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屋顶喝酒显醉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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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情况,你也大概清楚,我只求到时候,你可以助我脱离将军府,又不需要让国公府蒙羞,最好,再给一片田地,让我每日种花做饭,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便好。”不管他是谁,既然可以肆无忌惮把我给掉包了,明还是有点实力的,先赶紧抱大腿,为以后多留条路。

    “你这要求,倒是不难。”沉和忍不住插话,“你方才所的术,本公子虽闻所未闻,但细细想来,虽大胆了些,却也让人茅塞顿开,着实是条治病的好思路啊。”

    “每日种花做饭,闲云野鹤。”罗刹重复着我的话,抬头看着我,“你便着去准备吧。”

    准备?哎,现阶段,我也只能是努力减肥啊。今早上看了体重,是26斤,我要尽快把这26斤瘦掉啊。之前并不着急,现在一条命等着我救,看来也是没办法了,必须下点猛药了,到时候万一r不给力,给不了一个现代化的术室,我也只能靠现有的生产力,想办法山寨一个出来啊。最多半年,我必须让自己瘦掉这二十多斤。

    “他待你不好吗?”沉和问道,“你可以考虑一下我啊。”这油腔滑调的,怎么古代也会有这么油腻的人。

    “别了,虎穴还未出,我可不想又入了狼窝。世人寡情,我还是自己温暖自己比较好。”

    “自己温暖自己。”罗刹这座万年冰山,听到我们俩拌嘴,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原本以为,过了今夜,便可以回家去,没想到,雅儿非得拉着我等到七日期满,拆了线才肯放我走。这段时间,被软禁在花满楼,也实在是太无聊了一些。

    一楼每都上演着香艳的画面,偶尔看看还是新奇,看多了便只剩下恶心,好在,每晚上还有一场大型演出,雅儿是没心情见客了,可其他歌舞也至少还比较热闹。

    沉和估计也是无聊,每日屁颠屁颠就跟在我身后,到了晚上,还总是约我去台喝酒,一开始我以为他是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在我照过镜子之后,便打消了这层顾虑,再加上每次我喝了酒,他就开始暴露真实目的,一直把话题引向医学方面,我便知道了,这是一个认真发展事业的主儿。

    “沉和兄,下次不必浪费这好酒,你直接问便是了,我定当知无不言。”

    “琦美人果然爽快!”

    在古代,医者的技能跟武者的秘籍一样,是安身立命的依靠,基本不会轻易外泄,像我这样不吝赐教的,在别人眼中,估计就是傻子。

    古代的酒烈了一些,却胜在醇厚。

    沉和这个二货,来喊我喝酒,却每次都是先趴下的。我早已见怪不怪,边上等着把他抬回房中的厮们也早已驾轻就熟。

    屋顶,繁星点点,微风习习。又只剩下我一人。

    古代的夜,真的好美,只可惜,太安静了些。

    “打开窗户让孤单透气,这一间屋子,如此密闭,欢呼声仍飘在空气里,像空无一人一样华丽。我渐渐失去知觉,就当做是种自我逃避,你飞到的边缘,我也不猜落在何地。一个我需要梦想需要方向需要眼泪,更需要一个人来点亮的黑。我已经无能为力无法抗拒无路可退,这无声的夜,现在的我”乘着酒意,我唱起了歌,王力宏的需要人陪。

    “没想到,你还会唱歌。”这声音?竟然是罗刹。这几日他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这大半夜的,竟然还没睡?

    “,你也没睡啊?”我有点尴尬。

    “嗨?”

    “哦,这是我家乡打招呼的方式。”他朝我这边走来,我便试着往边上挪了挪,想空出个位置给他,不想却错误估计了距离,只觉得自己身子悬空,马上就要摔下去的时候,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还伴随着一股淡淡的药香,我抬头,呐,“你长得也太好看了。”这棱角分明的脸,让人好想摸一把。

    下一秒,我就觉得好尴尬,因为我的,竟然真的已经摸在罗刹的脸上,啊啊啊啊,我的一世英名,还好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我赶紧把收回来,“谢谢谢”我我是为了保持平衡,所以摸你的脸,你信么?

    “你刚才唱的是什么歌?”大概是为了缓解尴尬,罗刹转移着话题。

    “需要人陪。”

    “啊?”

    “这首歌的名字,蕉需要人陪。”

    “还有这种歌。”哈哈哈,看他脸红的样子,我就知道,这歌名确实直白了一丢丢呢。

    “这首歌很好听的。”我试着用言语打破现在这种奇怪的氛围。

    “刚才我打扰到你了?”

    “没有啊。”

    “我也觉得很好听,你能否继续唱?”

    “好啊。”我其实不习惯对着陌生人唱歌,不过喝了一口酒,就放开了,“闭上眼睛,就看不清,这双人床欠缺的温馨,谁能陪我,直到明,穿透这片,迷蒙寂静,我渐渐失去知觉,就当做是种自我逃避,你飞到的边缘,我已不猜落在何地,一个我需要梦想需要方向需要眼泪,更需要一个人来点亮的黑,我已经无能为力无法抗拒无路可退,这无声的夜,现在的我,需要人陪。”

    喝酒可以壮胆,却也有副作用,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突然觉得很伤感,回想起昨日的梦,现实中的种种,以前太忙,忙到没时间去伤痛,现在太闲,闲到所有的情绪排山倒海而来,从不被爱而不自知,到不被爱而自知,我不知道,哪一个我才比较可怜?想着想着,眼泪无声落下,在这遥远的星空下,我第一次,向别人展示我的脆弱。

    次日,头痛欲裂,我已经记不清后来发生了什么,只记得喝了很多酒,唱了很多歌,又哭又笑,我摸着自己的肥脸:呐,一个圆滚滚的胖子,没有从屋顶摔下来,也真的是为难他了。

    一开始的曲风还算是正常,不外乎一些抒情的歌曲,到后来我越喝越g,从情深深雨蒙蒙唱到当,再到向再借五百年,了噜,我为什么不失忆?!

    昨晚整个花满楼估计都被吵的没有睡觉吧,哎呀,以后再也不喝酒了,都怪沉和!这古代的白酒果然可怕。

    果不其然,还不等我完全清醒,便有人来敲门。而且,不止一个人,好好好,我错了,不该发出噪音,我一定改正一定改正。正准备开门道歉,却发现,敲门的不止一人。呐,总不至于因为扰人清梦,便要群殴我吧。

    我弱弱地开门,却见门外恭恭敬敬地守着多位丫鬟。

    “盛琦姑娘,这是我家百合姑娘送您的发簪,希望盛姑娘有空可以一叙。”

    “盛姑娘,这是我家牡丹姑娘送您的耳饰。”

    “这是我家芍药姑娘送的夜明珠。”

    这是唱的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