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照你这么，你挺看不上校长的？你那么看不上他，为啥还跟他”陈凡用左比划了一下，右却偷偷地地把放在了宋倩的腰上。

    宋倩自然察觉到了陈凡的心思，不过，她不在乎。

    女人抿着嘴轻叹一声，“唉，世事艰难，你个孩子怎么能懂呢！老师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就那老色鬼，老师不给她，能有好么？再了，也不是老师自己，你看英语组那个新来的妖精，还有新召来的那个体育老师，就那几个，都一样！”

    “他们也跟校长睡觉啊！”陈凡瞪大了眼睛，“我的天，你都我都不知道！”

    “要不你呢，不懂。”宋倩摸摸陈凡的大腿，“这年头儿，求人办事，难。大家都想方设法地讨好他，这你该知道。有一句话你没听过么？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人都来你不来，不整你整谁？老师也知道这么做不对，可是，与其在这地方当炮灰，还不如豁出去了搏一搏，什么时候离开这儿了，就不用再伺候他了！”

    陈凡看她得坦诚，一时间有些感触，他觉得这女人也挺难的，并不像想象中的一样难以亲近，“那老师你以后是怎么打算的？你想调走么？像你这样的情况，想调走也不是很容易吧。”

    “是啊，肯定不容易。”女人着，大眼睛往陈凡那儿一瞥，“所以，老师才要你帮老师一把！”

    陈凡摇头，“不懂。”

    “诶呀，实话跟你吧，下个月市一高要招数学老师，一共十个名额，都在附近的这几个中学出。我打听过，论学历论年龄论各方面，你老师我都够格儿，只是，现如今有个事儿比较难。我听已经有好多人给那个教育局的王主任送礼了，内部名额都满了，老师要想等下次，不定等到什么猴年马月呢，所以，老师得想想办法。”

    “你要出卖你的身体吗？”陈凡一咧嘴。

    “能出卖就好了。”女人着，抿着嘴站了起来。

    她解开头绳，散开那大波浪的卷发，“照理，就凭老师这身段儿，这长相，什么样的男人拿不下？可你谁能想到啊，那王主任，不行！起不来！你白给他他也吃不了，你愁人不？”

    “所以你想我帮你，让他起来，然后再跟他敢那事儿。”陈凡像是吃了一颗老鼠屎，“不干不干，你不还好，这份儿上了这个事儿我绝对不能干！不干！”

    “咋的？”宋倩笑吟吟地走过来，把眼镜一推，“看你那样儿把，的好好的，咋还不乐意了呢？”

    “暴殄天物。”陈凡着，狂摆，“我这叫什么，助纣为虐么？大好的白菜非往猪嘴里塞，我是不是闲的？”

    “那你想老师给那范秃子弄啊？”宋倩着，又摆出一副娇滴滴的模样，“陈凡！这件事最后怎么样，不用你管。你就帮老师一个忙就行。再了，也不一定像你想的那样。这事儿我都打听好了，那个病，是王主任的心头大患，他成天为这事儿发愁！你寻思寻思，你老师要是能给他一个灵丹妙药解决了这个问题，他得多感激我？到时候不给他弄，他也得给我留个位置不是？”

    陈凡觉得这话的也是有道理，可寻思寻思，还是迟迟地下不了决心，“你让我考虑一下吧。”

    “还考虑什么啊？没几天了。”女人着，一把将他推倒，不等陈凡明白怎么一回事儿呢，便一下把陈凡壁咚在角落里。

    “呼。”一口气吹在陈凡的脸上，宋倩笑吟吟地，“别扯那没用的，给老师一个痛快话，这个忙你帮还是不帮。”

    陈凡喘着粗气，支在床头，“帮忙也行，只是不知道，我要帮了你怎么谢我？”

    “你要啥，就给你啥。”

    宋倩着，身子往前一送，张开嘴，“陈凡，我问你，老师好看不？”

    陈凡红着脸，“好看，当然好看。”

    “那你想要不？”

    “想，傻子才不想。”

    宋倩抿着嘴笑了出来，“那你还等什么呢。”

