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美人如云
这个跳舞的妹子身材真好,波涛汹涌,肤如凝脂,屁屁挺翘,那个以竹代剑的妹子也不错,一身劲装衬托出了妙曼曲线,双腿修长,动作灵活,还有那个气质高雅,巧笑倩兮与人论诗的美人也是极品,举手投足无不楚楚动人……
天呐,还她那一米八,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帅气逼人的傲人模样吧,最重要的是胸前够平,男装加身,自小就没被陌生人误会为女人过,如果上天用一副平凡的男身与她交换,她还不乐意呢,深入心灵的爱情是没有性别之分的,除了不能让对方生孩子,其余的她都能解决。
亦能满足。
哎,有些事只能靠幻想来实现了,帅得掉渣的自己咔嚓一下落在这美人堆,诗词?没问题,保证让你心悦诚服,唱曲?没听过男人唱歌吧?悲伤型欢快型爆炸型,爷们都会唱,定让你们芳心碎一地,舞刀弄枪?也没问题,爷们学过几天太极,虽打不了人,可动作优美有意境啊。
跳舞?迈克杰克逊的经典舞蹈行不?即能勾得美人们面红耳赤,芳心大动,又能一举成名……
忽地仰天苦着脸无声痛骂,为什么你要这么折磨我?给这么一具破身体,还要拿这么多美女来考验我?
与此同时,肃穆庄严的御书房,端木凌羽直立门口,铁拳紧握,脸色阴沉骇人。
“父皇,您不能再纵容三哥了,恕皇儿心直口快之罪,最近不少关于三哥不好的传闻,堂堂皇子却在家中圈养男宠,而且儿臣还听说他私下勾结柳骆风,今日就看到他与柳巡史同进宫门,有说有笑,那样子像是熟识已久。”
“是啊父皇,不是孩儿们恶意污蔑他,您对他一向关爱有加,而他呢?一直忤逆您的意思,多次赐婚都诸多推辞,今天母后特意为他筹备一番,您就看吧,他一定又要开始推搪了,完全不懂您的一片好意。”
“日前儿臣也有听到江莫宸有意谋害上官大人之女上官楚楚,匕首就是江莫宸扔给她的,而江莫宸与三哥关系匪浅,已经有人推断出他们是在合谋残害上官大人一家。”
“您别看他总是笑呵呵的,实则包藏祸心,父皇,您不可掉以轻心,万不能再对他加以重任。”
望着四个儿子你一言我一语,吵闹不休,龙案后的端木合锟倏然抬头,眸子危险眯起,口气凌厉:“你们有完没完?他是什么人,朕自有定夺,他圈养男宠你们不高兴,他作风端正万众一心,你们更不高兴,朕重用他你们还是不高兴,不要忘了,他也是你们血浓于水的亲兄弟。”
年龄最小的端木佑小声嘟囔:“谁跟他是兄弟?一个留着前朝余孽的血的……”
“佑儿,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什么叫前朝余孽?无论前朝还是本朝,既都已归顺,那就都是我西秦的子民,朕是不是太纵容你了?”端木合锟面带愠怒的质问,见儿子跪地请罪,又将视线转到二儿子身上:“太子,你是怎么管教弟弟们的?还是说这些话都是受你所惑?”
太子端木宇飞立即匍匐下,战战兢兢地大喊:“儿臣冤枉,父皇,儿臣绝对没有误导过弟弟们,没有管好他们,儿臣有罪。”
四王爷端木宏也跟着跪下,作揖帮腔:“父皇,为何您就不信我们所言?这些并非皇兄授意,都是孩儿们发自肺腑的心声啊,您为何会如此偏袒于三哥?不就是侥幸打了几场胜仗,装模作样做了几件好事吗?您……”
“够了!”端木合锟无奈地揉揉眉心,都说家国天下,而他却始终无法令儿子们一条心,总能生出一些嫌隙,如今还一同来参奏老三,羽儿的为人他不是不清楚,心比天高,城府海深,虽还无证据,可不代表他老眼昏花到看不清事实真相,做事果断狠绝,不留丁点情面,连上官爱卿都觉得他心术不正,可那毕竟是他的亲儿子。
究竟是什么导致这孩子越走越远?会不会是这些哥哥弟弟们总是排斥他?不行,已经失去一个儿子,不能再失去一个,也不想其余儿子对他再心存怨恨,安抚道:“朕知道你们担心什么,放心吧,即便他真是如此,也不会危及到你们,将来太子登基后,他会去自己的封地,无传召,永不回帝都。”
“是吗?父皇,您给他选好封地了?”
“恩,定远王,意寓安定远方,太子,朕希望从今往后再也不要听到弟弟们说他半句不是,即便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朕也自有定夺,朕只有你们六个儿子,如今你们大哥已经去了,朕不希望再发生那种事,你们是亲兄弟,要和睦团结,真正的敌人不是自己的血亲,而是对我国虎视眈眈的另外两个敌国,你们要真有什么雄心壮志,就想着怎么防范于未然,别哪天敌人攻入,你们还在想着怎么内斗,这是在自取灭亡。”
定远王,意寓安定远方……
端木凌羽难得在无人看到的地方笑了,笑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灿烂夺目,摄人心魂,唯独牙关死咬不放,父皇,您可真会做人,什么定为安定,远为久远,无可撼动的封号,原来除去这个,还有另一层意思。
吸吸鼻子,仰头隐忍着什么,鼻翼颤动,唇瓣扭曲,目露嗜血残忍,黑瞳四周血丝急速蔓延,忍到近乎要爆发时,也只能启唇无声地吐出所有阴霾情绪,后深深吸纳一口新鲜空气,唇角渐渐勾起,一派和善的笑着进屋,到达君王身前时,弯腰跪地叩拜:“儿臣参见父皇,路上小遇麻烦,请恕儿臣迟来之罪。”
另外四人立马调整表情,一改方才的同仇敌忾。
父皇言尽于此,那么这个人暂时还无法扳倒,以后还是不要正面起冲突为好,几年里从无权参政到参政,功绩赫赫,说不定哪天办一件惊天动地深得民心的大好事,那就更加动不了他,到时还不得处处找他们麻烦?
端木合锟心里一凌,故作平静的问:“怎么无人通报?文迁呢?竟敢玩忽职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