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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轩骑着车带着林晓玉,车篮里塞的满满当当,车把上还挂着大包包,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穿过校园,回教师公寓。
路上遇到了林晓玉班上的女生,刘文轩就停下车子,几个人约林晓玉去图书馆看书,林晓玉接过刘文轩递给她的包,跟他摆了摆,和那几个女生一起相携去了图书馆。
林晓玉特别佩服现在的学生,一个个玩命似的学习,唯恐被别人拉下半分。相对于她们,林晓玉觉得自己就有些不思进取了,她原来还真就打算来混日子的。
可看到身边的人,一个两个都在学习,她哪好意思闲着?只能跟着学呗!她在年若兰面前都抱怨几回了,早知道上大学也这么累,她干嘛想不开拼死拼活的复习呢?
她现在每天做梦都想睡到日上三竿,闲来无事美美容、插插花、逛逛街,怎么就这么难呢?
年若兰就问她:“上辈子咱过得不就是那样的日子嘛?也没见你整天有多开心,整天都无聊的很。我觉得现在也挺好的,不用整天被关在家里,可以出来工作,可以挣钱养家糊口。我觉得这样的日子可比以前有意义多了!”
林晓玉还是第一次听她这样的话,心里不由得被触动了。亏的自己总是自诩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新时代女性,还不如年若兰这个土生土长的古代闺秀有见底。
她是不是太废材了?心里想着不由得就问了出来。年若兰正想委婉的安慰她几句。
胤礽张嘴就开始怼她:“你还知道自己废材?知道自己废材那就得改,虽然你智商不咋滴,但俗话得好笨鸟先飞,多努力些总是能稍微弥补一下你智商的缺陷,效果咋样虽然不敢,但总比现在笨的要死强吧?”
他这话实在是太扎心了,林晓玉耳边不停的回荡着智商不咋滴,有缺陷,笨的要死。她泄恨似的拿起点心狠狠的咬了一口。
胤礽又凉凉的:“笨就不了,还又馋又懒,也不知道刘文轩那傻子看上你什么了?长得也不咋地,又胖的跟头猪似的”
年若兰怕他再下去,把林晓玉气出个好歹,赶紧掐了他一把,胤礽幽怨的搂着她忍不住抱怨:“那傻子有什么好?媳妇你干嘛总是护着她?”
年若兰亲了亲他的嘴角:“差不多行了,晓玉还怀着孕呢,你再把她给气出个好歹。”胤礽哼了一声,不再搭理林晓玉。
林晓玉呲了一声:“男子汉大丈夫,心眼儿比针鼻儿还,不就是吃醋若兰姐对我好嘛?没办法谁让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呢!”
胤礽做了个呕吐的动作:“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就你?还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是人憎狗厌、花见花败才对吧?”完不等她气的跳脚,就搂着年若兰扬长而去。
林晓玉气鼓鼓的坐在那里啃点心,刘文轩就安慰她:“尹叔是骗你的,他的脾气你又不是不清楚,他是故意想把你气跑的,晓玉,咱不生气啊!”
林晓玉点了点头:“对,我才不跟他一般见识,我要是被他气跑了,可不正如了他的心意?我还就非赖着不走了,他就嫉妒若兰姐对我好,哼,嫉妒死他!”
年若兰刚开始去北医坐诊时,门诊的病人并不算多。这也很正常,毕竟很多来找她看病的病人都是直接预约到家里看。而对于不了解她医术的病人来,她太年轻,病人在选择医生的时候下意识的就想找那些老中医、老教授。
只有那些挂不上老专家的病人,病情又容不得他们继续拖下去,就抱着试一试的心理,进了年若兰的诊室。结果看到她那么年轻,就打了退堂鼓。
最后还是一个捂着嘴时不时就撕心裂肺的咳嗽一阵儿,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中年人,他狠了狠心决定去碰碰运气,看了那么多家医院,病却没有任何好转,他对那些所谓的专家教授早就失望了。
还不如先让这位年轻的医生给看看,如果开的药太贵了,他顶多不交钱不拿药,这样顶多也就损失了一块钱的挂号费。
抱着死马当成活马医的心理,他拿着挂号单忐忑不安的走进了年若兰的6号诊室。
年若兰既没有询问他的病情,也没有给他开各种检查化验单,只是让他伸出放在脉枕上,号完了左又让他换了右。门外等待的病人都伸着脑袋翘首以待,想瞧瞧年若兰的医术究竟咋样。
等诊完了脉,年若兰收起脉枕,将他的病症一一给他了一遍,他激动的一拍大腿方言都冒出来了:“大夫,恁可真是太神了,恁咋知道的那么清楚,真是一点儿都没有错。大夫您看我还有救吗?”
年若兰笑了笑:“当然有了,你这算不什么大病,还没发展到肺痨,等会儿我给你针灸一回,应该很快就有好转,然后你再拿点药回去吃吃,先拿一个星期的吧,等一周之后你再来复诊。”
着就问了他的姓名、年龄,然后给他开了个针灸的单子和一张药方。这个病人名叫李宝柱,他拿着单子和药方迟疑了片刻问年若兰:“大夫,这针灸一次贵吗?我这一个星期的药费得多少钱呐?”
年若兰还真是被他给问住了,这针灸怎么收费她不知道啊?关键时刘文轩还是很靠谱的,他对这个中年人解释道:“诊室不收取病人的费用,你需要到一楼大厅去划价缴费。”
李宝柱顿了顿,拿着单子和药方出了诊室。没过多长时间他就高兴的回来了,年若兰看他神色轻松就随口问他:“没多少钱吧?我没有给你开太贵的药。”
他感激的点点头:“不贵,针灸五块钱,药费十块。在其他医院检查一次就得二十多呢!”
