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 朝堂争斗
前边的苏格非正好回头,这一眼就看见了嘴角微微上扬的梁太师,心中暗道坏了,这次他们可能是中了这梁太师的段了。
还没有等苏格非缓过神来,只见这梁太师已经扑通一声跪在了这地上“陛下,臣冤枉啊,老臣确实是没有这等荒唐之事,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臣怎会这么做?就算是那些人的是真的,可是老臣已经年逾古稀,身患重病,陛下觉得老臣还能做这种事情么?”
堂上的官家,冷冷的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梁太师,这才道“梁太师快快请起,”
罢,他看着御史队伍前的这人,冷冷的喝道“大胆,你可有证据?若无证据,竟敢污蔑梁太师,定将你罢官免职!”
跪在地上的这御史,此时听见官家如此一,当下头上冒出了一层冷汗,心中不由的暗暗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收了这梁太师的银子,今日在这朝堂上参了梁太师,如今看来,似乎惹怒了官家!
不过他也是在这朝堂摸打滚爬出来的老人,官家没有立刻治罪,而是询问自己有没有证据,这证明自己还有转!想到这里他连忙跪倒在地,不过脸上却是一副视死如归第表情,高声呼道“臣今日敢在这朝堂上状告梁太师,是为了我大宋颜面,为了朝廷纲纪,若是留着此人在这朝堂之上,你让天下百姓如何看待朝廷?臣,有证据,请陛下过目!”
他着,却是从这袖子里,摸出了一份年代久远微微发黄的纸张,高高举了起来,自是有那宦官下来,从这御史中,接过了这泛黄的纸张。
不过,跪在地上的梁太师,听见这御史,将“证据”递了上去,忍不住嘴角上扬的更加厉害。
赵构只是扫了几眼,却是将这纸张扔在这桌案之上“你这也算是证据?好大的胆子,你竟然敢在这朝堂上,用这听来之词,肆意诬陷梁太师,你真以为朕对尔等纵容,就可以肆意妄为么?”
这御史听闻,当下吓得脸色苍白,这封书信,自是有人送到他中的,也正是有这封信,他才敢肆无忌惮的收了梁太师的银子,在这朝堂上参梁太师,从而替梁太师自污,让御史台其他人,没有会在参梁太师。
他打的也是一个好算盘,若是官家不追究自己,他当然可以轻松脱身。可若是官家要追究自己,那么这封信没准就能救自己一命,不过,他从来没有想到,他中的这个证据,显然不足以将这梁太师参倒,甚至,还起了相反的作用!
站在人群中的其他御史,互相看了一眼,有人就想要站出来,不过站在头排的刘孟川,却是回头暗暗摇了摇头,众御史瞧见刘孟川的模样,都是心中一惊,急忙将中的东西收了出来。
赵构道这里,他语气缓和下来,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这个御史,厉声喝道“念你往日里也算是勤勉,便免了你的死罪,来人,给我摘了他的乌纱,逐出京师!”
“是!”门外进来了两个禁军,将这御史头上的乌纱摘下,双夹住他,从何朝堂里拖了出去,场中众官,看着这人面如土色的模样,后背上起了一层凉汗、
“梁太师地上凉,你起来,”赵构此时回头看着梁太师,温声劝慰道。
“老臣惶恐,臣请乞骸骨!”梁太师跪在这地上,语带哽咽的道
此时的赵构,看着梁太师的模样,心中一阵烦恶,他自然是知道这事情的前后,朝中梁太师的人,也是他想要剔除的,当初他被下的官吏摆了一道,皇城司早就查明了,那次奏折被人调换顺序的幕后之人,就是这位梁太师。
“老太师莫要如此着急的乞骸骨,现在御史台还有好几本和梁太师有关的折子,请梁太师辩解清楚之后,在请辞”蓦然,御史中的苏格非,却是站了出来,冲着梁太师道。
此时的梁太师却是心中一惊,这才晓得自己只是化解了对方一道折子而已,御史台的人,还有东西等着自己呢,他虽然心中没有底气,可是却面色平静的问道“哦,莫非苏大人也要参我?”
苏格非冷冷的点了点头,却是转身看着官家,将袖子当中的折子举了起来“臣启奏,参梁储贪赃枉法、徇私舞弊,暗中私通敌寇!”
堂上的众人,听苏格非这话,却是一个个睁大了眼睛,今儿御史台参的折子,那可是一道比一道厉害啊。
“呈上来!”赵构淡淡的道。
下边的太监将这奏章,还有苏格非的“证据”。
在苏格非的带领下,御史台的御史,接连上了好几份折子皆是状告梁太师罪行。不过梁太师显然也是有所准备,当下冲着赵构道“陛下,臣所作所为,皆奉纪守法,绝无这等之事,若是陛下怀疑,臣请有司审讯,好还老臣一个清白!”
赵构此时看着这密密麻麻的折子,也有些头疼,摆了摆“来人,将这折子取下去,命御史台还有刑部一起参详调查”
赵构看着还跪在地上的梁太师,脸色越发的温和“老太师,速速起来,这天气,地上冰凉莫要冻坏了身子。”
听着皇帝处理接过的梁太师,心如乱麻,不过心中也是稍微有些安定,若是这案子交给这御史台调查,他干过的那些事情,绝对会被这些家伙找出毛病来,可是若是和刑部会审,那么刑部的官员一多半都是他的人,这么算来,自己依旧还有转圜的余地,心神一松的他,跪了这么许久,虽然膝盖上绑着棉垫,可是这么长时间,也是感到双腿疼痛,此时官家如此一,他便挣扎着,变要想从这地上爬起来。
“梁太师,依在下看来,您会是在先跪倒一会”还没有等梁太师起来,一旁的刘孟川忽然开口道。
“刘孟川,你也要和下边的这些人一般,要参我么?”跪在地上的梁太师,看着站出来的刘孟川,眯着眼睛问道。
刘孟川却是没有回答,只是从这袖子当中,摸出了一本奏折“臣,参梁储之侄梁达,在南城瘟疫期间,冒名顶替他人抗疫之功劳,深犯欺君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