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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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许宣这话,白素贞眼中满是深情,她伸捂住了许宣的嘴“官人,我其实那里又那么好?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我只要在官人的心中,我是你最喜欢的娘子就可以了,”

    许宣听着白素贞这近似告白的话,许宣伸将白素贞的头抱在怀中“娘子,你莫傻话了,无论何时,你在我许宣的眼中,永远是最美的娘子,”

    白素贞仰头呆呆的看着许宣,犹豫了许久,却是道“官人,此时别人我好,可是若有一日,别人我是妖,你该如何?”

    许宣听白素贞如此,当下心中一动,娘子如此,莫非看出什么来了?亦或是,知道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想要试探我?想到这里,许宣心中满是忐忑。

    许宣这边正犹豫不知道如何回答,却不知道这白素贞此时也是心神不安,世界上没有不通风的墙,若是她白素贞的身份,真的能欺瞒许宣一世,她对许宣自然会敬他爱他疼他护他,可是虽然现在许宣不知道她白素贞的身份,只要是秘密总有曝光的一天,要是这许宣知道她白素贞的真身是蛇妖,这个官人,是不是还会如往常那般,真心的爱自己?会不会嫌恶自己,害怕自己,甚至不愿在见到自己?

    想到这些,白素贞心如刀绞,却是忍不住双眼蒙上一层水雾。

    许宣此时瞧见这白素贞眼中的泪水,心中却是一痛,想起往日和这白素贞过往的日子,不有的叹道“娘子,你莫要如此,你在我许宣的心中,永远是最美最贤惠的娘子,不管是这一世还是下一世,你都是我许宣心中的最爱,不管今日明日还是一世,我都永远相信娘子!”

    许宣这话发自内腑(废话,他早就知道白素贞的身份,对于旁人来白素贞蛇妖的身份还要适应一段时间,可是他许宣自从接受白素贞的那一日开始,就已经走上了人妖恋的不归路)

    听着许宣这话,白素贞眼中的泪水终于如脱线的珍珠一般滚落下来,她伸紧紧的抱住了许宣“官人,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许宣听着白素贞这话,却是忍不住一叹,这样一个女子,要求竟然是如此的低,只求一直保护下官人,知道她蛇妖的身份后,不去排斥她,这是多么低的一个要求啊,他下巴抵住白素贞的头顶“娘子,你放心,我许宣绝对不会用一生一世来爱娘子的。”

    许宣和白素贞正柔情蜜意,白素贞却是面皮有些薄,被许宣这番甜言蜜语,虽然心中甜蜜,可是却是觉得羞臊,这时她斜眼看见这桌面上放着的那份画轴“咦这是什么?”

    随着白素贞的指拨动,这桌面上的画轴轻轻的打开,待白素贞看清楚这画轴上的人之后,却是微微一怔“官人,这画上是?”

    许宣此时瞧见白素贞中的画轴,连忙道“这是今日又病人送给咱们的礼物,药王吕祖”

    白素贞看着这画像,却是不由的眉头一皱,如她这样修炼有成的妖,自然是知道这药王,历朝历代都是尊奉孙思邈、扁鹊、神农氏等人,可是唯独没有听过又信奉吕洞宾的药王。

    正当白素贞想着些的时候,却是看见这画像上的吕洞宾嘴角,轻轻一扬,却是冲着白素贞露出了一个微笑,虽然只是画像,可是这一刻似乎活了起来,整个人看起来飘飘御风,似乎要从这画中走出,这一刹那,就算白素贞这般的道行,竟然也有刹那的失神。

    白素贞刹那醒了过来,她在细细看去,却又发现这画像又恢复了平静,白素贞悄悄的施展法术,又细细看了这画一眼,却发现这画好像并没有什么变化,虽然如此,白素贞却是对这画心中充满了堤防,现在白素贞,真想让许宣将这画给扔出去,不过想了想,若是这画像当中,寄存的真是吕洞宾的神位,她如此做,当真是得罪了此人,要知道这吕洞宾在这天庭,可是出名的睚眦必报啊。

    想到这里,白素贞强自按住心中的那份忐忑,开口道“这吕祖我倒是听过,他是个不正经的神仙,曾经欺负我们本家的一个女孩儿!”

    许宣听白素贞如此,晓得白素贞讲的是吕洞宾三戏白牡丹的故事,前世的时候,许宣也在上查过这些东西,才晓得这八仙之一吕洞宾,还有曾经这段事情。

    不过,此时他细细一琢磨,也觉得,在这卧室放着这样一位风流神仙,着实有些不舒服,他许宣可没有开放到,在这旁人的面前睡觉,想到这里,许宣便笑着道“娘子若是不喜欢,我就将这画像放到楼下的大堂里好了。”

    许宣着,擎着这画轴向着楼下而去,看着许宣将这画像拿走,白素贞竟然悄无声息的松了一口气,之前不知道,此时晓得这吕洞宾的画像,没有那么简单之后,白素贞心中似乎压着一块大石头一般,此时这画像被许宣拿下去,屋里的那股威压,这才消散开来,

    “这些寻常人绘制的图画,怎么会引动天庭吕祖的关注?莫非这画像背后,还隐藏着什么目的么?”白素贞沉吟道。

    此时的许宣,正站在这楼下,看着中的吕洞宾画轴,皱眉沉思不已,方才白素贞看这画像的时候,那眼神绝对又问题,许宣翻来覆去的将这画像看了片刻,不过还是搞不清楚哪里有问题,当下只好来到这大堂前,寻了一处空位,将这画像供奉了起来。

    许宣在这一旁的香筒当中,取出了三支长香,放在一旁的灯前点燃,将这线香上的火焰摇灭,这才心翼翼的插在这香炉上,“吕祖,请保佑我许宣在这苏州城,能平平安安的行医,”

    “嗤,就这点本事么?”蓦然这屋里不知道什么地方,传来了一声轻笑。

    许宣只觉得后背一凉,当下惊恐的四下张望,却看不见一个人影“谁,是谁在哪里?阁下既然能潜入我保安堂,何必如此藏头露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