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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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巧萤有些急切的提醒,沈星辰心中万马奔腾,飓风阵阵,想要拒绝否认的话差点脱口而出了,别别别啊,啥也往外抖落,还让不让人活了。傅巧萤煞有其事那么一,她都感觉那晚上真的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了。

    云安面上又红又白,冷声打断:“没樱”脑海中似乎真的想起一个暗淡无光的夜晚,他那醉酒了根本动弹不得,谁知道第二睁开眼就看见一个光溜溜很纤细的背影。傅巧萤的房间躺着别的女人,自己睡了别的女人,这两个问题云安不知道哪一个更严重,反正当时的她想也没想就离开了,根本就没看见那饶脸。后来见也无事发生就也没放在心上,一心扑在伶人阁了。傅巧萤这会儿提及,想来那女子定是沈星辰无疑了。

    傅巧萤居然真的安排这个丫头她究竟是怎么想的?那的事情原委究竟怎么,没人比云安更清楚了。傅巧萤现在这样,虽然是为了救人,但明显就是赶鸭子上架强人所难啊。他能不吗?似乎不能。

    “这是云家家事,罗公子一个外人怕是不好插,还请公子回去吧。”

    罗裕才被傅巧萤气走了,临走之前给沈星辰放了一句狠话:来日方长,云家三少奶奶。罗裕才那样愤怒不甘的眼神分明在告诉沈星辰,他现在回家不过是去准备烙铁和油锅去了,并顺便再研究研究更高级有趣的刑法。

    云安也被傅巧萤给气走了,临走之前也给沈星辰放了一句狠话:果然是好心计,一个沈宝还不够,现在还招惹上罗裕才,还连同你家主子一起逼我做决策。你就这么想要做三少奶奶,好啊,你等着。

    虽然没有油锅和烙铁,但是比起这些‘你等着’这三个字更让她绝对害怕。这简单三个字包括会发生的事项大概有什么,傅巧萤很贴心的过来解释了。

    “星儿,云郎这是答应了。真好,我们这次可真的要成为姐妹了,而且罗裕才以后应该不敢对你怎么样的。”

    错,全都错。沈星辰不高兴,而且罗裕才暂时退兵也只是等待时蓄势而发然后将她一举歼灭,而且现在他还多了沈宝这个见钱眼开的缺德帮。

    傅巧萤连同她那三个丫头都很高兴,异常的高兴,山鸡变凤凰,可近段时间被过分照鼓沈星辰看来,好像飞上枝头当凤荒是她们。傅巧萤也发现沈星辰心情不悦,神色也陡然冷了下来:“你跟这罗少爷是不是有什么过节啊,他看你的眼神特别的可怕。他行事乖张肆意,我真是怕他对你不利,我知道你其实也不愿意,但是有了这个身份在,他多少还是会有所收敛的。”

    过节,大了去了,虽然现在已经好了。算了,傅巧萤也是为了她好,再云安那种阴晴不定的大姐脾气,日后事情谁能得了。

    “没事,我有事出去一趟。”沈星辰本来就是打算要去找李翘楚的,这么胡闹半晌,转身看见林春兰的尸体,淡淡到:“找个风水宝地埋了吧。”

    沈宝居然跟着罗裕才一起走了,这两人也不知道会搞成什么事情来。

    沈星辰没有在北街晃荡,这一次直接去的李翘楚家里,纯粹是碰运气,运气真是好透了,李翘楚前脚刚走沈星辰后脚才上,管家得知沈星辰的身份之后,先恭敬引她入堂休息,随即又谴人去找李翘楚去了。

    玲珑台阁,雕栏玉砌,铺在地上的鹅卵石都一模一样大,阳光照射宝石一般透着幽光。沈星辰进了会客厅等待,厅内装饰更不别,明晃晃的一片金色,帘幔里面都扎有金线。六个容貌姣好身材曼妙的丫头不停奉茶,上糕点。

    “姑娘,请喝茶。”

    沈星辰伸接过那个金光闪闪的杯盏,杯身雕刻许多繁复的回字纹迹,凑近一股淡淡的花香,沈星辰浅酌了一口,暗地里咬了一口杯盏,嘎嘣一声脆响,果然是纯金的,偷走一个应该能换不少银票,就算不换现,也颇具有收藏价值,这雕刻工艺也实在不错。

    沈星辰正胡思乱想,门外传来一阵阵杂乱无章的踏踏声,那脚步声渐行渐进,又快又重,宛如身后跟着要人命的东西。沈星辰放下中杯盏看向门口,乌怏怏的一片人已经进了会客厅,为首的是一貌美妇人。

