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夕哲被抓
就在这时,红转头发现有几个兵走过来,她下意识地以为是来要苛捐杂税的,但是仔细一想不是刚收过么?难道是强抢土地?或者又遇到逃兵了?
婆婆拉着红暗示她:赶紧回家,躲一躲,不管是什么人,兵荒马乱的还是要当心。
两人正想走,官兵已经追上来了,红急忙:“这个月的税已经交了。”
“还真会开脱,走得这么匆忙一定有鬼。”官兵一把抓住红的肩道。
“大人。何必为难妇道人家呢,我们只是想回家而已,要做饭了。”婆婆赶紧帮忙。
“实不相瞒,不是收税的,只是最近有个逃兵莫名失踪,刚才看到那位兄弟走得如此匆忙,不免有点怀疑,如果方便,我只是想去你家查个究竟,你也知道,私藏逃兵就是同党,一样是死罪。给你们一个证明清白的机会。”官兵道。
“那好吧,你跟我来。那个兄弟只是我们家的住客,不是逃兵,我们只是看他可怜收留了。”婆婆勉强地带着官兵回家。
婆婆也很担心,突然想起家里的东西没收拾,还有那根凶器好像忘记埋了。这下她很紧张,只能拖延时间,她心想夕哲应该是去处理现场了。希望夕哲顺利处理完一切。
大婶故意和官兵寒暄,一来拉近关系,二来拖拖时间。“要不要歇会啊,各位大爷都忙了一天了,应该累了吧,我这老骨头也不行咯,不如休息下再赶路吧?”婆婆试探地问着。
“不用了,还是办完事要紧,我们要回去吃饭了。”
“那就去我哥哥家吃吧,他是有名的厨师。”婆婆客气了一下。
“不必了,这穷乡僻壤也没啥可吃的。”官兵不吃这一套一定要去婆婆家查明事情。似乎就是冲着夕哲去的。
没办法,婆婆也只能祈祷了。眼看就到家了,但是不知道家里是什么景象。
还是到了家门口,婆婆鼓起勇气推开门,似乎沉重得门上加了几把锁。推开了,仿佛进了监狱不敢看那场面,不过还是得睁开眼睛面对现实,定睛一看,家里被扫过了,干净得仿佛被盗贼抢劫了一样,估计夕哲把所有有点痕迹的东西都拿去埋了,太好了。
“可是夕哲呢,难道他在山后埋东西?”婆婆心想,婆婆只能先招呼官兵坐下,倒点水给他们解渴,祈祷夕哲不要这么快回来,最好等官兵走了再回来。
“大人啊,你们要不要喝点水歇会,我去做饭啊。你们自己四处看看,我就没有什么窝藏罪犯吧。”婆婆赔笑。
“吃饭就不必了,如果没啥可疑的我们也就不扰了。只是刚才那个兄弟呢?莫非被你们藏起来了?”官兵质问道。
“大人,你也看到了,我没有和兄弟什么啊,不可能是商量好的,他去哪里了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收留他住宿,可能他走了呢。我也只是好心,我不知道他来历的,他和我他不是当兵的。就算他是逃兵,也不能怪我啊,我不知道情啊,大人你是不是啊。”
“我不追究你们责任,只要把那个人找回来,然后我们问几句就行,不管他是不是逃兵,和你们没关系,不然就定你们私藏逃兵的罪。”官兵一声令下,婆婆也只能出去找夕哲。红在厨房里吓得只能做饭了。
果然,夕哲还在屋后埋那些赃物,婆婆急忙和夕哲:“快点,别被官兵看见了,不然脱不了干系,他们要你去见他们。如果真发现这个尸体,你就你替天行道,杀了逃兵。”夕哲也有点不知所措只能跟着大婶回到家里。
“唉,就是你,你长得和那个逃兵很像啊。”夕哲刚进门,一个官兵就站起来大喊道。
“大人,你们搞错了,我根本没当过兵。你看我手没有老茧的啊,当兵的肯定拿兵器吧,肯定很粗糙的,我看起来就像文人啊,只是一介书生,我连武功都没有,你看我连碾米机这个米都碾不动啊。”夕哲解释着。
似乎官兵一点在不在意这些,他们只是看了看夕哲,就:“不管你什么什么的,你跟我们走吧。”夕哲一头雾水,很奇怪。婆婆想为他开脱,但是官兵制止了婆婆,还:“如果你阻拦,就一起带走。”
夕哲就莫名其妙地被强行带走了。“我是良民啊,我已经了我不是当兵的更不是逃兵。”夕哲急忙解释。
“你是良民,有人能证明你的身份么?”士兵道。
夕哲无话可,心想:是啊,来到这里还真没人能理解自己的身世,也没人认识自己,难道就这样被当作逃兵了么?
“大人,这是带我去哪里啊?”夕哲很可怜地哀求。心想:希望他们良心发现放了我,前面一定没有好事,可能和鬼门关不远了,更重要的是我还没找到萱宁呢。不行,怎么我也要活下去。
“带你去衙门问清你的身世。”那些官兵奸笑着。
夕哲道:“好啊,到时候你们就知道我不是逃兵了。”心想:不定在那里遇到什么人能让自己找到萱宁的线索呢。
话萱宁下山来到村庄采草药,到田间看到一个种田人,便问道:“请问你们是不是有一位通晓栽种的神人?”
种田人回头看到白衣女子带着面纱斗笠,吓了一跳道:“女侠饶命啊,我和你无冤无仇不要杀我啊。”
萱宁奇怪地道:“我不杀人,我只是来询问栽种之法的。听你们这有位神人会滴灌、草木灰施肥,还会弄电动稻机、筛稻机,可有此事?”
种田人惊慌失措,手脚发抖、声音颤抖地道:“有……有啊,你要找他吗?”
萱宁急忙问道:“他在哪里?”
种田人紧张地:“你答应无论如何都不杀我,我就告诉你。”
萱宁:“好。答应你。”
种田人镇定一些,道:“他已经不在这里了。”
萱宁诧异问道:“啊?去哪里了?”
种田人道:“被官兵抓走了,是什么逃兵?”
萱宁很惊讶,又很失望,道:“谢谢你。”转身走了,心想:本来还想问点栽培之术,让草药长得好一点。
种田人看着萱宁离去的背影,松了一口气,道:“听上次那个采药人就是惨遭白衣女子之手,今天能逃过一劫,真是万幸啊。”