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0 章
贾敬扬了扬拂尘,\&qt;升天的法子。\&qt;
贾赦愣了半日才反应过来他的什么,挠着头不好意思地,“就是做一个大的孔明灯。”
贾敬冷眼,“就这个?”
贾赦搓搓,“那个啥,要是我会做飞不早就上天玩去了,就是不会做才在地上玩的。你别看热气球和孔明灯差不多,可这之前不是也没人用孔明灯飞天过不是?”
贾敬甩给他一个潇洒的背影,可能真的觉得不好意思了,贾赦不负责任地补救,“热气比冷气轻所以孔明灯能飘上去,除了热气有种气体特别轻,如果把那种气体装起来不用火也能飞上天。”
贾敬猛然转过身,他不在意贾赦口中的气体这种全新的概念,只想要答案,“什么气体?哪里有?”
贾赦挠着头不知道该不该,氢气虽好然安全隐患太大,为了他家敬哥的命还是不了吧!
“我哪里能清楚,我要是知道早给你方子了,多好玩呀!”
贾敬相信了贾赦的鬼扯,一头扎进飞天大业中,隆正帝无奈地摇头,对于他们兄弟俩不能以常理论之。谁知道他们又能点亮哪个技能呢?再者,飞天的诱惑哪怕是他这个人间帝王也不能避免。
鬼扯完的贾赦没有丝毫心里负担开始寻地建他的博物馆了,鉴于治安的需求,地点就有限了。京城有限的地基本都有主的,看来看去,似乎最安全的,他最有可能得到地皮就是宁荣二府原先用于建立大观园的地方了。
托着下巴找到贾珍,“你家那个会芳园空了闲置好久了吧!”
贾珍一头雾水,“花园子不就是闲着赏景的?难不成还住人?”
他正烦着呢,胡氏不但取消了钱兼美和儿子的亲事还将人辱骂了一通。一想到姑娘哭得眼睛肿肿的模样他连去秦家的胆量都没有了。
“娶妻不贤啊!”
贾珍摇头长叹,胡氏害死自己母亲,偏偏她上又有把柄奈何不了她。
贾赦无语,宁国府里发生的事他有所耳闻,不禁感叹胡氏狠辣,那可是一条人命呀!为了个名声下就下,贾珍要是还能和胡氏夫妻相合就是个棒槌,不过二人闹到如今这个地步宁国府也没什么名声可言了。
现在宁国府已经有了除了门口两头狮子是干净的之类怪话。
拍了拍贾珍,“认命吧!”
贾珍红着眼看着贾赦,“难道我这辈子就这么过下去?有那么个狠毒的娘蓉哥儿品性恐怕也是歪的。”
贾赦板起了脸,警告他,“大人是大人,孩子是孩子,别牵扯到一起。”
贾珍哦了一声垂下头,复又抬眼注视贾赦,“赦叔,你主意多,你拿个主意,秦家姑娘怎么是好?胡氏这么做等于把人家姑娘名声毁了。以后就是亲都不到好人家了。”
贾赦呵呵冷笑,上下扫视贾珍,“蓉哥儿娶不了你就娶了呗。”
干脆将你们俩凑成一对省得日后爬灰,贾赦吞下后半截子话。
谁知贾珍想了半日,摇头,“不妥不妥,我哪里配得上人家那么好的姑娘。”
贾赦瞪圆了眼,不可思议看着贾珍,“你觉得配不上?”
贾珍是谁,宁国府唯一的继承人,贾氏一族的族长,最是骄傲自大。他居然会觉得自己配不上一个丫头片子,后世人多有猜测秦可卿是皇亲国戚,废太子之女,可贾赦明白,秦可卿就是个普通的官宦人家收养的丫头。
贾珍郑重地点了点头,“赦叔你没见过,她真是个再好不过的姑娘,那品行就是进宫当娘娘也使得。我有妻有子,娶她当二房也太委屈她了。”到后面贾珍语气里含着一些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遗憾,贾赦听出来了。
他不想多什么,无力地摆摆,“你喜欢人家姑娘。”
贾珍恋爱了,他敢打包票。
对方脸蓦地一红,挺起胸膛,“我是那么无耻的人吗?人姑娘才多大,再,我喜欢那种,那种丰满的。”贾珍红了脸。
贾赦呵呵笑着,都不在意对方干瘦的身材了还不叫喜欢。单身的他觉得自己被强塞了一把狗粮,强硬地将话题转移回来,“会芳园空着也是空着,划给我,我有大用。”
贾珍扭脸,“不给!”
贾赦瞪眼,“给我!不然我就告诉蓉哥儿你喜欢他媳妇。”
贾珍气红了脸,过了半日才讷讷道,“还不是蓉哥儿媳妇呢,罢了,罢了,空着也空着,给你,给你。”
隔了两天他好像想通了什么似的,去了一趟秦家,一路傻笑着回来了。
“去提亲了?定下来?”贾赦突然出现吓了贾珍一跳。
“吓死我了。”贾珍拍拍胸脯,继续傻笑。
贾赦摇摇头,觉得自己明智了一把,直接将贾珍和秦可卿凑成对。
他准备离开,贾珍又凑了上来,“赦叔,你怎么知道兼美喜欢我,不喜欢蓉哥儿?”
贾赦翻着眼皮子,一字一顿,“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喜欢她!”
贾珍愣住了,指着自己,“我表现的有那么明显?”
