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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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他还不服,也对,人家在这里可是学识渊博、武艺超群的皇室王爷,以自己以前满脑稻草的所作所为来看,跟他说懂他所不能懂的知识,嗤之以鼻也正常,面不改色的继续解释:“女同也不懂?得,今天哥们就给你上一堂超前卫的课,听好了,蕾丝呢就是身为女人,可喜欢的还是女人,明白否?”

    这回端木凌羽不再蔑笑,而是略微讶然地低头认真打量,眉头深锁:“你喜欢女人?”

    “没错,特别是那种漂亮的妞儿,不妨告诉你,连目标都找好了,城内最大花楼里的头牌美人。”毫不吝啬地耸耸肩。

    如此惊世骇俗的事,闻所未闻,但也没纠结多久,很快便又似笑非笑起来,好像在嘲讽对方的拙劣演技。

    这小子真是……简直惜字如金啊,这里说十句,他就几个字打发,还跟扫描仪一样看她,信就信,不信就不信,这一副置身事外看戏的表情真欠揍,要不是看他好男色,鬼才愿意跟他合作,做了个深呼吸,继续笑:“信不信由你,但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你,我上官楚楚从不说谎。”

    “说完了?”

    “差不多吧!”

    男人不假思索地瞅向还撑在墙上的两条粗臂。

    某女只好让路,目送着男人进恭房,失败了吗?还是自己说得不够生动?或许不相信婚后不被她打搅,这种事又要怎么证明?这里是皇宫,总不能随便拉个女人过来狂吻一顿吧?那一定会被传得家喻户晓,不行,为了自由,她必须再努力一把,实在不行再另想办法,反正要她跟正常男人结婚,不可能!

    害人又害己!

    端木凌羽出来时已不见那人踪影,也没多在意,然而就在转弯时,就被突然冲出来的肉墙给堵死拐角内,深怕被碰触到一样,即使有着不满,也未有强行推开之意,额头青筋突突跳,唇角浅浅笑:“还有事?”

    上官楚楚一副苦口婆心外带甩出杀手锏:“王爷,您就别再去挑了,这娇娥三千,唯有姑娘我与您才算天作之合,从此您无需担心我勾搭你那位神仙公子,而我不用防着您玩我的俏佳人,您忙您的兄弟阋墙,争权夺位,我忙我的商业风云,盆满钵满,互不干涉,您看如何?”

    顷刻间,好似风云变幻,原本挂在俊脸的笑意蓦然消失,阴霾乍现,如鹰锋利的五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正中女人脖颈,薄唇紧抿,自牙缝中挤出三个字:“你找死!”末了立即收紧大手。

    “别别别!”上官楚楚紧紧抠着逐渐使力的手指,心中大骇,没想到他真敢在这里动手,看那凶狠嗜血的神情,绝非开玩笑,是真的要杀她,而且脖子上那手跟铁铸的一样,按捺住惶恐,尽量放松,狡黠地笑道:“我可警告你,千万别冲动,关于你的那些秘密我来时已经转告了一位说书先生。”

    果然,听到此话,端木凌羽立即松开些许力道,黑眸中的狂怒波涛汹涌。

    先是松了口气,后得意地仰高下巴:“你且放心,那是我的心腹,只要我平平安安,那么秘密就永远都是秘密,反之……呵呵,王爷,三思而后行啊!”抬手拍拍其胸口,口气嚣张,态度狂妄。

    “你觉得说了这些后,本王还能留你存活?不想着逃命,还敢自动送上门!”冷冽地抽回手,所有戾气眨眼间被淹没,余下的仅是万年难化的冰寒,散漫地用手绢擦拭着手掌,好似上面沾满了毒汁,视线却没离开过女人的眼睛。

    我靠,再怎么洁癖,也不能当着别人的面就擦手吧?知不知道这样很没礼貌?哼,同样用袖子狠狠擦拭脖子,得瑟地抖着右腿:“那巧了,我就喜欢险中求胜的事,越刺激越好,哼,怎么活不都是短短几十年?何不让人生丰富起来?虎口拔牙爷们都敢去尝试一番,可以这么说,哥们你敢做的事,我上官楚楚都敢做,相信我,咱们结婚后,除了互不干涉外,说不定哪天你遇到麻烦了,我还能拉你一把,不为别的,就为保住安逸的领域。”

    火红骄阳照射下,四下花草香更胜,不知是不是这浓郁的气味掩盖住了自女人身上发出的那抹莫宸最反感的桂花香,如此近距离,端木凌羽竟未感受到,而且他忽然发现今日的上官楚楚好似哪里不一样了。

    以往虽然时常见面,可他从不会为无关紧要的人停留视线,记忆中那个人就似一个胖蝴蝶,花枝招展,一身鲜艳,妆容浮夸,可眼前这人一身素色装束,不施粉黛,发髻淡雅,仅一根翠绿玉簪,并无多余珠宝首饰。

    昔日也天不怕地不怕,虽有胆识,却不敢在他面前造次,还是只凭动口就能解除危机,说出去连他自己都不信,很少有人在他震怒时不跪地讨饶,而这个女子,到现在还一脸‘你奈我何’的找死相,料定他现在不能杀她是吧?说书人,她倒会找后路。

    她是不知者无谓还是自信过头?真正了解他端木凌羽的人绝不可能这般挑衅于他,既然她想飞蛾扑火,何不成全?

    以为嫁入王府就能抓到他的把柄?痴人说梦!

    想明白后,表情已经完全和缓过来,轻蔑地看了最后一眼,抬扇将把胳膊用内力挡开,薄唇轻启:“为了江兄,你可真是煞费苦心!”后‘啪’的一声将折扇抛进花丛,丝毫不留恋的手法嫌弃味十足。

    某女则眼睁睁望着那一看就很名贵的扇子呈优美弧度落进花坛,异常好笑地瞅向快要消失的背影,兄台,你这不是洁癖,是病,得治!

    什么玩意儿,搞得她是病菌发源地一样,好,很好,终于碰到个比她还要放肆狂妄的人了,以前总有人说她乖张跋扈,没礼貌,肆意妄为,啧啧啧,真该让他们看看这个鼻祖级人物。

    卧槽,你特么狂给谁看呢?爷们也是当过二世祖的人,即便在这里,还是官二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