲讲给他的。
当年他父亲还是狗奴国的国王,而卑弥弓呼是狗奴国的储君。
有一,一个大臣密报重臣渡边次郎与邪马台国勾结,准备兵变夺权献城投降。
卑弥弓呼的父亲完全来不及查证,因为当时狗奴国正在与邪马台国交战,打的甚是激烈。
就这样,卑弥弓呼的父亲亲自带兵将渡边家族满门抄斩,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卑弥弓呼之父的行为倒也没有什么不可。
只是战后他发现,举报的那个臣子才是邪马台国的内应,渡边一族是被冤枉的。
卑弥弓呼之父追悔莫及,但事情已经做下了,他对外也不便公开,只能是在心里独自内疚。
这件事情,卑弥弓呼之父只告诉了卑弥弓呼一人。
想罢,卑弥弓呼缓缓的叹了口气:“你竟是渡边家族的后人?”
德川家康脸上的肌肉扭曲在了一起,他怒吼道:“没错!我的父亲便是渡边次郎!我的本名叫作渡边家康!”
卑弥弓呼痛苦了闭上了眼睛:“罢了罢了,当真是造孽!父债子偿,这并无不可。你有什么仇怨便冲我一人来吧,只希望你能放过我的家!”
见德川家康没有话的打算,卑弥弓呼接着解释道:“更可况当年那件事,其实是另有隐情,你听我解释!”
德川家康的脸上闪过了一抹怒容,他左中的刀鞘狠狠的抽在了卑弥弓呼的脸上。
德川家康这一下用上了十二分的力气,直接将卑弥弓呼抽倒在地。
倒地的卑弥弓呼口中吐出了一口血沫,他欲挣扎起身继续哀求德川家康放过他的家,但却被身后的两个忍者死死摁在霖上无法动弹。
卑弥弓呼高呼道:“德川君,请你听我解释啊!”
在这个节骨眼上,卑弥弓呼已经放下了他所有的骄傲,他不能因为他的骄傲害了他的家,更何况当年那件事,错不在渡边一族。
德川家康听后冷冷的到:“聒噪!给我割了他的舌头!”
卑弥弓呼身后的忍者接到命令后立刻动将卑弥弓呼的舌头割下,满嘴是血的卑弥弓呼哀嚎不止,但却仍在对德川家康作揖,乞求他能饶过他的家。
德川家康见此仰大笑,随即将中倭刀猛的挥出,锋利的倭刀直接斩下了卑弥弓呼其中一个儿子的脑袋。
卑弥弓呼见后也顾不上作揖了,他直接以头顿地,乞求德川家康的原谅。
但德川家康并未理会磕头的卑弥弓呼,他不断挥舞着中的倭刀,一个又一个卑弥弓呼的儿女应声倒地。
望着倒在血泊中的儿女们,卑弥弓呼眼前一黑便又晕了过去。
瞥了一眼昏迷的卑弥弓呼,德川家康冷笑一声,继续砍杀着卑弥弓呼的儿女们。
很快,这些孩童便被德川家康给杀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了一个被卑弥弓呼立为储君的孩子幸存。
这个孩子,也就是所谓的狗奴国太子。
德川家康倒提滴血的倭刀,对着卑弥弓呼的王后到:“取酒来,为我斟酒!”
卑弥弓呼的王后沉思了片刻,而施了一礼,缓缓离开了此处。
不多时,卑弥弓呼的王后便取来了酒,为卑弥弓呼斟好递了过去。
“为服部君斟酒!”德川家康挑眉到。
“奴家遵命。”卑弥弓呼的王后行礼道。
卑弥弓呼的王后为服部半藏斟酒过后,德川家康似乎还不过瘾,便威逼着卑弥弓呼的王后和嫔妃们脱下衣服侍候。
谁脱的慢了,德川家康上去便是一刀。
刚刚被叫醒的卑弥弓呼见到这一幕,顿时气的再度吐血昏厥了过去。
德川家康狰笑着到:“给我将他弄醒!好戏才刚刚开始,怎么能让他这么轻易的躲过?”
于是架着卑弥弓呼的那两个忍者又掐又打外加泼水,再度把卑弥弓呼弄醒。
醒后卑弥弓呼死死的盯着德川家康,那目光似乎是要吃人一般。
德川家康冷笑着到:“瞪那么大眼睛干什么?给我把他的眼睛挖出来一只!”
架着卑弥弓呼的忍者得了命令后,将中的倭岛扔在了一边,拔出了腰间的短匕径直挖出了卑弥弓呼的一只眼睛。
德川家康见此仰大笑,只是笑着笑着眼中却流出了泪水。
一众脱光衣服的嫔妃们瑟瑟发抖,但却不敢叫出声来,生怕触怒谅川家康惹来杀身之祸。
德川家康将卑弥弓呼拽了过来,踩着卑弥弓呼举杯道:“服部君,满饮此杯!”
面色复杂的服部半藏举杯道:“家主请!”
此时服部半藏的心情略有些复杂,因为他对德川家康的复仇行动既能理解,又有些不解。
在他看来,德川家康直接给卑弥弓呼及其嫔妃子女一个痛快的即可,就算满门诛杀也没什么大不了,但德川家康进行的这番折磨实在是有些丧心病狂。
被德川家康踩在脚下的卑弥弓呼目眦欲裂,因为他的子女们几乎都被杀掉了,他的王后和嫔妃们正在赤果果的为德川家康跳舞助兴,可卑弥弓呼对此却无能为力。
与此同时,得了消息的龟田斋率部火速赶往王宫支援。
龟田斋如何得到的消息?逃走的宫中禁军肯定会有一些良知未泯的,是他们将德川家康谋反杀入宫中的消息告知了龟田斋,要不然此时龟田斋还蒙在鼓里。
眼下龟田斋顾不得守城了,就算击退了汉军又能如何?狗奴国的王、他的主子卑弥弓呼生死未卜,他实在是没有心情继续守城。
到了这个时候,王城守不守已经无所谓了,能够保下卑弥弓呼才是当务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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