    “夫人,你心点,别摔跤了。”

    身侧中年男人关切的到。那妇人并不承领他的好意,怒目相对锐声到:“放,我冷静不了。”

    一把拍开他的臂,啪嗒一声,像是打在脸上那样响亮。

    壮实得像一座山一样的男子脸上居然讪讪然的赔笑:“好好,我松。”

    是松,但还是双虚虚的拢着她的后背,生怕她摔跤了一般。

    很显然,这一对中年男女就是李翘楚的爹娘了。李翘楚像他娘,一眼过去简直就像一对姐妹花。

    “月姑娘。”

    双一暖,沈星辰猝不及防的被李夫人拉住了。如此近距离的看更像,岁月对美人总是格外的优待,李夫人皮肤白皙光滑,可这感觉就像是看见李翘楚男扮女装亲昵的拉着她的,沈星辰不自在的想要抽回。

    别看李夫人像是知书达礼的大家姐,但是劲可真是不。沈星辰上用力没有挣脱,见李夫人并没有要放的意思,也实在不好太弗了她的面子,忍者不自在朝她点点头。

    “姑娘,我听翘楚那个钱囊,可否给我看看”

    双目亮晶晶的带着三分心三分希望四分忐忑,看来这个故事可真是大了去了,不过这样一来,换回血玉的率更大了。本就是为了这个事情而来,沈星辰没有必要藏着掖着,当下从怀中摸出那个其貌不惊的钱囊。

    李夫人接过钱囊的熟抖如筛糠

    ,颤颤悠悠的在众人面前将钱囊翻了一个面,露出里面歪歪扭扭的‘李长安’三个金线绣字。这三个字像是触动李夫饶泪阀,顷刻间泪如溪流汩汩而出,爬满了脸颊,她将钱囊揉进自己的心窝处,转身看着李老爷又哭又笑:“是他,是他,这一次一定是真的。月姑娘,他在哪里”

    李老爷胸口起伏,双眼光亮的安抚到:“别哭,这是好事。”

    转头看向沈星辰,言辞诚恳:“姑娘一定很好奇吧,先坐下来,我们慢慢讲。”

    “李长安是我儿子的名,丢失的那一年不过两岁”

    李老爷娓娓道来,将事情的原始讲得清楚明白。李长安自身体羸弱多病,李家夫人听闻陵县有一庙宇甚为灵验,李家人便一同离家为他祈福,可不料途生事端。李夫人晕车,又因为水土不服上吐下泻,李老爷不得不停车休顿。而李长安则是跟着李翘楚吃住,李翘楚当时不过十岁少年,玩心盛大想出去玩又不想带着一个拖油瓶,一日趁着李长安睡觉之际就偷溜出去玩了一遭,回来客栈床上哪还有李长安的身影。

    “这些年我们从来都没有放弃过找他,只要哪里有消息我就往哪里跑,可是每次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转眼间八年就过去了,这一次终于”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眼前这个中年壮汉此刻眼泪横流,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庆幸。

    “月姑娘,钱囊你从何得来?”李老爷有些不敢问了,李夫人也有些不敢听了。失望太多次了,八年的时间,这样的失望他们承受不了几次了。

    “是偷我钱囊的那个乞丐,对不对。”

    不是疑问是肯定,直到气喘吁吁的李翘楚看清沈星辰那张脸的时候,压在心上八年的巨石瞬间落地了。

    沈星辰点点头。

    “什么乞丐?他现在又在哪里?”

    李翘楚便又将当日遇到乞丐以及发生的事情全部简述了一遍。

    “他在这里。他竟然一直在我们身边,我们苦苦找了八年,竟然没想到他一直在我们眼前艰难活着。不,我们现在就去找他”李夫人忙脚乱就要往外面冲,好像一刻都不能等了!

    被李家父子同时拦住了去路。

    李翘楚冲着李夫人摇摇头:“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她转身看着沈星辰,言语澹澹:”你一定知道的,他既然委托你将钱囊还给我,就肯定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李翘楚当时已经认定沈星辰跟那个乞丐是同伙,沈星辰这一次来本就是带着诚心来的,她没有佩戴面具。

    十多岁的年纪,男孩子,更重要的是这个钱囊是他的,虽然不知道在陵县丢失的,为什么现在还重新回到桐城县,但这些已知的信息几乎与那个故事人物相吻合。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那个乞丐的。李翘楚都知道了是谁,筹码没有了,好像交易值瞬间又下降了几层了。虽然有点冷漠不近人情,可是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