    女人着，张开嘴凑过来。

    看那滑腻腻的舌头和那晶莹的水润的嘴儿一过来，陈凡脸就刷地一下红了。

    “嗡——”

    正在关键时刻，床上扔着的忽然响了起来。

    陈凡气得够呛，宋倩也吓了一跳，她没好气地拿了起来。

    可一看来电显示宋倩这脸上的怒气立即没了。

    她扭着屁股往阳台走，皮鞋咔咔咔地踩着点儿，一边接电话一边嗲嗲地，“诶，王主任！对对对，我宋！嗨！这让您的，您交代的事儿我能不放心上吗？对对对，对诶”

    阳台的门打开，宋倩抱着肩膀一脸的不爽，“妈的，早不来晚不了，偏偏这个时候来！真扫兴！”

    “要不就算了。”陈凡有点怕，捂着下身看她。

    不管怎么，这女人好歹也是自己的班主任啊。

    “呀，脸红了？”

    宋倩像是发现了什么大秘密似的，特兴奋，“我都没脸红，你脸红什么啊？第一次？来，跟老师实话是不是第一次？”

    陈凡的脸红得更加厉害。

    “怪不得，我你胆子这么呢。”宋倩一副臭流氓调戏女孩儿的坏模样，咯咯咯笑个不停。

    她一甩头发，跪了下来。

    陈凡看情形不太对，赶紧拽住自己的裤子，声却又很着急地问道，“老师，老师！你要干啥啊？”

    “别话，老实呆着！”

    等陈凡心满意足地从宿舍楼了出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回去上了两个节晚自习，骑车回家。

    一直等到天完全黑了，秃头校长都没等到宋倩的影子。

    他给宋倩打了五六个电话，宋倩才夹着腿把落在一边的电话捡起来，“喂？宋！你跑哪儿去了我等了你半天了！”

    “校长啊，我我不太舒服。“宋倩着，把身下那湿漉漉的床单拽下来扔在一边，”正好要跟你呢，我明天不去上课了嗯，对！感冒了，好像有点严重！对，我想跟你请个假呢，叫赵帮我代两节课吧，好”

    蹲在灶坑边儿上，拿着火铲，陈凡兴致勃勃地在灶坑的火堆里翻烤着两跟红皮地瓜。

    他龇着大牙，喜滋滋地，因为从今天开始，他就是一个完完整整的男人了！

    一开始的时候，没什么经验的他还对那种事心存疑虑，他很害怕自己比不上王二蛋，让宋倩笑话。

    可现如今回头想想，那宋倩看起来老道，却完全不是自己的对嘛！

    要这么那王二蛋就是不如自己，他承认不承认，事实就摆在那里！

    哼！

    越寻思越高兴，陈凡兴奋地都想找龚若兰去试试了！

    正在这时候，大门口有人喊，“陈凡！陈凡！陈凡在家吗？”

    陈凡拿着半生不熟的地瓜出来，“谁啊？”

    “我，王二蛋！”王二蛋着，开门进来，“诶，我听你今天又旷课了？”

    陈凡给他一个地瓜，“咋的，听你这意思你也旷课啦？”

    “嘿嘿。”王二蛋摸摸脑袋，声，“我还听，你跟宋老师去她宿舍了？”

    陈凡一愣，“你听谁的？”

    “你别管我听谁的！就问你有没有那事儿！”王二蛋往东屋张望一下，看陈凡的爷爷奶奶都不在，立即露出那猥琐模样，“我听他们的意思，你在宋老师屋儿里呆了一天，真的假的？”

    “那有啥？”陈凡咬了一口地瓜，又秃噜秃噜地吸了几口冷气，“人我都睡了，不服啊。是不是又三德子跟你的？那子就爱扯没用的！有的也没的也。”

    “卧槽，那你到底是啥意思啊？你跟宋老师倒地有没有那关系啊？”王二蛋显得特好奇，“你跟我实话，我不告诉别人。”

    陈凡白了他一眼，“别啥都打听，了你也不信。”

    完又捂着嘴跟王二蛋声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