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那又怎样,染染?
一直到此刻,苏怀染才真的确定现在站在她面前的人是江浔安。
他,是顾豫泽把她送给了他,包括那一夜,也同样是他
苏怀染哽咽着:“我要见我丈夫。”
在意料之中,她听到男人讥诮的嘲讽声,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到现在还认不清事实?”
苏怀染低垂着眼睫,她虽然看不见此时他的表情,可光是听着他的声音,就能想到他此时此刻对她是有多厌恶和不屑。
她的指紧紧绞在一起,指甲在背的皮肉上用力掐着,好像只有感受到了这种疼才能让她清醒。
她还是重复着先前的话:“我要亲口听顾豫泽和我”
江浔安最听不得的就是在她嘴里听到顾豫泽的名字,房间内偏冷的灯光下男人的眸色深邃寒凉,像是沁着冰雪一般。
和江浔安熟悉的人自然会知道,他动怒的时候就是这样,山雨欲来前的平静。
忽然砰的一声响,苏怀染听到有什么东西被甩到地上的声音,她还未曾来得及反应,男人就已经倾身掐着她脆弱的颈,薄凉的目光睨着她陡然苍白的脸颊,道:“染染,不要在我面前起其他男人的名字。”
“江浔安,你和我这样才是错的!顾豫泽是我丈夫,我为什么不能?”
她的话音刚落,男人掐着她脖子的加重了些力道,突然而至的窒息感和四年前那一幕竟然在脑海之中重合,当时他也是这样,恨不得就想要直接动掐死她。
他在她耳畔低声警告:“你最好不要惹怒我。”
她想要推开他,在他的禁锢中不断挣扎,已经被气的浑身发抖,眼眶里面噙满了泪水。
“江浔安你有妻子我有丈夫,你知不知道我们这样做是错的!”
苏怀染看不见他此时是什么表情,只听得他淡漠且又不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那又怎样,染染?”
言罢,男人并不打算再和她多什么,将她的身子揽过,大掌顺着她的睡衣探进去,他上的凉和她身上微发烫的体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苏怀染颤抖着出声:“江浔安你不能这样,你这是强女干!”
他分开她的月退,单扣住她的两只腕。生病发烧的女人身体会格外的热,尤其是某个地方更会让人有疯狂的忄夬感。
男人掐着她的腰肢狠狠地撞,那双细长的腿挂在他臂上,整个人蜷缩在那,任由他为所欲为地欺负。
漫漫黑暗之中,她承受着男人带给她的折磨,也听见他用低沉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道:“染染,这才刚刚开始,我不会放过你。
”
苏怀染的脸颊在枕头上蹭得生疼,可这点痛,什么也算不上。她浑身僵硬着,眼睛空洞的看着头顶上方,什么也看不见,眼前只有一片黑暗。
就像他的,这才只是刚刚开始
忽而间,男人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低头睨着她的脸颊,伸拿过摆放在床头柜上的她的,指尖停留在其中一个联系人上,慢条斯理地:“你不是想给他打电话?现在打。”
着他已经拨通了顾豫泽的号码。
“你”她的唇上早就已经失了血色颤抖着。
“嘘,这是你唯一和他话的会。”江浔安目光深邃冷沉,他把通话开了免提,有些残忍的看着她的不知所措。
这通电话很久才被接通,久到甚至她以为那边已经不会接
顾豫泽才出声,她就立刻焦急的:“豫泽,你不是要接我回家吗?”
“染”男人的声音明显低沉下去了几个度,似是没想到会听到她的声音,下意识的,他想要挂断电话。
“豫泽,我不怪你,真的不怪你你接我回家好不好?”她已然是带着哭腔在哀求他,只想要离开这里,一刻不想留。
还未等到电话那头的顾豫泽回答她,江浔安便夺走她的,通话声音戛然而止。
“够了。”他的语气云淡风轻。
而后随重重地把拿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他们的身体还紧紧结合在一起,巨大的羞辱感在她心里生起,占据了所有的情绪。
她一边流着泪一边,“江浔安,你不是最恨三吗?我现在算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