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七十七章识破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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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婆子一走,李桂香也没心思吃饭了,草草扒了几口饭,见陈月牙不哭了,坐在门口发呆,她装作没看见,陈月牙先开口了,“娘,他,他”

    “他是他,你是你,这是咱家的事,他娶谁都好,就是不能娶你。”

    李桂香完后,准备把碗送回厨房,陈月牙哇地一下又哭了,李桂香听了后,只是摇摇头,随后去洗碗了。

    杜刚找到张婆子时,张婆子出来一会儿了,杜刚一见她的样子,就知道这事黄了,“刚子,是娘不好,这事没成。”

    “娘,没事,没事,咱们先回家去。”杜刚虽然同样也很失落,却不忍再让张婆子担心,只好强颜欢笑,“娘,咱们另想法子就是了。”

    杜刚其实心里也知道这只是安慰自个儿罢了,李桂香断然不会把陈月牙嫁给他,更何况如今上陈月牙家提亲的人,随便抓一个,都比他强,杜刚正是知道这一点,才会迟迟不敢出心事,若不是今日听了陈满月,一时冲动,把心事跟张婆子了出来,只怕他会将这个秘密藏在心底一辈子。

    “是娘不好,若不是我早些年勤快些,咱家也不至于娶门媳妇都难,是娘连累你了。”张婆子着着眼泪就来了,她抹了一把眼泪,“月牙是个好的,刚子,你眼光好,是我不好”

    “娘,不能怪您,各人有各人的命,您不要多想了。”

    “哎!”

    回家后,张婆子也没了心思,闷着头打扫屋子,她家虽然仍旧是破旧不堪,但却比从前整洁多了,家里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地也扫得干干净净的,张婆子从前堆着的衣服该洗的都洗了,该收拾的,全都收拾好了,整个家变了个面貌。

    杜刚心事重重,在家呆了一会儿,又出去了,今日一事确实对他打击不,他倍感失落,脸上尽是落寂。他担心自己这副模样让张婆子瞧见了后更担心,于是装作若无其事出了门。

    泥鳅牵着牛,提着一篮子猪食一路蹦蹦跳跳回家了,大黄和花跟在他的身后。“娘,姐,我回来了。”

    “娘,泥鳅回来了。”苏晓晓正在给鸡喂食,往地上撒完最后一把鸡食,笑眯眯地看着泥鳅。“快去洗把,饭菜已经好了。”

    “姐,我吃过了,方才在山上吃了刚子哥做的烤鱼,这会儿肚子还不饿哩。”

    “那你吃些糕点吧,我做了一些糕点,呆会儿你送一些给满月吃。”

    “好,姐,娘上哪儿去了?”

    “娘去秀莲姐家了,秀莲姐上午晕倒了。”

    “我也听了,大嘴哥急得回家去了。爹也没回家?”

    “爹不回家吃饭,娘给他送了饭过去了。”

    泥鳅洗完后,苏晓晓端了一盘子糕点给了泥鳅,泥鳅抓了一个塞进嘴里,还不忘把今日发生的事告诉苏晓晓,“姐,我跟你一件事,就告诉你一人,我答应满月的,你可别出去了。”

    “好,我保证不跟任何人。”

    “姐,今日满月在水沟里洗衣服时掉进水沟里,差点淹死了,是刚子哥救他起来的。”

    “啥?咋会这么不心哩,他没事吧?”苏晓晓不由地吓了一大跳,这事可是大事。“幸好刚子哥救了他,不然,往后你们俩身边没有会水的大人,不可去水边玩水。”

    “姐,我记住了。不过,我觉得不是满月自个儿掉进去的,我听见满月掉进去时,我跑过去看,看到有人跑了过去。姐,我没看错,是真的有人跑过去了,肯定是那个人干的,他在背后推了满月,满月也是有人在背后推他了,可刚子哥去看时,那人早就跑远了。”

    苏晓晓想了一圈,李桂香平日里会做人,没有得罪过人,按理不会有仇家,倒是自己家如今还被别人惦记着,想到这,苏晓晓打了个激灵,她似乎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于是又多问了泥鳅几句,“满月为啥好端端去洗衣服哩?”

    “他去水沟洗完野果子,用衣服兜着野果子的,衣服不仅湿了,还弄脏了,他怕挨骂,这才去洗衣服了。”

    苏晓晓听了后,仔细想了想,觉得这事没问题,一开始就是满月去洗野果子的,那人要么没出现,要么就知道那人是满月,中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让那人改变了主意,或者是认错了人,想到这里,苏晓晓看了一下泥鳅,看得泥鳅心底一阵发毛。

    “姐,你,你咋啦?为啥这样看着我,看得我的心都发毛了。”

    “泥鳅,满月身上的衣服湿了后,是不是你把衣服脱下来给他穿了?”若是这里能解释得通,苏晓晓隐隐有些猜到了。

    “嗯,我把外衫给他穿上了。”

    “这就对了。泥鳅,那人并不是想推满月下水,他是想推你下水,只是满月与你个头差不多高,再穿上你的衣服,那人误以为是你,这才推满月下水了。”苏晓晓把自己分析出来的结果了出来,倒是吓了泥鳅一大跳。

    “姐,他为啥要推我下水哩?”泥鳅挠了挠后脑勺,一脸的狐疑,他思前想后也没想到自己跟谁结仇了。

    “是他,李松。肯定是他。”苏晓晓几乎可以肯定,这事跟李松脱不了干系。

    “他为啥要推我下水?”泥鳅还是有些不明白,他想着自己虽扔了鞭炮,炸了李松一身大粪,但也不至于让他要自己的命。

    “泥鳅,你忘了他们为啥上咱家来了?”

    “家里失火了,没地儿住了,想在咱家白吃白住。”

    “还有哩?”

    “还有?还有。”泥鳅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顿时茅塞顿开,“还有把李松过继给哥做儿子。”

    “就是这事,你想想,咱家一直不同意嫂子把李松过继给咱家,想从你这儿挑一个,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的,咱家是不是不同意也得同意,到时候他们啥就是啥。”

    “姐,就是这样的,这个李松简直是可恶极了。”

    “何止是可恶,简直是丧心病狂,无耻之极。幸好今日有刚子哥在,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泥鳅,你把糕点送去给满月,然后再去一趟英哥家,就我有事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