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难为 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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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亲,您这几天气‘色’很不好,真的没关系吗?”宝儿端过汤‘药’吹凉一些递给白练,忧心忡忡。

    “一点风寒而已,”她一口而尽,果真是当牛做马的时候身体‘棒’‘棒’的,松懈下来舒服了,反而各种病痛缠身,前几日突如其来的一场风寒,让她直接转成重伤风,浑身软绵绵的无力,只能卧与病榻。

    这不,才喝完‘药’,就昏昏沉沉地又睡了过去。

    “娘亲睡下了,你等会儿再来。”宝儿出来换水时,和肖易南撞个正着。

    “你先回去吧,今晚我陪她。”他们重逢至今还没有真正待在一起过。

    肖易南放轻脚步进屋,靠坐在白练的‘床’边,房内只余她因鼻子阻塞而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合拢的窗户透不进半点月光,仅有案台上朦朦胧胧的亮着一盏灯光。

    “身体不舒服就好好躺着。”白练醒转过来时,肖易南在替她换额头的降温布,她想坐起来,被他一把按住。

    “放心吧,我哪有这么弱。”白练失笑,挥挥瘦弱的拳头。“不定明天我就可以上山打老虎了。”

    “那就等明天再。”肖易南见她‘精’神状态还不错,放缓了心,脱了靴子,和衣躺在她身边,睁着眼睛陪她话。

    白练还真是一语成谶,隔天早上,她觉得‘精’力充沛,好像消失了许久的力量统统回到了体内,再也不想躺‘床’上,跑到‘花’园内吸取新鲜空气。

    “娘亲,您起来了?”宝儿在练拳脚,蹦跶蹦跶的过来,左看右看,见她脸‘色’红润光泽,裂开嘴笑,“太好了。”

    “他呢?”肖易南没有陪伴在身边,他不满的哼了声,“真不靠谱,要陪您一晚上的。”不过,为什么他照顾了娘亲这么多天,娘亲一点起‘色’都没有,他才照顾了一会会儿,娘亲就像吞了神丹妙‘药’一样。

    肖易南按照现代时间,大概是四点多起来出‘门’的,他这个高管爵位,却是当得无比辛苦。

    “客房的那位身体更加不好了,接连吐了好几天血呢,御医都查不出原因。”不怪宝儿心狠,他是看着黎俜总觉得有深深的违和感,打心里抵触她,尽管最终救了肖易南的‘性’命,他还是不喜欢,不能亲自去斩草除根,可如果她自然身亡,不参合到他们家来,他是鼓掌庆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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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府里传来话,黎俜姑娘快不行了,她求着要见您。”刑部地牢内,肖易南在审讯羌族留在京城的探子。

    “回府。”他顿了顿,起身道。

    “肖大人,”黎俜长发披散,任由丫鬟扶着,昔日美丽倾城的她只着白‘色’单衣,面容枯萎,‘胸’口盛开一朵朵血‘花’,嘴角断断续续仍有溢出,“您终于回来了。”

    肖易南淡淡的居高临下,没有走近。

    “肖大人,我可以抱一抱你吗?”她擦拭嘴角,仰头问道。

    “李羌,你知道不可能。”肖易南冷然回拒,他没有兴趣抱男人,何况是宿仇之子。

    “你早就知道了?”黎俜猛然抬头,狭长的凤眼震惊,“所以你不会爱上我?”这么一想,他似乎觉得好受了一些,败在了世人不赞同的‘性’别上。

    “昨日审问了你的下,才得出的结论。”肖易南道,他猜测的**不离十,而且黎俜就算是‘女’子,他也不会顾惜。

    “即使我是为你才变成这么不男不‘女’的样子,你也不会觉得我好吗?”黎俜问。

    “这是你的选择,我从来没有参与过。”肖易南更加冷厉,他还有很多疑点要和黎俜问清楚。

    “我要见了肖夫人才。”黎俜挣扎着自己坐起来,颓废的眼眸内隐现血丝,“放心吧,我会‘交’代的一清二楚,因为我和你一样恨羌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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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李羌,羌族五王子和景朝‘女’子的‘私’生子,两朝战火不断,所以我很不被待见,加上天生男身‘阴’体,容貌如‘女’子般秀丽,更是人人可欺,我的父亲从来不加阻拦,有时候甚至也会拳打脚踢。

    在一次偶然的会,蛊族蛊师看中了我,‘欲’收我为徒,父亲毫不犹豫的答应,蛊族以毒‘药’出名,他觉得不定可以加以利用。

    和肖易南一战,羌族损失惨重,决定鸣金收鼓,我离开羌族已许久,几乎忘了他们,可就在那时,父亲亲自来找我,要我前去景朝,他会为我安排一切,目的自然就是替他做卧底。

    我心内嗤笑,忍不住对那个叫肖易南的感‘激’万分,好奇万分,便同意了。

    我到景朝那日,就是景朝班师回朝日,大将曲营瑜盔甲在身,威武不屈,可我只看到身边一袭布衫之人,文质谦谦,气度不凡,那不正是我一直想要的吗?不像我,好像无论怎么努力,都是一副‘女’儿样,怪不得父亲会将我送进青楼,不怕我‘露’馅。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人,就是肖易南。

    父亲准备的一批死士归我调遣,却全被我用来记录肖易南的点点滴滴琐事,发到羌族的情报,都是经过特殊润泽的,我那个从来没有父子情分的父亲,这个时候仿佛又很信任我了,深信不疑,可怎么办,我已经不想为他所用,被他摆布。

    肖易南几乎从来不涉足烟‘花’之地,也从不与‘女’人暧昧,他越是这般清高,我越是对他好感重重。

    我的名声极为响亮,许多官家请我去表演,但只有他去的地方,才能请得动我。

    我甚至放出风声,愿让他成为我的第一位入幕之宾,可他,无动于衷。

    对着铜镜梳妆,容颜娇‘艳’,眉梢隐含魅‘惑’,比之京城的闺阁姐不知美上多少倍,他怎么可能不喜欢呢?难道是?鼓鼓的‘胸’口用一碰,就发现,不过是两个海绵,因为我是男人?

    蛊族医毒双绝,书中记载,每日服变生草可以把男子变为‘女’子,除了下边,****和其余都会变成与‘女’子一般。

    服用了一年后,丫鬟我更美了,哈哈,我现在真正是大半个‘女’人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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