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跑了
太子见圣殿教主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厉声喝道“弓箭准备”
“嘿嘿,省点吧,本教主缴械了,这些美女是无辜的,放了她们吧”
牛皮吹破天,一招未出,怂了,太子心中那个气呀。
“美女自有她们的去处,还是先关心关心自己吧,拿下!”
圣殿教主不愿被士兵擒下台来,那样会显得更加狼狈,慢悠悠跳下身来,行至太子面前,傲然挺立。
太子终于第一次近距离观察起眼前这位曾经叱咤星迢国十年之久的神秘人物。
大失所望,或许是太多的夜生活,使得这个曾跻身星迢国三十六武士四强的汉子再也不复当年的盛名,普普通通一个天人而已,只不过比那些疯狂的信徒们衣着华丽些罢了。甚至因为常年放纵(你们知道的),面色更加憔悴。
(每个成功的男人身边都会有一群自愿献身的女子,这样可以更近距离的分享红利)
但是他有着一双异于他人的目光锋利无比的眼睛,这些年太子曾经无数次在噩梦中惊醒,即便此人已经变成了自己的阶下之囚,看到那双眼睛,太子依然一阵心悸,胸前再次隐隐作痛起来。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圣殿教主,别来无恙,当年本太子出京,你可是第一个送给我惊喜的人啊。”
“哼,当年本教主没有一箭射死你,算你命大。这些年我也在一直纳闷,明明看到你一箭穿心,凭什么躲过一劫?”圣殿教主目光阴鸷狠狠地逼视过去。
“时至今日,告诉你也无妨,当年你那一箭射的够准,也够狠。如果换了别人必死无疑,可是本太子是世间罕见的左置心脏,即便如此本太子也因为你的偷袭足足躺了半年,想来实在是可恨至极。”
“杀了我呀,那样你就心满意足了。”圣殿教主深知自己这次必死无疑,与其受尽侮辱,倒不如激怒对方一剑了事。
“你真的不怕死?”
“怕又怎样,不怕又怎样?”
“不怕死为何放下武器。”即然已经抓住了猎物,不防好好的玩弄一番,太子挥剑指向对,一脸嘲弄的眼神。
(动物世界的法则)
“奴役国民,滥杀无辜,星迢国交到你里必亡无疑,国家都要亡了,个人的性命又算得了什么。”
“国王是一国之主,所有的臣民皆是他的仆人,他们的身体就该接受国王的奴役,而你却假借上帝的旨意奴役这些愚人的思想,其心可诛!”
“诛,来杀我呀,暴君!作为上帝派来的尊者,士可杀不可辱。”
圣殿教主一句话彻底激怒了太子,作为即将成为国王的国家继承人,尚未继位便被人家扣上一顶暴君的帽子,实在是对他的莫大侮辱。
太子中的宝剑缓缓递进“圣殿教主,本公子成全你,侍奉你的上帝去吧。”
(大人物不会如此简单的离开)
“殿下大可不必如此懊恼,此人山穷水尽,只求速死而已,依我看倒不如暂时留他一条性命,圣殿教徒屡次剿而不决,其中必有更大的阴谋,我们不妨用他做饵,或许会有更大的鱼”。
(东方人的思维,就是不断的玩计谋)
太子苦守边关几十年,一朝回朝,还顺便抄了圣殿教主的老巢,消息传出王宫,星迢国举国上下一片欢腾,前些日子干旱、竹枯等一系列异象仿佛突然得到了证实——
太子回归,国之幸也,圣殿教主伏法,民之幸也。
就在举国上下皆相信帝国的劫难就此过去之时,皇城里却还有两个人此时心中犹如火烹油煎一般,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一个是国王。
另一个便是天相虞。
他们不约而同地将目光同时放在了监狱中的圣殿教主身上。
星迢国国王想到的是一百年前皇城里突然兴起的那段童谣——
羽人起,
天**。
圣殿开,
帝星落。
(历史告诉我们,但凡王朝更迭前夕,总有一些谣言莫名其妙的兴起于民间,造反者的惯用法,屡试不爽)
羽人起,天**,此话讲的是释隐头陀,此人是个苦行僧,当年徒步穿越都广之野,沿途传教,差一点将天人国民引向异端迷途,好在此人生性散淡,最后在国师的劝导下隐身垢谷。
(劝导?没有动粗?谁相信呢。)
再就是后边这句‘圣殿开,帝星落’,细细想来,自己的天衣出现污垢,还就真是始于圣殿教开坛的那一天。
自己变成今天这样的局面,会不会是这个圣殿教主施的魔法?
星迢王越想心中越是疑惑,招唤来侍卫官发出圣谕“带圣殿教主,孤王要亲自审问。”
圣谕层层传递,久久不见回应,星迢王正在纳闷,侍卫官急匆匆走进大殿“陛下,圣殿教主跑了。”
星迢王突然一阵暴怒“什么,这么重要的罪犯,竟然让他跑了?天人司的官员干嘛去了?”。
“禀圣上,天人司尹也是圣殿教徒,跟圣殿教主一并跑了。”
“啊,”国王不自觉发出一阵哀叹“天人相,找天人相速速来大殿,看看他的好门生都干了些什么。”
道魔洪荒之铁马冰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