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超强活性生命药剂
特效启动,爆头必杀,暴君死了,经历了这么一场差点就挂掉的战斗,徐梓桦十分疲惫,后仰倒在地面。
起来还是暴君太过大意,以为他冲过来就必死,殊不知,他是有必胜的把握才敢冲向暴君。
五分钟的时间可以做很多事,而震地控能给他争取的后三十秒很难支撑到他到达路面,在那个时候,只有前往路面才有一线生,否则等暴君受控解除,他就凉了。
他根本就挡不住暴君那变态的力量。
要不是暴君突然抱头,让他突发奇想,谁先死都不定。
在最后关头,他没有猜错,暴君果真向他发动进攻,直接用爪子贯穿他的腹部,而他借此会,才将暴君爆头击杀。
他冒险挑战,用生命在战斗。
还好,他赢了。
徐梓桦躺在地上,身体呈“大”字最大限度张开,鲜血依旧在他腹部淌出,暴君的这一击给他造成了4444点伤害,并且造成撕裂效果,每秒-0,因为伤势过于严重,撕裂效果将持续半个时。
也就是,他不采取措施,这血就不会止。
他的状态本来就不是全盛,照这速度,几分钟后他就得去见阎王。
徐梓桦掏出存放在诺德指环中的血瓶,开始补血,一加一扣,勉强能够补回流失的血量。
疼痛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不会再感觉到痛,腹部那么大一个洞,徐梓桦甚至没啥感觉,只觉得肚子透风,凉凉的。
“要是龙玄在就好了。”徐梓桦望着天空,感叹了一声,龙玄在的话,直接给他用魔法治疗就好了,哪用得着这么苦逼地灌血瓶。
想着,徐梓桦叹了叹气,又饮了一瓶血瓶。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徐梓桦觉得好困,好困好困
他无法控制自己沉重的眼皮,随着沉重如山的眼皮缓缓合上,世界回归黑暗。
徐梓桦的倒了下来,中的血瓶滚落,药水从瓶内流出,和地面的鲜血融在了一起
“您成功完成了第二次委托,奖励一百五十万经验,奖励十五万星币。”
“星币已汇入您的星卡。”
“嘀。”
“检测到您的生命体征十分虚弱,额外赠送您一瓶超强活性生命药剂。”
状态回满,清除所有负面效果。
在徐梓桦昏迷过去后,诺德指环才颁发了委托完成后的奖励,那瓶可以治愈徐梓桦,但他已经晕厥,没办法领取,更没办法服用。
徐梓桦体内的血液依旧在流失,徐梓桦的脸色越发苍白,隐约间,可以看见死神举着巨大镰刀,正准备挥下。
这时,从虚空中走出一个人影,黑袍加身,看不清面容,来人正是许久未见的黑袍人。
只见黑袍人走到徐梓桦身旁,蹲下身,轻抚徐梓桦的脸庞。
“这么拼,死了怎么办?”黑袍人喃喃细语,被面罩裹着的脸庞看不出表情,但可以想象,应该是非常慈善温柔,才可以出这么轻柔的话来。
“你还不能死,你的使命还未完成”
“醒来,醒来”
黑袍人取下徐梓桦的诺德指环,双一挥,顿时被他取了出来,在他的上静静躺着。
揭开药瓶,从瓶口传出一阵浓郁的药香,不同于普通的药味那么难闻,是真的很香,很香。
黑袍人轻轻扶起徐梓桦的脑袋,将生命药剂倒进徐梓桦的口中,药剂顺着徐梓桦的喉咙流进体内,药力强行将徐梓桦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
黑袍人松开徐梓桦,只见徐梓桦腹部的大洞正在慢慢愈合,坏死的细胞慢慢修复,他的伤势正在一步步被治愈。
见状,黑袍人似乎也放下心来,起身,随后离去。
空间再次归于平静,似乎根本没有发生其他的事情,黑袍人也没有来过,一切都是那么正常,啥都没有发生。
“你还不能死,你的使命还未完成”
“醒来,醒来”
“嗯”
徐梓桦轻吟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几秒后,朦胧的视线慢慢清晰,眼前一片黑暗,唯独月光温柔,治愈人心。
“我这是死了么?”徐梓桦喃喃道,摸了摸肚子,是完好的。
看来是真的死了。
他失去知觉前,腹部还在流血,就以那流血的速度来看,他现在死了也不奇怪,而且腹部这么快就愈合,似乎也只能够用这个理由来解释他现在的情况。
这就到了另一个世界?
徐梓桦还没反应过来,沉浸在自己内心的世界,认为自己死了,而这里是个不知道是天堂还是地狱的地方。
徐梓桦扭了扭脑袋,准备站起来,却发现,周围的环境是那么熟悉,自己的身上全是血渍,周围全是完全被鲜血染红的土地。
“这我还活着?”徐梓桦忽然一愣,下意识掐了一下自己。
“哎哟。”用力挺大,徐梓桦叫了一声,真痛。
感受从腿上传来的痛觉,徐梓桦呆滞的目光变得惊喜起来,还没死?竟然还没死?
徐梓桦兴奋地从地上跳起来,我就嘛,我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死,此时的徐梓桦,就像是一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开心无比,毕竟,生命这种东西,只有一条,没有死当然开心啊。
兴奋过后徐梓桦又冷静下来,他受了那么重的伤,没有死也太奇怪了,撕裂效果让他一直流血,按道理早该挂了,可现在一看,不仅伤口痊愈,而且状态也是满的。
甚至比战斗前的状态还要好。
这是怎么一回事?
徐梓桦看了看地面,忽然发现地面上有一个瓶子,徐梓桦捡起来一看,原来是个空药瓶。
原本装着十分强力的药水,但现在药水已经用完,空瓶子已经失去了作用,拿去废品回收站或许还能卖几个钱。
难道就是这东西救了自己?徐梓桦感到奇怪,他昏迷前记得自己周围十分空旷,并没有其他的东西,但现在突然多了一个瓶子,不得不让人怀疑。
姑且算是这个药瓶原有的药水救了自己,那么救自己的又是谁?又为什么要救自己?
种种疑惑在他脑海中久久不散,徘徊着,答案似乎近在眼前,却又远在天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