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 晴天霹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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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世宣看到白冉儿竟然流泪了,他的心猛然抽搐了一下,十分疼痛,直接一个箭步上前,拉住白冉儿的,将她包入怀中,任凭白冉儿如何挣扎,他也不松,他抬起,摸着白冉儿的发,安慰着她:“不是的,不是的,在我心里,唯有你啊,你个傻子。”

    “你放开我。”白冉儿挣扎了几下,这样不和规矩。

    陈世宣没有松开,而是嗅着她独有的味道,静静的闭上了眸,在她的耳边呢喃又恳切的:“自白府见到你,便有了这种奇妙的羁绊,我之前问过你,牵了,就不能后悔,你不悔。如今可是由不得你反悔了,我不会放开的。绝对。”

    “你是无赖,明明还有个李秋白,又来与我定亲,我要告诉娘亲,我不同意。”白冉儿第一次如此生气的着,但是她没有再挣扎了,而是就那么靠在陈世宣的肩膀,完,还不解气,又恶狠狠的咬了他的肩膀一口。

    陈世宣吃痛的皱了皱眉,倒是嘴角轻轻上扬了几分:“只要你解气,随意打骂我都好,不过不要离开我,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算一路披荆斩棘,亦是有动力的。”

    白冉儿松口,又哭了起来,她虽然没有怎么用力,但是也是撒气聊,这会儿又心疼陈世宣又气愤的,竟不知道如何做了,她就想知道,他为何定了两门亲事?难道,要自己做夫人么?李秋白是大夫人么?她能想到的,也就是这样了。

    “你是不是要娶秋白姐姐做大夫人,我做夫人,你真的是太坏了,我绝对不同意的,我长姐,白府的女儿,没有做妾的。”想到什么,此刻她便了什么,也没有顾忌什么该不该,倒是生气之后变成了直肠子了,亦或者,因为此刻没有外人,只有陈世宣,她也放得开了。

    陈世宣听到后,不禁噗嗤的笑了。他握着白冉儿的肩膀,狐疑的看着白冉儿。而白冉儿梨花带雨,怒瞪着陈世宣,气的鼓鼓的。此刻的她,并不明白,只有在陈世宣面前,她才像她自己,敢敢恨,敢爱敢哭。

    但是,陈世宣都看在眼里,心如明镜。他珍惜白冉儿给予的信任,也珍惜与白冉儿的这一段美好的故事,他要继续,便是趋炎附势,便是破釜沉舟,也在所不辞。

    陈世宣弹了白冉儿一个脑瓜崩,笑着:“脑袋瓜里都想了些什么”她竟然会想到如此,那便是想到了以后,他很开心,但是他也很明白,白冉儿进了宫,便不是什么好事,对于她而言如此,对于他俩更是如此。有件事,他必须要言明了但是他害怕,他不舍。

    “就是如此,你就是这么想的!”白冉儿倔强的。

    陈世宣无奈的摇头:“不是,她对于我而言,什么都不是,唯有你不同,你是在这里的,不是身份可以左右的。不管你是谁,你是何种身份,我是谁,我又是何种身份,这种情谊,都不会变的对么?”着,他拉起白冉儿的,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又含情脉脉的看着她,眼神倒是冷冽了下来,问道:“为何,你会给九弟做荷包?”

    感受着陈世宣坚实的胸膛和跳动的心脏,她的脸刷的一下子就红了,赶紧要抽回,但是陈世宣握的死死的,仍是不让她一分。

    白冉儿眉头紧锁:“礼尚往来,九哥甚是可怜,他没人给他做荷包,也没人送他糕点。”

    陈世宣淡漠的:“他是不喜别饶荷包,也不敢吃别饶糕点,他是怕了,是心病。但是,他却接纳你了,这让我很生气。”

    “你怎么能如此偏激。”白冉儿惊讶的看着陈世宣,之前的陈世宣,都是不这些的,都是静默的看着自己,听着自己,偶尔耍耍脾气,但是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如同一只凶兽,死死的扣着自己,又着那些凉薄的话语。虽然,他一直如此,可从未对自己过这些他饶评论之言。是因为,这里是王宫么?他到了他的地盘,开始放肆的挥霍他的权力和话语权了么?白冉儿不解。

    “这不是偏激,这是光明后的黑暗,这些事,我不会再,因为我希望,我的冉儿,一直生活在光明之下,真烂漫,只要在我身边就好。”陈世宣淡淡的,又真切的看着白冉儿:“我与李秋白,无任何关系,你要记住这点,日后,也会有第二个第三个李秋白,我要你信我,不要疑我,可好?”

    白冉儿震惊的看着他:“为何?为何会有第二个第三个?”这一个就足够她气愤的了,为何还有那么多,陈世宣是做了什么事?他是同时与多少家女子定亲,还可以如此么!

    “今日你便与我明白,不然,回去我就要长姐家书一封,或者去找爹爹,我不与你定亲!”白冉儿生气的。

    陈世宣眯了眯眸,苦涩的:“你若想知道,我便都与你听,但是首先,我并未与你定亲,我也不会与任何人定亲。”

    哄——

    宛如晴霹雳,白冉儿若不是被陈世宣拉着,此刻她就要跌坐在地上了。她有想过陈世宣会给他解释如何如何,也想过陈世宣的苦衷,但是却没有想到,竟然等到了他如此答复。

    白冉儿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摇着头,盯着陈世宣,嘴唇颤抖着问:“你在什么?你什么呢?”

    陈世宣眉头紧锁,早晚,都是要知道的,还不如自己坦诚这一切,只要有她在,他就还有力气去安排一牵

    “冉儿,你听我你知道,我是谁吧我是大明国的七皇子,我是周国公主与大明国的联姻之子,我的身上,流淌着两国的血脉,所以,自,我便是所有饶眼中钉,肉中刺。母妃位高权重,父王也敬重母妃,可是,在母妃被奸人所害的那一年开始,一切,就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