年若兰让他在里间的治疗室躺好,让刘文轩帮他脱去外面的褂子。拿起金针,唰唰几下就把他扎成了个刺猬。他吓得嗷的一声:“我滴个亲娘啊!”
在外面观望的病号都吓得后背发凉,年若兰好气又好笑:“疼吗?”他睁开眼睛,又感觉了一下,稀奇的:“哎呦,一点儿都不疼。”
刘文轩没好气的瞪他:“不疼你瞎叫唤什么?吓死个人了都。”他不好意思的眨眨眼:“这不是头一回看见这么多针扎在身上,心里有些害怕,我滴个天呐,这针咋还会动啊?”
刘文轩被他吵得脑仁疼:“闭嘴,你怎么那么多话?把眼睛闭上,一会儿就好了。”李宝柱赶紧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就在他迷迷糊糊就要睡着时,突然听见刘文轩喊他:“好了,该下来了,你还真想在这里睡啊?”他挠挠头,赶紧从病床上下来。
正想出门突然嗓子一痒,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年若兰伸出,猛拍了一下他的背,他噗呲喷出一口浓稠的黑痰。
外面看热闹的都吓得够呛,年若兰笑着问他:“有没有感觉胸口没那么憋闷了?”李宝柱深吸了几口气,惊喜的点了点他:“真的诶!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大夫您可真是神医啊!”
刘文轩拿来拖把,把他吐得浓痰给拖了一遍,拎着跑到卫生间冲洗干净后,又拖了一遍。
年若兰打开他取回来的药包,认真的叮嘱他该怎么吃药,平时的饮食有什么需要注意的。李宝柱一脸感激的给年若兰鞠了个躬:“谢谢年大夫了,您可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年若兰给他摆摆,低头写起医案来,她现在正在整理自己看过的病例,整理成册。给学生讲课的时候,用这些实际的病例来给他们分析怎么样来诊断病情。
李宝柱拎着药走出诊室,立马就被人给围住了。众人七嘴八舌的问他,这个医生看病到底咋样?
李宝柱激动的开始夸起年若兰:“我老李大大的医院跑了很多家,这各种专家教授也没少找,还真是第一次遇到年大夫这么好的医生,她的医术好得很,刚才我进去时脸色啥样,你们也看到了是吧?年大夫给我针灸了一回,我吐出了一口黑黝黝的浓痰。感觉立马就好了很多。关键是收费特别低啊,针灸花了我五块钱,药费也就十五块,还没在其他医院检查费贵呢。”
听李宝柱这么一宣传就有不少人心动了,他们想着反正干等也是等,还不如花一块钱挂个号先看看。
就这样一个、两个,越来越多的人进了6号诊室,进来时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等看过之后他们特别庆幸自己做出了明确的选择。这个年医生态度好、医术好、收费还低。
这样过了一周之后,病号们口口相传,来找年若兰看病的人越来越多。年若兰忙得中午连吃口饭的功夫都没有,下午别的大夫都下班了,她的诊室外面还围的水泄不通。
虽只是坐诊两天,但是每天都得忙到半夜才回家,累的连饭都吃不下去。再去坐诊胤礽就拦着不让去了:“就算是再想积攒功德,也不能以伤害自己的身体为代价。你里那么多成药方子,难道是让白放着落灰的吗?傻不傻你?”
年若兰拍了拍脑袋:“还真是,我这短时间真是忙昏了头了,就没想起来这茬。”胤礽把她塞回被窝里:“这事我跟北医去谈,你的任务是好好休息,医院和学校那边我去给你请假。”
完就出门给她倒了一杯热牛奶,看着她喝完睡着了才出门。学校那边很痛快就应了,这几天年教授的精神状态确实有些不佳。
医院那边却是犯了难,病人都已经挂了号,他们等着就是不走,他们也很犯难。胤礽就了准备合作的事情,北医的院长一听来了精神,拍着胸脯连连保证一定把后续事情处理好。
年若兰睡醒了,就在空间里挑挑拣拣选了十来张成药方子,里面所需要的药材都比较常见便宜,药效还特别好。
其中的止血散,普通的是国家保密药方白药的药效的十倍,加强甚至能在一分钟之内就止住血,还能收敛伤口。
当然这个有些太骇人听闻,年若兰准备让胤礽交给d首长,应用到军队里去,这样战士们在执行任务中,如果不慎受伤,可以迅速止血。
她给尹祎用的断续膏,也分普通和加强,普通可以批量生产,加强就给军队。
年若兰忙活了半天,发现有很多药方,因为效果太好,目前还不能在市面上流通,还真有些郁闷。不过想到应用到军队里,能让可亲可爱的战士们少流血、少生病,她的心情顿时就明媚了。
除了这些,简化的养身丸、治伤寒感冒的、风热感冒的,止咳化痰的、清热解毒的、消肿止痛的等等,她挑挑拣拣翻出来一沓子。
北医院长拿着年若兰送来的成药方子,都在颤抖,这事儿要是办好了,那可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情。于是经d首长亲自审批,年若兰以成药方子入股,并投资一千万美金,北医、协和、中医三家以技术和人才入股,共同成立了京城第一中药制剂公司。
北医、协和、中医三家各占百分之十的股份,年若兰独占百分之七十的股份。但实际上这百分之七十,年若兰一分没要,全部投到了军队建设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