提亲后他有种自己空荡荡的心终于满了感觉,这才发现可能自己从一开始就喜欢秦兼美,没想到贾赦早就看出来,还建议他去提亲。
那么大的家族,只有贾赦一人看出了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心思,贾珍红着眼使劲拍着贾赦肩膀,“赦叔,你是我爹,你是我亲爹。”
“可别,我没你这么大的儿子。”贾赦急忙跳开,开玩笑,宁国府下人的嘴不是一般大,要是让他们听到传出去可就洗不清了。绝对能传出他贾赦岁喜当爹广大群众喜闻乐见的传闻出来。
贾珍的收悬在半空,改回去挠了挠头。
“我知道你不是我爹。”他没好气地,“我是打比方,你像我爹,不,比我爹还关心我。”
贾赦一本正紧地点了点头,“你知道就好,你是敬哥的儿子,亲亲的儿子。”
贾珍哭笑不得。
胡氏在宁国府的影响力虽然大为减弱,但毕竟是宁国府唯一的女主人,有着天然的优势,过了几日还是传到了她耳朵里。
“不要脸!”胡氏狠狠咒骂,其实她很清楚以他们夫妻的关系贾珍迎娶二房是早晚的事,甚至贾珍定下一个年岁那么的二房对她,对蓉哥儿都是好事。可是她仍然意难平,二房谁都可以,就是那个秦兼美不行!
传出去像什么话,父子争娶一女,宁国府的名声还要不要了。她的蓉哥儿以后一定会被拖累的。
胡氏气鼓鼓地。
“其实宁国府现在也没什么名声了。”乳娘硬着头皮,“外面都在传宁国府除了两头狮子是干净的,就没有干净的人。”
胡氏猛然坐起来,“怎么可能?”
乳娘硬着头皮,“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何况宁国府的墙还是栅栏做的,老夫人做的那件事还有你做的事已经传出去了。”
胡氏愣了半晌,咚地一声倒在床上。
乳娘吓了一大跳,想到胡府已经有了风声不得不鼓起勇气,“胡家对您的做法也十分不满,听为了下面的姑娘有个好名声有意逐您出族。”
乳娘的话犹如一记惊雷轰在她头上,“不可能,不可能,我高嫁进荣国府他们巴结还来不及,不可能的。”
乳娘耷拉着脑袋,她跟着胡氏进了宁国府,但还有亲戚在胡府收到的消息假不了。
“您还是早早做好准备。”
话开了,乳娘干脆将外面的传言一股脑儿学给胡氏听,那么讲究名声的一个人听到自己不堪的名声后整个人都枯了。
胡氏病了,病得极为厉害,不过两天的时间就已经下不了床。这时胡家人到了,他们是来通知胡氏已经将她从族谱驱逐的消息。
胡氏强打起精神,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她已经不行了。临死前不得不为儿子多考量几分,有舅家的儿子和没舅家的儿子是两个概念。
“我命不久矣,你们还要赶尽杀绝吗?”胡氏无力地问。
来人是她的大嫂,对方见胡氏面如金纸,垂下头声嗫嚅,“不是你大哥冷血,实在是家族的名声不能这么毁了,底下还有姑娘等着出嫁呢。”
“你当时能嫁进宁国府不也是家里有个好名声。”
大嫂的话让胡氏齿冷,是了,名声,她亏就亏在太在意名声上。既然如此,就让她最后一次维护下自己的名声吧!
深吸一口气,她歉意地看向了还在一旁熟睡的儿子。
“底下的姑娘也就娴姐儿是嫡女,如果让娴姐儿和蓉哥儿拴个婚”
胡大嫂的眼睛亮了,比起胡氏嫁进府的时候现在的宁国府越发了不得了,别看外头名声难听但人家简在帝心。如果娴姐儿能和蓉哥儿拴婚,她的呼吸急促几分。
“外面的话毕竟是传言,冒然行事外人定然就信以为真了,是你大哥想的短,我这就回去和他。”胡大嫂温柔地笑了笑,亲自帮胡氏掖了掖被子忙不迭回去了。
胡氏自作主张给蓉哥儿定了娘家的姑娘贾珍不是不气,但最终还是心软了一把,胡氏病弱得可怜,不禁想起新婚时二人的甜蜜时光。叹了口气,帮着将庚帖婚书办妥,“这是最后一次。”
胡氏苦笑着,“以前妾身多有不对的地方,爷万莫因此厌了蓉哥儿,他还。”
贾珍叹了口气,硬撅撅道,“你放心,他也是爷的儿子,爷的嫡长子。”
胡氏费力地微笑,贾珍鼻头一酸差点掉下眼泪。
第二天又亲自过来,笑语吟吟,“我回去和你大哥一他就明白是中了外人的计,这不,着急找忙催我来和你认个错。”
胡氏虚弱地笑了笑。
“你的娴姐儿的事当不当真?”胡大嫂又问。
胡氏让乳娘拿出了四份订婚书出来,大口喘息着,“老爷已经同意了,过后自有媒人前去代为定亲,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先拿走一份订婚书,都在衙门备了案的。”
胡大嫂不好意思,婚书都是由媒人代为转交,但她又担心胡氏不兑现,扭扭捏捏拿走了一份婚书,“不是我不懂规矩,我想先拿回去让你大哥看看,也让他高兴高兴。”
胡氏闭眼,“大嫂自便,记得蓉哥儿好娴姐儿才能好,以后万一有什么万莫缩头不管。”
作者有话要: 总监突然让我十天内将预计做到2月底的资料都做完,整个人斯巴达了,还有个盖了好几个单位公章的资料找不到,整个人处于一种不知道自己在哪,在做什么的状态。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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