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麻辣烫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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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到麻辣烫计划,苏晓晓双眼放光,做越有劲儿了,“最好是车子上做一个屋檐,下雨或是下雪时,也不用担心被淋湿,到时候在做一些桌子和板凳。”

    “碗筷啥的,也要多买一些,万一吃的人多了,周转不过来,还有咱们摆摊时,寻一个离水近一点地儿,这样洗碗方便一些。”珍珠嫂也出了自己的想法,苏晓晓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还是娘想得周到,到时候肯定很多人前来咱家吃麻辣烫,爹,要不这麻辣烫就叫苏大柱麻辣烫,往后人家就只认咱们这一家。”对自家的麻辣烫,苏晓晓还是信心十足的,苏大柱一听,嘿嘿一笑。

    “傻丫头,这点子是你想出来的,还不如叫苏晓晓麻辣烫。”

    “晓晓,我也同意你爹的,咱家如今过日子,都是你出的点子。”

    “爹,娘,那些人就喜欢老字号,百年传承,我这岁数,出去也没人信,再爹以前可是常常在集市上卖猪下水,那里的人都认识他,麻辣烫取这名字,别人一听名号是爹的名字,准会过去吃,而且吃麻辣烫的大多是那些普通百姓,名号越普通越容易让人记住。”

    “听你这么一,也有些道理,集市上那些到咱家买猪下水的,大多数都是老熟人,我也常跟他们唠嗑,他们都知道我叫啥。”

    “爹,就是这个道理,咱们做的就是回头客,若是他们觉得好吃,就跟杜婶家的热干面一样,回头客特别多。”

    “姐,到那时我去铺子里跑腿,我保证很勤快。”泥鳅拍了拍胸脯道,苏晓晓似笑非笑地看着泥鳅,这孩子的厌学情绪又来了。

    “泥鳅,明年你去书堂念书,跟雲子一样,到时候你也不用来回跑了,咱家租一个有后院的铺子,你在那里住下来,念书也方便一些。”

    “姐,我还,雲子哥这个时候还没念书哩。”

    “呵呵雲子这会儿已经念了一年书了,念书可不是岁数越大越好,岁数越大,反而心思不在念书上面了。”

    苏晓晓的笑容让泥鳅内心咯噔一下,往后面挪了挪凳子,一副十分不情愿的模样。苏大柱和珍珠嫂岂能看不出泥鳅的心思,他们反而站在苏晓晓这边。

    “泥鳅,在铺子里跑腿,你不识字,连账本都不会看,更别能会道了。”

    “就是,还不如找一个嘴皮子会的伙计,给咱们省了不少事。”泥鳅一愣,他没想到自己居然被嫌弃了,他苦着一张脸,苏晓晓见他仍旧是不愿念书,只好暂时缓缓了。

    “泥鳅,反正你离明年还早,你再想想。”

    “好吧!”

    苏家一家子围着火盆了许久的话,直到泥鳅哈欠连天,他们才去休息,倒是苏晓晓躺床上后,反而睡不着了,她想估摸着是白日里睡太多了,瞌睡一时半会儿还没来。苏晓晓干脆躲在被窝里数羊,她自个儿都不知道数了多少只羊了,一直快到下半夜时才睡着。

    这一晚,苏晓晓睡得就没白日里踏实了,做了一个晚上的噩梦,梦中自己还在大牢里,阴嗖嗖地风吹着,还夹带着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让人汗毛竖起的声音,整个大牢只有她一人,大牢里又冷又阴暗,冻得她浑身发抖,苏晓晓都能感觉那股子邪风吹在面上,直接把她从梦中冻醒了。

    苏晓晓吓醒后,发现自己已是满头大汗,她抬头一看,原来窗子不知何时被风吹开了,风正对着自己吹着,而自己睡觉时把被子踢了,难怪自己会觉得冷了,苏晓晓摇摇头,起身穿鞋又把窗子关上了。

    大牢里呆的那几日,若不是有杜英每日给她送吃的和纸条,苏晓晓猜想自己恐怕也不会睡得这般安稳,大牢里每日都有人进去,同样也每日都有人死去,她就亲眼见过狱卒用一张破草席拖着一具尸体往外走,草席上还有未干的血迹,经过苏晓晓的大牢时,苏晓晓不心看到了那个人的脸,那一张面目全非的脸,那张脸足够告诉世人,她在大牢里受的那些罪。

    苏晓晓叹了口气,又爬到床上,继续躺了下来,这一切,她都没有告诉苏大柱夫妇,就是不想让他们替自己担惊受怕了,所以她才隐瞒了下来。苏晓晓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直到快天亮时,她才睡着。

    李菊花的日子就没这么好过了。她从大牢回来后,压根就没人送她回家,她只好花了些钱,雇人把自己从集市上抬回来的。她不敢跟苏平闹,她不傻,苏晓晓这一次受的罪不比她少,她害怕苏家找自己算账,回来后,就躺床上哼唧着,就是不敢跟苏平话。

    前几日苏晓晓被衙役带走时,李菊花正好在家,收到消息后,她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东西全部收拾好,挑了一些贵重的东西装进包袱里,然后提着包袱回娘家了。

    她害怕呀,她害怕受牵连,万一苏家有什么事,她绝对是第一个站出来撇清关系。到了娘家后,她也没实话,只是拿些好东西哄陈秀娘和马三妹高兴,想在娘家住上几日,摸清情况再决定要不要再回来,谁知衙役直接上陈绣娘家拿人了,陈秀娘夫妇和马三妹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了,衙役拿了他们家的几个红薯,了点不轻不重的话,他们就把李菊花带到了衙役的面前,还放言要与李菊花断绝关系,就这样,李菊花被衙役抓走了,还挨了一屁股的板子。

    李菊花翻了身,屁股上火辣辣的,疼得她眼泪哗哗往下掉,她心里一个恨呀,恨谁她都不会恨自己,直到她口干舌燥,想起身喝水,这才发现自己起身都困难时,她再也忍不住了,冲屋外喊道。

    “平哥,我,我想喝水了。”李菊花有些心虚,声音比平日里了许多,见苏平没听见,她稍稍大声了一些,又喊了几句,苏平这才过来了。“平哥,我口渴了。”

    “你自个儿去吧,省得我在水里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