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9章 思想不健康
颜沫将计就计,坏心眼地朝着他的怀里靠了靠,故意磨蹭了几下,没多大一会儿感觉到男人脸色变了。
看向她时候的目光,也变得深沉起来。
要不是顾虑到这里是公众场合,人多眼杂,他一定把她就地正法了。
切,男人就是这副德行,受不得一点撩拨。
这里是公众场合,虽然没有人盯着看,但太过分了到底是不太好,而且她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于是准备全身而退,之后在好好教训教训他的。
谁知道她刚要从傅承凯的怀里退出来,腰就被人揽住了。
“不许耍流氓。”这是颜沫第一时间的反应,目光怔怔地盯着傅承凯,一本正经地训斥道:“这里是公众场合,让人看了去不好。”
傅承凯:“那就去个隐蔽点的地方,谁让你先撩的我!”
颜沫哭丧着个脸,她想着这里是公众场合,傅承凯到底会顾及一些,所以就想着闹闹她,可是现在看来,撩了人家还打算全身而退,她真的是想的太美了些。
硬的不行就只能来软的了,颜沫伸圈住他的脖子,捏着嗓子柔柔媚媚地在他耳边亲昵道:“好哥哥,我错了,你大人不记人过,饶了我吧。”
傅承凯闻声垂眸看着面前的女人,心里泛起一阵阵悸动,当真是没她办法可想,难道她是真不知道,他对她毫无抵抗力,越是靠的近,越是亲密,他就越是无法自控?
轻轻地推开颜沫后,他转过身,背对着她,闭着眼睛仰着脸,渐渐平息身体里的火,自言自语道:“我看,我迟早会被你折磨死,每次点起火,却又不帮我熄灭,等着吧,今晚回去让你好看。”
颜沫不以为意的哼笑着,“什么叫被我折磨死啊,分明是你自己思想不健康,一天到晚脑子里不知道装些什么东西。”着,她用肘拐了他一下,“走啦,去玩别的。”
望着眼前越走越远的女人,傅承凯朝着她低声道:“等等我。”
一个懂得爱的人,宁可扮演输家,也不去打败自己的爱人。
因为打败了他,或者她,你想得到什么呢?
真爱,就是要懂得让步。
为了放松刚刚高强度紧绷的神经,接下来颜沫选择了一些没有压力的项目,什么摩天轮啊、碰碰车、旋转木马。
虽然显得有些幼稚可笑,但却玩得特别开心。
一路上两个人嬉笑打闹着,全无形象可言,几近到极致的玩乐着,忘乎所以。
人生最宝贵的不是你拥有的物质,而是陪伴在你身边的人,你在闹,他在笑,如此温暖过一生,足以!
晚上的行程是去水上观光风景,于是就去了新加坡河游船,游船从克拉码头驶出,沿着新加坡河一路前行,整个游船的时间约为40分钟左右。
新加坡河上桥梁特别多,夜幕降临之后每座桥的造型颜色都是不一样的,两岸在夜晚也非常漂亮,整个人都能放松下来的感觉。
酒吧饭馆里音乐悠扬,酒杯和餐具的撞击声十分有市井烟火气,距离松发肉骨茶不远的岸边有个大型弹射游艺,尖叫声配合着夜景。
游船开到滨海湾金沙前面的水面上就漂浮在那里了,水面上有喷泉表演,喷得不是很高,喷泉的灯光五光十色的,滨海湾金沙的楼身会有不同的灯光颜色变化,楼顶也会有镭射灯摇动着照向市区,美不胜收。
置身于这样的美景中,整个人的心情感觉都开阔了,可越是在这样美的瞬间,越是有人要来破坏。
游船在水面上不是很平坦,所以有时候会左右晃动,但也不至于让人站不稳,想要摔倒。
偏偏陆芝华仗着自己伤没好,几次都摔倒在了柏木的怀里,林佳佳站在一旁,脸都气绿了,却又无计可施。
颜沫站在游船的二层,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眯了眯眼后,咒骂道:“这个狐狸精。”
着,转身就朝着一楼走去。
傅承凯伸攥住她的腕,余光瞥了楼下一眼后,关照道:“清官尚且难断家务事,你又何必掺和进去。”
“路见不平还要一声吼呢,更何况她欺负的还是我的人。”颜沫拨开他的,气势汹汹地朝着楼下走去,“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怕是傲娇的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傅承凯看着她女人下楼的背影,无奈的勾了勾唇,这就是她的女人,护短的很。
稍许收回自己的思绪,兀自朝着驾驶室走去,因为游船是有时间限制的,所以为了让大家玩得更加尽兴,白泽自告奋勇的充当驾驶员来。
开了这么久了,也的确是辛苦他了。
掌舵室内,马义东坐在椅子上,满腹心事。
白泽将游船挂了自动档位后,转动着椅子看向马义东,“我东哥你到底怎么了?”
马义东挑眉看向他,语气淡淡地:“我没事。”
“没事?谁信啊,你看你这愁容满面的,一看就知道有心事。”白泽振振有词地道:“不过你有什么心事是不能告诉我的呢,我、你还有凯哥,我们三个人可是铁三角啊,你要是有什么难处就尽管告诉哥们,我和凯哥赴汤蹈火都会帮你解决的。”
听了白泽的话,马义东抬眸深刻地看向他,半晌,不紧不慢地开口问:“阿泽,如果有一天我和老傅站在对立面,那个时候你会帮谁?”
“你和凯哥站在对立面?怎么可能啊,咱们三个关系这么铁,为什么要站在对立面啊。”白泽并不在意马义东的话,嗮笑着否认:“放心,就算天塌下来,咱们三个依然是好兄弟,谁也不能改变我们之间铁哥们的关系,再了,你和凯哥志趣相投,比我和凯哥的关系都要好,你们之间怎么可能会站在对立面呢。”
“我不是如果了吗!”马义东有些反感白泽的敷衍,“回答我,如果我和他站在对立面,你会选择帮谁,是我还是老傅,又或者你处于中立?”
“我”见马义东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白泽也敛去了嘴角的笑容。
“很难回答吗?”
白泽的纠结,让马义东稍许沉了下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